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牧羊人如同捕猎的猛兽,感觉到背后危险的一瞬间,他猛地向右侧扑去,迅速用左手抓住敌人的手腕,将枪支强行拧转。
枪口一阵剧烈的闪烁,几颗子弹擦肩而过,打在墙壁上。
牧羊人迅速用膝盖顶在敌人的腹部,逼得对方弯腰,随即一刀划过对方的喉咙。
血如泉涌,敌人哀嚎着倒地,武器丢失在一旁。
随后的敌人开始从各个方向包围过来,牧羊人的战术刀和格洛克如同死神的镰刀,割裂了敌人们的防线。
他以惊人的速度挥动刀刃,接连击杀了三名试图从两侧偷袭的哈夫克特种兵。
每一刀都深深地嵌入敌人的肌肉和骨骼,每一枪都没有偏离目标。
格洛克在他的手中几乎化为了一部分身体,精准而无情。
在与敌人短短几秒钟的交锋中,牧羊人的双手已经沾满了鲜血,战术刀的刀刃也显得沉重而疲惫,但他丝毫不曾停下。
眼前的敌人不断倒下,他就像一个穿梭在血肉横飞的地狱中的幽灵,速度与精准交织成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得敌人喘不过气。
然而,随着更多敌人的加入,牧羊人逐渐感受到体力的消耗。
虽然每一击都极为致命,但敌人们并不容易被彻底消灭。
几名身穿重型战甲的哈夫克特种兵围住了他,他们的防御力和反应速度让牧羊人的战斗节奏变得愈加艰难。
尽管如此,他依然保持着超凡的战斗技巧,每一次跃动和闪避都如同一场与死神的舞蹈。
他用格洛克顶住一个敌人的胸膛,近距离射击,击碎了对方的胸甲,将其胸口炸裂开来。
随即,他迅速转身,横扫刀刃,斩下了从背后袭来的敌人的脖子。
然后又快速向前跃进,用膝盖撞开一名试图从侧面偷袭的敌人,接着用战术刀在敌人心脏部位划开一道致命伤口。
鲜血喷溅而出,空气中充满了血腥与火药味。
但随着战斗的推进,牧羊人已经渐渐感到体力不支。
伤口隐隐作痛,血流不断从伤口渗出。
然而,他依然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甚至连一秒钟的休息都不给自己。
就在他杀掉第十二个敌人时,突然,一个敌人从不远处的墙角冲了出来,身手极为敏捷,几乎是在牧羊人毫无察觉的瞬间,直接对准了他的背后开火。
枪声几乎同时响起,几颗子弹打中了牧羊人的左肩和右腿。
剧烈的疼痛让牧羊人的动作一滞,他的身体如同遭受重击的猛兽,一下子失去了控制。
他倒在地面上,战术刀滑落,格洛克也随着手的松脱摔落在地。
血从左肩和右腿汩汩流出,痛苦让他的意识开始模糊。
敌人步步逼近,然而,牧羊人依然努力用微弱的力气抬起枪口,试图再次开火。
但手臂已经麻木,枪口随着他的视线逐渐下垂。
当第十三个哈夫克特种兵迈步而上时,他的枪口几乎贴近了牧羊人的头部。
牧羊人眼神中最后的一抹狠意,已经化作了绝望——他知道,这一战,他可能无法再坚持多久。
随着一声清脆的枪响,牧羊人感到头脑一阵剧烈的晕眩,意识在猛烈的痛楚中彻底模糊。
最后的记忆停留在黑暗中,那是一个无法战胜的命运之夜——他重重地跌入了无尽的黑暗,昏迷了过去。
牧羊人眼前的世界逐渐恢复了焦点,视线模糊中,他隐约看到几道迅速闪过的身影。
耳边仍然回响着那阵震耳欲聋的枪响和持续的战斗声,但一切似乎离他越来越远。
随着一阵剧烈的疼痛感从胸口蔓延开来,他艰难地睁开了眼睛。
“他醒了!”
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的激动,一双强有力的手扶住了他,帮助他坐起。
牧羊人喉咙干涩,艰难地咳嗽了几声,感觉到自己胸口和腹部的剧烈疼痛,那是弹片的伤口。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战术服上已经渗透出暗红色的血迹。
强烈的疼痛让他稍微有些晕眩,但他没有失去意识。
“稳住,稳住。”一个低沉、清晰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牧羊人转头,看到一名戴着护目镜的GTI空降兵正忙碌着为他处理伤口。
那是一个身形健壮、动作利落的特战干员,脸上几乎没有任何表情,眼中却透露出某种冷静与决绝。
“你们……”牧羊人喉咙沙哑,想要说话,但话还未出口,便被另一名空降兵制止。
“别说话,伤得不轻。”这名空降兵拿起了他背包中的TMK野战急救包,迅速打开了包装,熟练地拿出了止血带和消毒棉球。
几乎在他开包的瞬间,另一名空降兵已经给牧羊人注射了第一针强心剂,冷静的动作没有任何迟疑。
牧羊人的意识开始逐渐清晰,但他依然感觉到四肢沉重,仿佛身体的每一寸都被铁锤敲打过。
几秒钟之后,强心剂的效果逐渐显现,他感到自己心跳稍微恢复了正常,空气中的氧气也开始充盈肺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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