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真不是故意的，顾总监，我保证，下次绝对不会了。”
“你在玩什么，这么入迷？”顾景夏继续问。
她不是非要追究，只是想知道大家今天为什么都心不在焉的。
许秀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只是拼命摇头。
顾景夏看他那副窘迫样，也不想再为难。
“算了，你坐下吧。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散会。”
看来得找个时间和他们好好聊聊，他们最近的状态都不佳。
刚回到办公室，屁股还没坐热，桌上的电话就响了。
她一看，顾谏霆。
顾景夏揉了揉太阳穴，接起电话，声音有些疲惫：“喂，二哥，什么事？”
“景夏，雨橙被保释出来了。”顾谏霆声音低沉。
“我知道。”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顾谏霆才又开口。
“雨橙现在被爸关在家里，她……她精神状态不太好。你也知道，她从小就胆小，这次又……她怕自己真的会坐牢，总是担惊受怕，所以……”
“所以呢？”顾景夏语气冷了下来，“你觉得她是无辜的？”
“不是，雨橙她……确实犯法了。”
“好，很好。”顾景夏声音里带着嘲讽，“我以前一直以为，二哥你是一个刚正不阿，公私分明的人。那你现在是想来做什么？替她求情？还是想让我去看看她？怎么，顾家大小姐犯法，还要我去安慰她？二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圣母了？”
顾谏霆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他竟然在为一个犯了法的私生女妹妹，向自己的亲妹妹求情！他觉得自己很可笑，甚至开始唾弃自己。
他声音有些沙哑：“没，没事了。我就是……就是想问问你最近好不好。”
“我现在忙得很，没空跟你聊这些家长里短。”顾景夏直接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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