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晚上，大概处理完侯向荣的身后事，方毅身心疲惫地回到了家。
“回来了。”
“嗯。”
看着桌上的饭菜以及在餐厅里等待的于晓蕊，饿了一天的方毅虽然没有什么太大的胃口，不过，还是坐在了餐桌上。
“喝点吗？”
熟练地为方毅递上碗筷，于晓蕊又拿了一瓶白酒放在了桌上。
“喝点吧。”
今天侯向荣的死，方毅说不难受那肯定是假的。
上一个轮回，那可是和自己相处了四十多年的好兄弟。
而自己，明明有能力，却不敢救他。
这对于方毅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你慢点喝。”
看到方毅直接一口喝掉了杯子里的二两酒，于晓蕊的眼中闪过一抹异色，不过，嘴上却是劝导：“这样喝对身体不好。”
说话间，又给方毅酒杯里倒满。
一瓶白酒，不到十分钟，就被方毅全部喝完。
有点飘忽忽的方毅指了指酒柜，轻声道：“再拿一瓶。”
“你还要？”
“没事，我有数。”
于晓蕊迟疑了片刻，这才起身重新又拿了一瓶。
俗话说的好，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直到三瓶加了猛料的白酒下肚，方毅的脸色已经变成了红色。
如果这个时候方毅但凡想要清醒一些，他完全可以轻松做到，只是，现在的方毅却并不想清醒，甚至，还有些沉迷其中。
倪妮如果真的忠诚1999，这个时候，如果想要对付方毅，虽说不一定能百分百杀死，但是几率绝对是最高地时候。
可惜，倪妮忠诚的从来不是1999.
她要的，也从来不是世界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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