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抬手抓起抽纸筒,毫不客气地往刘箐竹抬手招呼:“刘箐竹你发什么颠?!”
抽纸筒尖角砸到刘箐竹的眼角,她嗷了一声,护住眼睛。
“贱/货!你敢打我?!”
刘箐竹的拳头雨点般砸到程墨的身上。
程墨像小时候一样,奋力还击。
刘箐竹打了她几下,她双倍、三倍地还回去!
她再也不是那个毫无还手能力的小孩了。
程墨骑到刘箐竹的身上,要不是被绳拴住,她甚至想砸破舷窗,把死女人扔到海里喂鱼。
刘箐竹不是吃素的,她被揍蒙之后,很快清醒过来,她指甲猛抓程墨脖子,后者吃痛,下意识寻躲了一下。她终于占据上风,用绳拴住程墨的脖子,重重拉紧。
“唔……”女孩子喉间发出模糊的声音,声音愈来愈轻。
刘箐竹眼尾通红,左边眼角翻出一公分的鲜粉皮肉,血液凝固,让她的脸格外可怖。
她恨极了,对程墨下了死手。
“你还是别活着好!”她凑到程墨耳边,狂躁的气息扑进她的耳廓,“马上到公海了,死一个人警察会来管吗,你猜?哈,哈哈哈——”
.
几小时前。
陆鸣珺是被翻江倒海的胃叫醒的。
“醒了?”一道温润的男声。
声音有几分熟悉。
她哆嗦了一下,猛地睁大眼。
室内光线暗淡,只亮着一盏莹莹夜灯,她往后退,后背贴着大床靠背,退无可退。
不远处的沙发上,是男人高大的身影。
下颚分明的轮廓线,宽肩窄腰。
陆鸣珺试着喊他:“程……斯樾?”
男人起身,靠近她。
他的模样暴露在暗淡的灯光下。
“陆小姐的眼力不太好。”他似笑非笑道。
陆鸣珺眼睛渐渐睁大:“你是程堂?”
“让你失望了?”程堂语调平直,不带任何温度,“我不是他,你很失望?”
陆鸣珺想起刘箐竹说的10万加币,陪程堂一晚的约定。她有点慌了,随手抄起枕头,将身体牢牢挡住。
程堂的名声,在宁城世家圈如臭鱼烂虾。
他喜欢玩女人,更喜欢用器具变着花样玩。
二代圈子里的小姐见他绕道走。
像陆鸣珺这样的,家里有钱,怎么会和这种放荡不羁、恶贯满盈的男人扯上关系?
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陆家遭难,陆鸣珺什么都没有了。
程堂嗓音像羽毛拂过皮肤,嘴角上扬拉出一个阴恻恻的笑:“陆小姐,我今天是来要账的。听说你欠了程家10万加币?我找你要点利息,不过分吧?”
“你、你别过来!”陆鸣珺急得冷汗连连。
程堂沉声:“你乖乖陪我。不然,别怪我不怜香惜玉。”
他强势架起陆鸣珺,后者一阵天旋地转,叫天天不应。
她整个人被程堂架到右肩,头随着他的步子垂在身侧。
没多久,她被程堂放下。
程堂指着空无一人的游艇驾驶室:“今晚就我和你两个,没别人打搅我们。”
“!!!”陆鸣珺绝望了。
“怎么样?现在不闷了吧?”程堂强势圈住陆鸣珺。
作乱不停。
陆鸣珺的脸从后脖子一路红到脸颊。
程堂是个疯子!
程堂语气温柔,眼底隐隐透出疯狂之色,他强压情绪,发出邀约:“去我房间看看我的收藏?”
陆鸣珺的面色一片惨白,临刑死刑犯一般。
纵使做了心理准备,在看到一房间满满当当的工具,她嚎啕大哭。
程堂在上面,眼尾洇红俯看她,癫狂的声:“怎么办,原本不是你,你自己硬是送上门。那我却之不恭了。”
又过了很久很久,他餍足叹声:“可惜她送给我爸了,不然今晚我吃得更好。”
陆鸣珺浑身火辣辣地疼,唇齿间一股浓浓的铁锈味。
她麻木地看向天花板,像一个被摆布的破布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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舱门被人大力砸开。
“打什么?”有人进来了。
刘箐竹敛眸,看清来人。
“哥,你这么快?”她目光在程堂身上打了个来回,“你是快枪手吗?”
亲手送陆鸣珺上程堂的私人游艇,刘箐竹以为自己的塑料姐妹花被会表哥折腾很久。
程堂换了一身便装,浑身毛孔舒展,懒洋洋道:“5个小时,足够了。”
话毕,他眼神落在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女孩子,质问刘箐竹:“你下手那么重?”
他打开底舱灯,白色灯光晃着所有人的眼,程墨闭着眼,脸色在白炽灯下愈发惨白羸弱。
刘箐竹跟个二流子似的吹着口哨,不忘调侃:“心疼了?”
程堂蹙眉:“给爷爷准备的,你把她搞成这样,回头怎么办事?”
“放心,只不过被我勒了几下。”
刘箐竹起身,活动全身筋骨,用脚在程墨脸颊上踢了几下。
躺着的女孩子眉心堆叠,似乎很不舒服。
“看,死不了。命硬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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