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煞,今日便让你见识我的厉害!”陈叔怒目圆睁,大喝一声,拳法如疾风骤雨般倾泄而出,带着呼呼风声。
血煞脸上露出狰狞笑容:“哼,不自量力!”说罢,身形陡然一转,使出一记诡异腿法,如闪电般踢向陈叔,腿风凌厉,“嗖”的一声。
再看四周,众人各自为战,场面混乱不堪。王天龙宛如一头暴怒公牛,在混战中横冲直撞,大声呼喊着指挥手下扩大优势。他因鲁莽冲动,差点被敌人偷袭,好在反应迅速,侧身一闪,同时挥出一记刚猛重拳,“咚”的一声,重重砸在敌人胸口,将其击飞数米远。
李坤躲在阴暗角落,眼睛滴溜溜乱转,紧张地搓着双手,嘴里小声嘟囔,像在与自己商量。突然,他发现郝运与文南天身旁的一根立柱因战斗摇晃,便心生一计……
整个宴会厅宛如人间炼狱,破碎桌椅横七竖八散落,锋利木屑如暗器飞溅,在灯光下闪烁寒光。鲜血顺着地板缝隙蜿蜒流淌,汇聚成一滩滩触目惊心的血泊。空气中弥漫着刺鼻血腥味,混合着硝烟与尘土,令人作呕。
就在众人杀得难解难分时,头顶吊灯剧烈摇晃起来,“嘎吱嘎吱”几声脆响后,轰然坠落。众人见状,纷纷四散躲避。混乱中,一名文南天的手下慌不择路,撞向郝运和文南天的战场。郝运与文南天不得不停下攻势,各自侧身闪躲。
此时,宴会厅一根立柱因遭受重击,摇摇欲坠。李坤看准时机,立即朝柱子撞了一下。众人惊呼,慌乱躲避。
混乱中,一道黑影突然出现,身法诡异,挡下了文南天的几个得力手下。众人皆惊,不知这神秘人是何来历,为何出手。而在这混乱之中,地板上的血水让众人脚底不断打滑,有人因脚下不稳摔倒,差点被人趁机攻击 。
在与文南天的交锋中,郝运凭借着凌厉刚猛、大开大合的拳法,逐渐抢占上风。带着呼呼风声的拳头,逼得文南天步步后退。
文南天不敌,脚步踉跄,身形接连后退,脸上露出一副疲态,仿佛已无力再战。
郝运心中杀意涌动,如离弦之箭般迅猛冲上前去。就在他欺身而近的瞬间,文南天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冷笑,暴喝一声:“幽冥鬼刺!”刹那间,一道寒芒仿若暗夜流星,以快若闪电之势划过。郝运躲避不及,只觉腹部传来一阵钻心剧痛,那锋利的利刃已深深刺入。
“啊!”郝运忍不住惨叫出声,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他咬牙切齿地骂道:“卑鄙!这老东西,竟使这下三滥手段!”低头看向伤口,只见鲜血正汩汩涌出,迅速染红了衣衫,在衣衫上蔓延开来,如同绽放的诡异红花。
白依依在与冷锋的激烈缠斗中,眼角余光瞥见郝运遇险,整个人瞬间僵住。“郝运!”她尖叫一声。
猛地娇喝:“灵蛇乱舞!”娇躯如灵动白蛇,快速扭动,拳法似狂风骤雨,带着呼呼风声,朝着冷锋疯狂攻去。冷锋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势打得措手不及,只能连连后退。白依依趁这个间隙,不顾一切地飞身冲向郝运。
“郝运,你怎么样?”她赶到郝运身边,双手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声音带着哭腔。此时,她的身体也在止不住地微微颤抖。“都怪我,要是我能早点发现……”
郝运面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嘴唇乌紫干裂。他强忍着腹部传来的剧痛,艰难地挤出一丝微笑,安慰道:“傻丫头,别哭,这不是你的错。”说话间,他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与白依依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那些一起度过的欢乐时光,以及并肩战斗的默契瞬间。“我没事,别管我,快走!”
但白依依却将他抱得更紧,泪水夺眶而出,大颗大颗地滚落,打湿了两人的衣衫:“我不走,要死一起死!我绝对不会丢下你!”
陈叔在与血煞的殊死搏斗中,因心系郝运安危,眼神不自觉地往郝运那边瞥了一眼。血煞何等敏锐,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瞬间捕捉到这一破绽。他发出一声低沉咆哮:“黑煞裂天掌!”只见他双掌裹挟着黑色气流,如排山倒海般朝着陈叔狠狠拍去。
陈叔躲避不及,被这凌厉的一掌重重击中胸口。“哇”的一声,一口鲜血喷出,向后踉跄了好几步。
文南天仰头得意地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伸出手指,指着郝运等人,嘲讽道:“哈哈,跟我斗,你们还嫩了点!看看你们现在这副狼狈模样,真是不堪一击。”
就在众人皆认定郝运等人已深陷绝境,败局无可挽回之时。
一股炽热的力量在郝运小腹处,如即将喷发的火山,不断翻涌汇聚。随着一声从胸腔深处迸发出的低沉嘶吼,这股力量顺着经脉,如汹涌的洪流,以骇人的速度向双臂奔涌。双臂的肌肉像是被注入了无尽的能量,开始紧绷、膨胀,每一块肌肉都高高隆起,仿佛充满了力量,随时准备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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