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宴会厅内的气氛陡然降至冰点,紧张得如同拉满的弓弦,一触即发。众人各怀鬼胎,眼神交汇间。
王天龙脸色阴沉,他早已对文南天不满,此时再也按捺不住,冷哼一声说道:“文老爷子,您这话说得轻巧,整合所有势力?您觉得我们能心甘情愿地听您指挥?”
李坤的眼神闪烁不定,他一边观察着文南天的脸色,一边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小心翼翼地说道:“天龙哥,文老爷子,咱们都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赵无极依旧沉默不语。
郝运则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局势的发展,心中暗自盘算着应对之策。
文南天的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冷冷地说道:“怎么?你们不愿意?”
王天龙猛地站起身来,指着文南天大声说道:“文南天,别以为你能一手遮天,老子可不怕你!”
文南天怒喝道:“放肆!你敢这样跟我说话?”
冷锋向前一步,拔刀出鞘,寒芒一闪,厉声说道:“王天龙,你敢对文爷不敬,休怪我不客气!”
血煞也眼神一凛,蓄势待发,周身散发出一股令人胆寒的气息。
宴会厅内,剑拔弩张的氛围仿佛能点燃空气,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郝运眼神陡然一凝,心中暗忖,文南天这老狐狸野心膨胀,妄图将崇晴市所有势力玩弄于股掌之间,若不先发制人,今日众人皆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更会让崇晴市陷入无尽黑暗。时机稍纵即逝,必须出手!
刹那间,郝运动了,他的身形快若闪电,爆射而出,如离弦之箭,直逼文南天。同时暴喝:“文南天,你野心勃勃,妄图称霸崇晴市,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这猝不及防的凌厉攻击,如同一记重锤,打得众人措手不及。文南天更是瞪大了双眼,满脸的难以置信,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郝运会如此果决,率先发难。慌乱之下,他脚步踉跄,险些摔倒。
白依依反应也是极为迅速,娇喝一声:“郝运,我来帮你!” 话音未落,她已如灵猫般纵身而起,配合着郝运,直扑冷锋。白依依身姿轻盈,恰似一只灵动的飞燕穿梭于繁花之间,每一次出拳,都裹挟着凌厉劲风,拳风呼啸。
陈叔也毫不含糊,他虎目圆瞪,大踏步向前,如同一座巍峨巨山压向血煞,沉声道:“还有我!” 声落,两人瞬间缠斗在一起,拳风呼啸,腿影交错。
王天龙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狂喜,觉得浑水摸鱼的时机已到。他猛地振臂高呼:“大家一起上,杀了文南天!” 这一嗓子,如同在干柴上浇了一桶热油,瞬间点燃了众人心中的反抗之火。
而李坤,此刻却眉头紧皱,眼神闪烁不定,内心正经历着天人交战。他很清楚,这一战过后,崇晴市必将改天换地,选对阵营至关重要。若是贸然站错队,不仅多年心血会付之东流,甚至性命不保。投靠文南天,可保一时安稳,却要仰人鼻息;追随郝运等人,虽有一线翻身之机,但风险极大。正权衡间,他的目光扫到郝运凌厉的攻势,又瞥见文南天狼狈的模样,心中愈发纠结。
眨眼间,整个宴会厅陷入一片混乱。桌椅被掀翻在地,发出沉闷的声响;杯盘破碎,玻璃渣子四处飞溅。郝运攻势如潮,每一招每一式都裹挟着排山倒海之力,直逼文南天要害。文南天只能凭借多年功底,勉强招架,左支右绌,尽显狼狈。
白依依与冷锋的对决同样扣人心弦。冷锋刀法狠辣,每一刀挥出,都带着呼呼风声,似要将一切斩碎。白依依则凭借鬼魅般的身法,在刀光剑影中穿梭自如。她以刁钻角度出拳,拳拳带风,令冷锋也不得不忌惮三分。
陈叔和血煞这边,已然杀得难解难分。两人皆是实力超群的高手,每一次碰撞,都引得周围空气震荡。血煞的招式阴狠诡异,陈叔则以大开大合之势应对,以刚克柔。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却丝毫没有减弱彼此的攻势。
宴会厅内,转瞬化作混乱修罗场,刀光剑影仿若暗夜寒芒,肆意交错,喊杀声震耳欲聋。空气里全是肃杀之气,混杂着浓烈的血腥味儿,让人喘不过气。
“文南天,你的死期到了!”郝运暴喝,“呼”的一声,直逼文南天面门。
文南天阴恻恻地回道:“小子,休得猖狂!”话音未落,他身形如鬼魅般疾掠,巧妙避开这凌厉一击。
“冷锋,你的对手是我!”白依依娇喝,趁冷锋招式用老,身形如蛇般扭转,发出一声清叱,直攻其破绽之处。
冷锋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冷哼道:“找死!”手中长刀挥舞得愈发疯狂,刀风呼啸,“唰唰”作响。
陈叔与血煞激战正酣,两人皆是江湖中顶尖高手。陈叔的拳法蕴含独特节奏,发力时,周身气势仿若海浪层层叠叠,汹涌澎湃。血煞则身形鬼魅,出招阴狠。每一次拳拳到肉的碰撞,都发出沉闷“砰砰”声,激起的劲风如利刃般,吹得周围碎物漫天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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