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晚饭,我们在一家老西京烤肉店吃的,照例喝的白酒,今天意外的老孙居然没喝,而是让我陪着颂猜喝,毕竟得有一个没喝酒的开车。
意外的是,颂猜的酒量居然非常好,酒到杯干,并且完全不觉得高度白酒有难以下咽的感觉,这也让我和老孙啧啧称奇。
不过后来颂猜却道出了个中缘由,他的师父阿赞糠拉磨本身就就是从华夏过去的,并且有自己酿酒的习惯,所以颂猜从小就跟着阿赞糠拉磨喝着他自己酿造的土制烈酒,特别是泰兰德终年潮湿,湿气极重,阿赞糠拉磨酿造的烈酒刚好能够驱散湿气,所以,不光颂猜,连住在附近的泰兰德土着都会偶尔来找阿赞糠拉磨购买烈酒。
原来如此,我当即了然,如果没有那么多纷争和凶险,其实找一个四季如春的山林隐居其实也是一件惬意的事情,所谓返璞归真不过如此吧。
于是这酒足足喝到了烤肉店打烊才停下了,我已经脚下略微不稳,颂猜却毫无异状,甚至呼吸之间都没有透出明显的酒气,看来身体素质这事儿,确实不是说说就行的,等有机会我得跟颂猜学学这古泰兰德拳法啦。
老孙开车,我跟颂猜坐在后座,不一会儿到了家,刚一进门,扶着我的颂猜忽然身子一沉,单膝跪了下去,我以为是酒劲上来了,刚要伸手扶起颂猜,忽然颂猜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鬼仔,被抹杀了。”颂猜以手扶地,咬牙一字一句道
我立刻拔出腰间的破魔刀,向屋内四周看去,却并未发现异状,客厅中的大黄鸡见我们回来,慢悠悠的走了过来。
“不是这个,是铺子里的。”颂猜道
“我这有手机监控,你等下。”老孙忙掏出手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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