于是猜拳行令,令曰:“一个麻雀一个头,两只眼睛明溜溜,两个爪爪儿蹬墙头,一个尾巴儿在后头。”
行令者以最后一个字为头,麻雀的姿势也要模仿的惟妙惟肖,酒令快乐诙谐。
小曲就不一样,魏弟的《五哥放羊,》对歌男女哀怨,依依惜别,歌声如泣如诉。
刘子茫然,问众人小曲,何如这么悲伤?
刘局故曰:昔日匈奴之地,厮杀潇潇,生离死别,失我焉支山,使我妇女无颜色,亡我焉支山,使我六畜不蕃息。
刘子西眺祁连,东望西河广袤平川,昔日大草滩,匈奴困于卫青乎?
卫青不败是天幸,李广无功是天意。
我对刘局曰:“功臣随着时间的流逝湮没了,我们只是时间的匆匆过客,还羡慕什么呢?只有及时行乐。”
刘局笑了,于是又猜起来了酒令,不觉一到夕阳西下。
夕阳西下几时回?
宣传部刘干事,把这些记录在日记里,他压抑得心情得到释放,一吐为快,而他忙着写材料,却写的是另一个内容。
而民政局长刘世杰又是如何想的?
民政局长刘世杰,副局长李耀河,预算科长贺书恒,还有会计曹亚丽做的三菱越野车,迤逦行驶在大黄山盘山公路上。
一洼的松树,偶尔车灯映射下,黑森森一片,山石一划而过。
外面的世界无论是热闹,还是冰冷,总归的回家。
三菱汽车蜿蜒曲折的驶向回家的路,车上沸腾的情绪静下来,每个人都想着自己的心事。
民政局和山湾乡打交道不是一天两天了,刘局长也真是,有主管单位农业局,植种站,还有监督单位,以及农业专家。
不就是一个落实扶贫款用在什么地方?
签个字就完了,何必那么认真呢?
和山湾乡杨书记,高乡长撕破脸,我一年的损失就大了,不到黑妹超市取货了,哎。
现在的生意难做啊。
十四年的江湖历练,黑良心剥夺了曹亚丽的第一次。
她从黑志功保险箱拿走了一百万元是各取所需,狼狈为奸一丘之貉。
她有钱了,这个昔日的黑招弟再也不是当年铅笔找不着,苦苦哀求,她的爸爸买一支钢笔的黑招弟了。
她的弟弟吃苹果,她只有咽唾沫,最后吃的只剩下果核,她弟弟才慷慨的丢给她。
她再也不会为了十元钱的学费,而上不起学,而辍学在家。
曹亚丽打拼了几十年,她生活改变了,可她始终处于恐惧的阶段。
那就是,她的生活不踏实,曹亚丽可以名正言顺开她的超市,但是她又觉得不稳定。
于是她又利用几十年的人脉,进了民政局属下事业单位火葬场,然后利用交际手腕,又到了民政局,做了会计。
她始终处于焦灼状态,她生活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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