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心领神会,走到门前,小心翼翼地开了一条缝,刚准备伸手将一锭沉甸甸的银子丢出门外,门外却猛然传来一声巨响,伴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呼喊:“抓活的!别让他们跑了!”
几个身着锦衣,腰佩绣春刀的锦衣卫如狼似虎般冲了进来,他们的眼神锐利如鹰,显然已经盯上了屋内的几个男人。一场突如其来的混战瞬间爆发,刀光剑影中,男人们迅速扭打在一起,桌椅板凳在激烈的搏斗中被撞得东倒西歪,发出阵阵刺耳的声响。
媚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她拉着自己的衣服,惊恐万分地朝着床底爬去。床底虽然阴暗潮湿,但在这一刻却成了她唯一的避难所。她蜷缩着身子,双手紧紧捂住耳朵,试图隔绝外界的喧嚣与恐惧。
屋内的打斗声、锦衣卫的呼喝声以及男人们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犹如狂风骤雨般猛烈,将每一寸空气都撕裂得支离破碎。锦衣卫们身着华丽的飞鱼服,腰佩锋利的绣春刀,他们的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杀伐果断的气息。而那些黑衣男人,虽然身着普通的夜行衣,但他们的身手却异常矫健,显然并非等闲之辈。
一名锦衣卫身形如电,手中绣春刀闪烁着寒芒,他猛地一刀劈向一名黑衣男人的肩膀。那黑衣人却仿佛早有预料,身形一侧,轻易地躲过了这一击。同时,他反手一爪,直取锦衣卫的咽喉。锦衣卫冷哼一声,身形急退,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一致命一击。
另一名锦衣卫则与两名黑衣人缠斗在一起。他的刀法凌厉无比,每一刀都直指要害。然而,那两名黑衣人却配合默契,一攻一守,将他的攻势一一化解。锦衣卫眉头紧锁,他知道,自己若不能迅速解决掉这两人,恐怕会陷入被动。
与此同时,屋内的其他角落也在上演着同样的战斗。一名锦衣卫被三名黑衣人围攻,他左挡右格,显得颇为吃力。而另一名黑衣人则趁着一名锦衣卫不备,突然从背后偷袭,一刀砍向他的后心。那锦衣卫反应极快,身形一侧,反手一刀,将黑衣人的手腕砍伤。
屋内的战斗愈发激烈,锦衣卫们虽然人数占优,但那些黑衣人却个个身手不凡,且配合默契,使得他们难以迅速取胜。每一次交锋,都伴随着四溅的火花和刺耳的金属撞击声,让人心惊胆战。
媚儿躲在床底,双手紧紧捂住嘴巴,双眼瞪得滚圆,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发出惊恐的尖叫。她清楚地看到,那些锦衣卫和黑衣人的每一次交锋都如同生死较量,稍有不慎便会身首异处。她的心跳如同擂鼓般剧烈,每一次跳动都似乎在告诉她,这场混乱中的生死较量有多么残酷无情。
直到太子带着一队锦衣卫出现在房门口,老鸨才意识到这事已经闹得不可收拾。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双腿不由自主地发软,只能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双手合十,不住地求饶:“太子殿下,这几个客人我真的不知道从哪来的,见都没见过,我连钱都没收全呢,他们就劫持了媚儿姑娘。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求太子殿下开恩啊!”
太子并未理会老鸨的哀求,只是用眼角瞟了她一眼,语气冷淡地说:“这个姑娘的卖身契拿来。”
老鸨闻言,连忙转头吩咐躲在一旁,早已吓得脸色发青的小二,“你去我房间,把我床下面的蝴蝶箱子拿来。”
此时,屋内的几个黑衣男人见形势不妙,想要自尽以保全秘密,却被锦衣卫们五花大绑地捆住,像绑一只猪似的,连嘴也被堵了起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小二倒是机灵,很快就拿来了老鸨的箱子。老鸨哆哆嗦嗦地用身上的钥匙打开箱子,从箱子里拿出媚儿的身契,颤抖着手递给太子。太子身后的一个宫人接了过去,仔细地检查了一遍。
太子看着手中的身契,冷冷地说:“这姑娘我会让她去做些活计,以后你回头去府衙登记一下,她就不是你这里的人了。”
老鸨一听,心中暗自盘算着是否能讨回些赎身钱,但刚抬头准备开口,就被一名侍卫用剑鞘轻轻敲了敲头,厉声道:“不许直视贵人!”老鸨吓得一哆嗦,再也不敢言语。
此时,黑衣人被锦衣卫用扁担一个个抬了出去,场面一度混乱。太子这才走进屋子里,目光在四周扫视了一圈,忽然发现床下似乎有动静。他心中一动,想到那定是躲在里面的姑娘。
于是,他缓缓走近床前,轻声说道:“姑娘,别怕,你出来吧。”
媚儿听到太子的声音,心中一阵惊讶,又带着几分忐忑。她犹豫了片刻,终于鼓起勇气,从床下爬了出来。她的头发有些散乱,脸上还挂着泪痕,但那双眼睛却异常明亮,透露着一种坚定和感激。
太子看着媚儿,微微点了点头,语气变得柔和了一些:“姑娘,你受惊了。从今以后,你不再是这里的人了。我会安排人送你去一个新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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