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厨离开,杨建一路低着头皱着眉头在沉思。
就连自己怎么回到办公室的都不知道。
坐到椅子上将头靠在后背上烦躁的揉了揉鼻梁不禁回忆起刚才。
刚才回来的时候那小子喊住他说了一堆云里雾里的话。
又是什么鸡你太美,又是什么耗子尾汁,还有什么风浪越大鱼越贵。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想到这些东西杨建就不禁狂躁的狠狠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特么的谁能告诉我这劳什子鸡耗子鱼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相信以这小子的性格不会无缘无故的对他说一些废话的。
这些话里肯定有玄机,搞不好就有他想要的东西。
可是,他特么他是真没听懂啊。
刚才在后厨他就拉着那小子问,可那小子就是死活不说,关键还特么一个劲用一种略含深意的眼神看着他笑。
屮!!
他发誓,他当时真的很想对着那张令人讨厌的脸狠狠地抽过去。
你特么有什么就不能直截了当的掰开了说明白吗?
就非得让我猜吗?关键他还一点头绪没有。
这种明知道他想要的东西就在眼前可却怎么抓也抓不到的感觉太窒息了,比杀了他还难受。
本来是心里堵得慌想找个人聊聊天拿拿主意减缓一下来着,结果出门一趟回来后更堵了。
“屮!!!”
杨建狂躁的抓起杯子狠狠地朝地上摔了下去。
谜语人最该死了。
视线回到后厨。
就在杨建前脚刚离开了后厨,后脚张凡歌就丧心病狂的在小厨房狂笑了起来。
许久,笑了半天感觉到口渴张凡歌才渐渐消停了下来。
拿起杯子灌了一口茶,可是一想到自己都干了什么下一秒一口水就忍不住的全喷了出来。
“噗~”
“哈哈哈。”
杨厂长啊杨厂长。
你说你惹谁不好非得惹我。
不是爱琢磨吗?
那你就慢慢琢磨去吧~
这三天你要能睡得着觉都算哥们儿白玩儿。
哼哼。
“tui~”
吐了口茶叶沫子,张凡歌无比嘚瑟的想道。
刚才他喊住杨厂长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但又特别有哲理的废话。
目的嘛,就是针对他那爱琢磨的性子给他添堵。
谁让他用着人朝前不用人朝后来着。
这都是他应得的。
不行,这孙子想不明白八成还得来找他。
此地不宜久留,撤。
拿上小饭盒出了小厨房跟后厨打了声招呼张凡歌拔腿就跑了。
至于招待什么的,爱谁谁吧。
一顿不吃能死是咋的。
反正他今天是不回来了。
不对,他明天都不打算来了。
非得让这孙子好好难受两天不可。
路过保卫亭时,一如既往的跟门卫小赵打了声招呼。
“走了兄dei~”
“呦,走了张师傅,今儿这么早。”
“嗐~家里有事,回聊哈。”
张凡歌没注意到的是就在他刚刚跟门卫小赵打招呼的时候。
在办公楼那也刚好出来了两个人把他和小赵的话听了进去。
“秦主任,那位是谁?怎么这么早就走了?没人管吗?”
一个看着比较正派,体型微胖,头发向后梳去的三十多岁的男子指了指张凡歌的背影对着身边人好奇的问道。
“嗐~李主任,那是咱们轧钢厂专门负责招待餐的大厨,姓张,我们一般都喊张师傅。
至于这么早走,哈哈,没人管,也没人愿意管,我们也习惯了。”
秦主任是轧钢厂的老人了,一看这位新来的李主任对张凡歌好奇马上就好笑的介绍了起来。
真别说,像张凡歌这种天天迟到早退的主轧钢厂还真找不出来第二位。
“一个厨子?”
这位李主任眉头微蹙的诧异问道。
好家伙,他真的好家伙。
一个小小的厨子竟然都敢视厂规为无物,关键还没人管。
这这这,成何体统啊这。
轧钢厂纪律这么差吗?
不过,,正合他意。
没记错的话后厨是归他管吧?
他正愁着不知道怎么烧三把火立威呢,结果这机会就送到自己手里了。
真是瞌睡来了就送枕头啊。
另外就是,他来的时候老丈人告诉过他,让他先在后勤好好熬两年资历,等时机到了就推他上去。
可是眼看着这轧钢厂的纪律这么差,那背后肯定是龌龊不断。
毕竟一个纪律差的队伍,是带不出好兵的。
一个队伍一旦纪律差了,那后面的腌臜事可就多了。
要是他能抓到点什么,那岂不是。。。
看着身边这位的神色秦主任也大概猜出来了一点他的心思。
不过,他挑错目标了。
担心他刚来就弄巧成拙会对后面有影响于是就开口提醒道:
“李主任,你刚来不知道,这位可不是什么简单的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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