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韩团长开口之前,李副旅长跟我说,这件事和总司令有关。
而韩团长只说了七个字:是秘药,也是砒霜。”
侦察兵把当时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连李云龙的表情和语气都描述得绘声绘色。
这件事和总司令有关,楚云飞早就隐隐猜到了。
他喃喃自语道:“是秘药,也是砒霜。”
一边念叨,一边在城墙上缓缓踱步,双手背在身后,眉头紧皱。
结合最近攻打县城的情况,脑子飞速运转。
突然,他眼前一亮,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赞叹道:“好一个韩立!好一个八路军!
这是个阳谋,一个我们不得不跳的阳谋!”
“团长,你这话啥意思?” 侦察兵听得一头雾水,忍不住问道,脸上写满了疑惑,挠了挠头。
“意思很简单,他们知道我们急需名声,挽回在民间的威望,所以就把这个扬名的机会让给了我们。”
楚云飞眼神睿智,分析得头头是道,伸手在空中比划着。
“可这不是好事吗?团长,你为啥说是阳谋呢?” 侦察兵更不解了,眼睛睁得大大的,一脸迷茫。
还歪着脑袋。
“因为这是小鬼子给八路军设的陷阱,现在我们却成了替他们趟雷的人!
一旦深入,很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楚云飞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望着远方的战火,仿佛看到了即将到来的危机。
“可是,如今我们名声也有了,完全可以及时止损,打道回府,不理会小鬼子和八路军,不就行了?”
侦察兵还是不死心,提出了自己的想法,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希望能得到楚云飞的认同。
侦察兵的想法,也正是国军总司令的想法。
当他们收复了比八路多一些的县城后,便停手。
让对方的谋划落空。
而且通过这几场战斗,国军总司令了解李云龙的性格。
当只剩下太原以及有数的几座县城的时候,他们断然会想尽办法攻下太原。
到时候,便是国军坐收渔翁之利的时候。
八路军给设下的阳谋,也将迎刃而解。
楚云飞的眉头紧紧拧成一个“川”字,深邃的眼眸中透露出凝重与忧虑,下意识地深吸一口气,随后重重地叹了出来,似要将满心的沉重都吐出。
“事情要是真有这么简单,那就谢天谢地了!”
楚云飞脸上神色复杂,目光深邃却又带着迷茫,微微低下头,缓缓开口,声音低沉,透着难以掩饰的沉重与忧虑。
他一边说着,一边缓缓踱步,皮靴踏在地面上发出有节奏的声响,手指不自觉地轻轻敲击着腰间的佩枪,似乎在试图平复内心的不安。
侦察兵满脸疑惑,向前迈出一步,不解地问道:“团座,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八路军还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手段?”
说着,侦察兵下意识地挠了挠头,帽子被挠得歪向一边,脑海里全是问号。
在他看来,只要总司令一声令下,部队迅速撤回安全区域,就能轻松避开与日军的大规模冲突,事情本应如此简单明了。
楚云飞再次长叹一口气,迈着略显沉重的步伐,走到侦察兵身旁,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宽厚的手掌里带着一丝无力感:“八路军倒没什么特别的手段。
他们只需按兵不动,静静地瞧着这场好戏开场。
从总司令决定接下这阳谋的那一刻起,事情的发展就已脱离了我们的掌控。”
侦察兵听后,眉头皱得愈发厉害,脸上的困惑如潮水般蔓延开来,脑门上仿佛真的冒出了一连串问号。
他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又咽了回去。
片刻后,他还是忍不住小声嘀咕道:“团长,就凭八路军那些简陋的装备,能掀起什么大风浪?
咱们可是兵强马壮,怎么就被他们牵着鼻子走了?”
楚云飞似乎看穿了侦察兵的心思,目光愈发深邃,微微抬起头,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片刻后,他缓缓说道:“总司令的想法固然精妙,可他忽略了一个至关重要的因素——人心。
以往,咱们一直是抗击日军的主力,凭借强大的兵力和精良的装备,在正面战场上与日军浴血奋战,压根没把八路军放在眼里。
但这段时间截然不同,八路军深入百姓当中,真心实意地帮百姓修房屋、种庄稼、解决各种难题。
他们为孤寡老人修缮漏雨的屋顶,老人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
在农忙时节,八路军战士们顶着烈日,帮助农民收割庄稼,确保粮食能按时归仓。
还组织力量为缺水的村庄打井,清澈的井水让村民们欢呼雀跃。
他们还开办识字班,教孩子们读书识字,点亮了乡村的希望。
不仅如此,八路军还组织村民进行自救,训练他们基本的防身技能,让村民们在乱世中有了自保的能力。
渐渐地,他们在百姓中的声望如火箭般蹿升,大有超过咱们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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