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玉佛寺附近用过午餐后,我们便开始了对这座寺庙的参观之旅。
然而,这并不是我想要描述的重点,因为雨晴的心思完全被算命所占据。
我们只是匆匆地走马观花式地浏览了一圈。雨晴提议道:“我们去算命吧。”
我有些无奈,但还是拨通了邵伯的电话。邵伯告诉了我徐先生的店铺具体位置,并让我过去,他会打电话告知徐先生。
经过一番寻找,我们终于找到了那个地方。让我惊讶的是,徐先生的店面竟然隐藏在一座小旅馆里。
如果不是专门来找他算命,恐怕很难发现这里还有这样一个地方。
我上前向守门的人通报了邵伯的名字,守门人这才让我们上二楼。
不过,我并没有一同上去,而是选择留在旅馆前的前坪,随意闲逛。
雨晴则独自一人踏上了二楼,去寻找那位神秘的徐先生。
我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心中不禁有些好奇,不知道徐先生会给雨晴算出怎样的命运呢?
过了一会儿,雨晴打来了电话:
“你先别着急哦,我前面还有两个人在排队呢,我估计至少得半个小时以后才能出来哦。你自己先找个咖啡店坐坐吧。”
然而,这周围放眼望去,全都是看相算命的摊位,哪里有什么咖啡店啊?
而且我一个菜农的儿子,向来都喝不惯那像猫尿一样的咖啡味道。
我漫无目的地走来走去,看着一间间店铺,里面都是进进出出的人流。
突然,我瞥见了一间店铺,门口挂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聊聊天】。
我不禁感叹,上海可真是够先进的啊,居然还有这种地方,只是聊聊天而已,居然也要租间房子来收费?
我不由自主地就走了进去。
一进去,我发现里面空荡荡的,一个顾客都没有。只有一个蓄着短须、大约三十多岁的男子正坐在那里。
进去后,他连看都没看我一眼。我有些犹豫,心想是不是该退出去呢?
就在这时,他终于开口问我:“有什么事吗?”
我连忙笑了笑,回答道:“我就是好奇,这个‘聊聊天’到底是什么意思呀?”
他淡淡地说:“就是聊聊天呗。”
我接着问:“那怎么收费呢?”
他说:“不要钱。”
我心中不禁犯起嘀咕:“难道我是进了黑店不成?”
可再看看这周围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怎么看也不像是黑店会出现的地方啊!
正想着,突然瞥见不远处有个警务室,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
“不要钱?这到底是为什么呢?”我满心狐疑地问道。
“哦,这其实是我们正在进行的一项心理学调查和辅导项目。”他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恍然大悟,“那你是在哪里工作呢?”
“我在复旦医学院。”他轻描淡写地回答道。
我闻言不由得大吃一惊,原来他竟然是大学老师!于是我赶忙告诉他,我曾经也是复旦的毕业生。
然而,他似乎并没有对我这个校友表现出特别的热情,只是淡淡地说道:
“这是我们医学院的一个心理研究项目。学校有专门的科研经费支持,我们通过大量的随机调查,来了解人们的心理行为。”
我一点就通,听他这么一说,立刻明白了过来:
“这么说来,这个项目既可以为人们答疑解惑,又能通过收集大量的个例,为心理学研究提供丰富的标本,从而找出其中的规律。”
“对。如果你愿意交谈,我有前提条件,那就是必须讲真话。
当然,真话和假话我们是能够分辨出来的,所以你不需要担心。
为了确保这一点,你需要戴上这个手腕,它可以监听你的心跳。”
他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手腕设备,展示给我看。
我好奇地看着这个新奇的玩意儿,心想这玩意儿还真有点意思。反正我现在也没什么事情,尝试一下这种新鲜事物也不错。
而且,作为卫生局长来说,我在学校引进这样的毕业生,在医院开展心理诊所,可是一个创举啊!
想到这里,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他的条件。他微笑着将手腕设备递给我,我接过来戴在了手腕上。
“好的,现在我们可以开始交谈了。”他说道,“我姓宁,你可以叫我宁老师。”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然后,我深吸一口气,提出了一直困扰着我的问题:
“我有一个疑问,总是怀疑自己不是现在的父母所生,这种想法对我的心理会有什么影响呢?”
宁老师解释道:
“血源关系是决定你遗传密码的关键因素,其中包括体质、智力等方面,有些甚至是顽固性的,难以改变。
那么,你是多大被带养的呢?”
我稍作思考后回答道:“估计是在一个月之内吧。”
宁老师接着说:“除了我刚才提到的体质、智力等遗传密码外,如果一个人是在两岁之前被带养的,那么其他方面,如行为、习惯和思考方式等,都会受到新家庭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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