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班头一下反应了过来,闻言急忙道:“大人!我这就去。”说完,兔子一样跑去搬过来一把凳子,亲切的笑着送到了何宝生的旁边道:“小兄弟身体欠佳!坐着回话吧!”王班头也不傻,罗大人明显对何宝生不一样,那么这里面肯定有他不知道的事情在里面,所以他是万万不能得罪这个何宝生的。
何宝生闻言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同时故作语气虚弱的道:“谢大人爱民之举!”
田继丁看着何宝生故意装作 “虚弱”的样子,还假惺惺的道谢。差点没气的当场爆炸了!
田继甲则是感觉到了不对劲!按理说他们已经打通了罗县令的关系,对方不应该对何宝生如此客气才对。如果说罗县令真的向着他们,这会应该让衙役们吓唬吓唬何宝生才对!怎么可能如此关照对方呢?难道这里面有什么变数不成?
罗廉廷看向了一侧道:“刘师爷!何宝生的案子,状书是怎么写的?堂前念来。”
刘师爷急忙拿出了何宝生的状纸,大声道:“具禀状民何宝生,诉同村村民田承银诬告之罪。状民何宝生,因在村中,施助民义诊,同村村民田承银,心生嫉妒,诬告其盗窃纹银二百两,妄图以此加害。幸得何宝生有义诊筹银证据若干,以正清白。但因田承银嫉妒诬告,致何宝生声名具损,村民疑议,实难忍受,特具状告田承银诬告之罪,恳请县太爷能明察秋毫,详察案情,依法严惩田承银,以正国法纲纪,阻恶风日起,护民之良善。状民:何宝生泣述。”
罗廉廷点了点头:“带人犯田承银。”
王班头闻言大声道:“带人犯田承银上堂!”
众衙役听到这齐声道:“带人犯……上……堂……”
田家兄弟闻言齐齐看向了大堂的门口。
田承银带着手铐脚镣被人押着进入了大堂……不过当他看到老爹和大伯以后,自然是非常的兴奋。
“爹!大伯!你们来了!”田承银有些兴奋!要知道前些日子,两人已经进入大牢见过了他,并给他带来一个好消息!两人已经打通县令的关系,这次的官司他肯定能赢。自然让他是兴奋的不行。虽然说老爹和大伯在监狱中帮他上下打点好了,他也没怎么遭罪。但就算不遭罪,被关着也难受!毕竟监狱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地方。
不过当田承银转过头,看到何宝生正坐在一边,正微笑着看他,自然也气的不行。怒道:“何宝生!你这个王八蛋。你居然敢告老子!你等着!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大胆!”啪的一声!惊堂木响彻整个大堂!
田承银吓了一跳!转头一看,堂上坐着的人,正面色不善的看着他。田承银当然不傻,就算不说,他也知道,对方是县令老爷,否则也不可能坐在中间。
田继甲这个时候急忙道:“田承银!你胡说八道什么!还不赶紧给县令大人下跪见礼。”
田承银吓得立刻就跪在了地上叫道:“草民田承银,见过县令大人!”
罗廉廷脸色难看的道:“人犯田承银!没想到你如此嚣张,居然敢在本官面前,威胁原告。难不成,你以为这县衙,是你家开的吗。”
田继甲听到这急忙拉了拉弟弟田继丁。
田继丁也明白了过来,急忙下跪道:“大人!逆子知道错了,他只是被关糊涂了,没有别的意思。”说完,气的对田承银吼道:“你这个王八蛋!还不赶紧给大人磕头认错!”
田承银急忙磕头道:“大人!小人错了,小人不是有意的。”
“被关糊涂了?这话你们自己信吗!”罗廉廷冷哼一声:“县衙乃公正之地,国法面前,不容亵渎。田承银你居然敢在公堂之上,大放厥词,威胁原告,此等行径,实属恶劣。周典史!公堂之上,威胁原告,按律,该当何罪呀?”
周典史急忙道:“按律应该杖责十下,罪加一等。”
罗廉廷点了点头:“田承银,鉴于你在公堂之上行迹恶劣,本官决定对你施以惩戒,以正堂威。王班头!”
王班头立刻上前一步,应声道:“属下在!”
罗廉廷道:“对人犯田承银,杖责十下,让他好好长长记性!”
田承银瞬间傻眼!他也没想到后果会这么严重。
“是!大人!”王班头转头看向了手下,大声道:“你们都听到大人的吩咐了!动手!”如狼似虎的衙役们纷纷上前,将田承银按在了地上,伸手拉下他的裤子。
田承银自然是吓得要死,挣扎的同时,嘴里连连求饶:“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但任他如何挣扎,也无法甩脱强壮的衙役按压。
田继丁见状连连磕头求饶道:“求求大人饶了小儿吧!他不是有意的。”
罗廉廷冷冷的看了一眼田继丁:“再若聒噪!一起杖责。”
田继丁闻言吓得脸色一白!不敢再说话了。
有衙役这个时候抡起了板子,向着田承银的屁股上打去……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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