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警员走进来，“什么事？”
“我好渴。
能不能给我一杯水？”唐国仁带着一丝恳求道。
“唐国仁，你是来接受调查的，不是来做客的。
先交代问题，再喝水！”警员冷冰冰道。
唐国仁：“……”
“我真的很渴。
你们不能虐待老百姓！”唐国仁大声道。
“不给你喝水，就是虐待你了？
我看你是不是不懂虐待的含义？”警员冷笑。
唐国仁：“……”
确实，听说警察的审讯手段很多，有些手段是不公开的，甚至有可能是不合法的。
不让他喝水确实不算什么。
见唐国仁不再说话，警员离开了。
可是，口渴的感觉真的很难受，唐国仁觉得浑身难受。
他不由一次又一次舔自己干涩的唇。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支撑了半个小时，唐国仁终于支撑不下去了……
“来人！
我交代！
我交代！”唐国仁对着外面喊。
“你确定交代？”刚才的警员再次进来。
“确定，确定！”唐国仁点头，“你能不能先给我一杯水？”
只要能喝上一口水，唐国仁愿意交代。
反正警察也已经查出来了。
现在交代还能算是坦白从宽。
他如此安慰自己。
警员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转身出去了……
片刻后，张卫东和姜奕辰进来了。
“说吧。”张卫东看着唐国仁。
姜奕辰则打开了自己的本子。
“能不能先给我一杯水？”唐国仁舔了舔干涩的唇，开口道。
“先交代，交代完给你水喝。”张卫东冷声道。
说着，张卫东还端起自己的茶杯，吹了吹茶叶沫子，非常享受地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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