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以来,我早已经将她视作自家人一般关爱呵护着。
对于曾经我施加于小燕子身上的那些伤害与侮辱,每当回忆起来,内心便涌起无尽的愧疚与疼惜之情。
然而,过往之事已然成为历史,无法更改。
如今,我们婆媳之间、永琪与小燕子夫妻二人,还有那可爱的一双儿女,早已紧密相连,融为一体,成为不可分割的一家人,亲如骨肉。
身为额娘,我深知永琪这孩子心中唯有小燕子一人,而小燕子对永琪的深情厚意,亦是众人皆知。
难道此刻,你竟因一个外人和婉,就要生生拆散这对恩爱有加的夫妻吗?
在此,我以婆婆的身份向你郑重承诺,绝对不会允许和婉踏入我们永和宫半步!
当前,最为紧要的乃是确保小燕子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至于其他那些纠缠不休的莺莺燕燕们,我与永琪自然会妥善处理,绝不会让我的儿媳再度受到任何困扰。
瞧瞧眼前,永琪这孩子在你们跟前哭得如此伤心欲绝,我这个做额娘的,又怎能不感到心如刀绞般地疼痛呢?”
萧剑看着面前一脸恳切的愉妃,心中不禁感叹这位长辈对儿女之事也是如此上心。
他深知感情之事终究还是要靠永琪和小燕子两人自己去抉择,旁人再多的言语也只是徒劳。
想到这里,萧剑轻轻叹了口气,转头看向永琪和小燕子,眼中流露出一丝无奈。
回想起小燕子嫁入宫中成为永琪的妻子后,愉妃作为婆婆确实算得上尽心尽力。总体来说,愉妃对待小燕子还算贴心。
萧剑微微点头,表示理解愉妃的苦心,然后缓缓开口说道:“罢了,此事暂且不提也罢。
毕竟,这终归是你们二人之间的事情,我这个做哥哥的即便再关心,也无法替小燕子做出最终的决定。”
话锋一转,萧剑将目光移向永琪,问道:“至于和婉那边,你究竟打算如何处理呢?刚才听你提及战场,难道你的意思是想要奔赴前线吗?”
永琪依旧目不转睛地望着小燕子,听到萧剑的问话,他转过头来,神情严肃地点了点头,回答道:“没错,如果能够立下军功,那所谓的侧福晋自然无人敢再有非分之想。
而且,想必你也清楚和亲王此次回京的缘由。如今缅甸方面已是蠢蠢欲动,近两年来,双方之间的摩擦不断增多。
照此形势发展下去,清缅之战恐怕难以避免,并且规模可能还会进一步扩大。所以,我们必须提前做好应对强敌的充分准备。”
“原来你竟有如此这般的打算!”萧剑不禁慨叹出声,
“然而,小燕子方才生产完毕,又怎会忍心让你离她与那一双孩儿而去呢?”言语之间,满是对妹妹的疼惜以及对眼前状况的忧虑。
“自然并非此刻便要付诸行动。”永琪面色凝重地回应道,“我坚信皇阿玛定然不会应允和亲王抑或和婉之事。毕竟,他深知我与小燕子之间的感情。
只不过,此事须得未雨绸缪、预先筹谋一番才好。
所以还望你们暂且莫要将此告知于小燕子,以免徒增她的烦忧。”
言罢,他转头望向正在为小燕子诊视病情的常寿,只见其双目微眯,全神贯注地切脉察病。
心急如焚的永琪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焦灼,快步上前,急切地询问道:“究竟情况如何?您都已经察看许久了!
小燕子眼下的情形是否严重?她究竟何时方能苏醒过来?”
常寿不紧不慢地从椅子上缓缓站起身来,脸上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轻声说道:“王爷啊,方才您与您的舅子在此谈论如此深沉的感情话题,老夫我可是不敢轻易插嘴打断二位呢。
好了,既然您们已经谈完了,那么也该轮到老夫发言啦。”
他微微顿了一下,接着说道:“王妃她在难产之时,气血损耗得实在是过于严重,导致元气受到极大损伤。
尽管在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我们给她用了不少滋补之物,好不容易才让她勉强苏醒过来,但她的气血依然虚弱。
而就在今日,她又遭受气恼刺激,致使体内气血逆行倒转,扰乱了心脉,所以这才会再度昏厥过去。”
永琪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心急如焚地向前跨出一步,紧紧抓住常寿的衣袖,焦急地追问道:“那现在到底应该怎么办才好啊?常寿,你一定有办法救救小燕子的对吧!还有,她究竟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呀?”
常寿连忙安慰道:“王爷切莫着急,请稍安勿躁。
当前最为紧迫之事,乃是要想方设法先稳定住王妃的气血状况。
老夫马上就开具一副药方,其中用人参和黄芪为主药,可以大补元气;再配上当归和熟地,用以养血滋阴;
此外还需要添加一些柴胡和香附,用来疏肝理气,从而平复那紊乱逆行的气息。
只要按照这个方子悉心调理,相信王妃定能逐渐康复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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