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里,凝重的气氛像是黏稠的蜜糖,让人喘不过气。
骆志松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头翻涌的不安,对着众人沉声道:“都先冷静一下,具体情况还没弄清楚,大家不要自己吓自己。”
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试图用镇定来安抚大家的情绪。
骆海虽然表面上装作镇定,但额头上的细汗却暴露了他的真实情绪。
骆山则是一脸茫然,显然还没搞清楚状况。
“二叔,老太爷,这里交给我,你们先回去休息。”骆志松对着两位长辈说道,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骆二爷拄着拐杖,颤巍巍地点了点头,显然已经乱了方寸。
骆老太爷则是一言不发,只是用浑浊的眼睛盯着骆志松,仿佛要看穿他的内心。
待两位长辈离开后,骆志松转身看向报信人,眼神锐利如刀:“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死了谁?在哪里死的?”
报信人被骆志松的气势吓得一哆嗦,语无伦次地说道:“死……死了两个人,是……是外村的猎户,在……在咱们猎场的边界发现的,听说是为了争地盘起了冲突……”
“外村猎户?”骆志松眉头紧锁,心中的不安更加强烈。
这片猎场是他们骆家赖以生存的根本,怎么会突然出现外村猎户?而且还死了两个人?
“走,去看看!”骆志松当机立断
简单交代了几句后,骆志松便带着骆海、骆山以及几个身强力壮的族人,急匆匆地赶往猎场。
路上,骆海忍不住抱怨道:“真是的,好好的会开不成,真是晦气!这下好了,咱们的扩张计划又要被耽搁了!”
骆志松瞥了他一眼,语气冰冷:“人命关天,什么扩张计划都得往后放!要是咱们猎场出了问题,以后大家吃什么喝什么?”
骆海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悻悻地闭上嘴。
赶到事发地点,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让人作呕。
两具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雪地里,鲜血染红了周围的积雪,触目惊心。
骆志松强忍着不适,走上前去仔细查看尸体。
两名猎户都是中年男子,穿着破旧的皮袄,脸上满是污垢。
他们的身上都有刀伤,其中一人的脖子上更是有一道致命的伤口,鲜血已经凝固成了暗红色。
“是刀伤,而且下手很狠,一刀毙命。”骆志松沉声说道,他当过兵,对这些伤口非常敏感。
“这……这可怎么办啊?”骆山脸色苍白,显然是被眼前的景象吓坏了。
“先别慌,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线索。”骆志松冷静地指挥着众人。
大家开始在周围搜寻起来,很快,他们在附近的树林里发现了一些凌乱的脚印和一些被丢弃的杂物。
“这些脚印很新,应该是凶手留下的。”骆海指着地上的脚印说道。
“嗯,还有这些杂物,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骆志松点了点头。
经过仔细搜寻,他们在一个被丢弃的包裹里发现了一块刻着奇怪花纹的令牌。
“这是什么东西?”骆山好奇地问道。
骆志松拿起令牌仔细端详,脸色变得越来越凝重。
他隐约觉得,这块令牌背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这件事情不简单,恐怕不是普通的猎户冲突。”骆志松沉声说道,“先回去再说!”
回到家中,骆志松将令牌交给老郑,让他帮忙辨认。
老郑是村里的老秀才,见多识广,或许能认出这块令牌的来历。
“这……这好像是……”老郑戴上老花镜,仔细端详着令牌,脸色骤变,“这好像是‘黑风寨’的令牌!”
“黑风寨?”骆志松眉头紧锁,他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
“黑风寨是附近山里的一伙土匪,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老郑语气颤抖地说道,“他们怎么会出现在咱们的猎场?”
“看来,事情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骆志松沉声说道,“必须尽快查清楚,否则,咱们骆家就危险了!”
第二天,骆志松决定带着骆海、骆山和骆小妹,分头去考察旅游和加工业务。
他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但家族的未来也不能耽搁。
骆海兴致勃勃地带着人来到了神农架的一个风景区。
这里山清水秀,景色宜人,但基础设施却十分落后,只有几家简陋的农家乐。
“看看,看看!这可是天然的旅游资源啊!只要稍微开发一下,肯定能吸引大批游客!”骆海指着远处的山峰,激动地说道。
骆山却不以为然:“这地方风景是好,可是交通不便,住宿条件又差,谁愿意来啊?我看还不如搞加工厂实在!”
骆海瞪了他一眼:“你懂什么!这叫原生态!现在城里人就喜欢这种原生态的东西!”
两人又争论了起来,谁也说服不了谁。
另一边,骆山则带着人来到了一家位于县城的食品加工厂。
这家工厂规模不大,但设备先进,生产线也很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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