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回过神来,坚定地说道:“既然已经知道了花生大师的下落,我们自然是要前往南诏国。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要做好充分的准备,不仅要准备好路上所需的物资,还要深入了解南诏国的风土人情,以免到时候出现不必要的麻烦。”
柳盈盈点了点头,说道:“好,一切听你的安排。我相信,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一定能够找到花生大师。”
仁波切的诚挚言语,如黄钟大吕在张平心间久久回荡。这位红教大能,周身散发着令人敬仰的祥和气息,抬手间从怀中取出一卷古朴泛黄的经文,其上梵文闪烁着神秘幽光,正是那引得无数武者梦寐以求的梵文《易筋经》最后一卷 。
“这是给花生大师的。”仁波切目光温和,满含期许,“他与红教有缘,只可惜,当时我被俗务缠身,未能与他畅所欲言、深入交流。但即便短暂相处,他那平易近人的率真性情,以及对本我执着纯粹的追求,远超我门下众多弟子。那时,他前来求取这《易筋经》最后一卷,我竟因私心,舍不得相授,如今想来,实是执念太深、着了相。这些时日,我于静室面壁冥想,每每忆起此事,满心皆是懊悔。”
仁波切双手将经文递向张平,郑重说道:“现在,我将它交予你,望你日后遇见花生大师时,务必转呈给他。”
张平双手接过,顿觉手中这卷经文沉甸甸的,承载着仁波切的期许与情谊。正待他开口致谢,仁波切又接着说道:“此外,你体内内劲过于充盈,长此以往,隐患极大。若能修习这完整的《易筋经》化解大法,便能随时疏导、驱散多余内力,减轻对身体的损害。”
张平心中震撼不已,这位仁波切不仅一眼看穿自己功法的秘密,还毫无保留地指出化解之法,这般慈悲胸怀与高深见识,实在令人折服。
望着仁波切即将离去的身影,张平急忙向前一步,高声追问:“大师!我与花生大师情同手足,既然您已洞悉我功法的症结,能否将完整的《易筋经》功法传授于我?只要您应允,我等愿为吐蕃捐赠几座宏伟寺庙,以表感激之情!”
仁波切闻声缓缓转身,轻轻摇头,脸上浮现出一抹慈悲笑意:“佛渡有缘人,今日与你相遇便是莫大缘分。这完整的《易筋经》功法卷,我可以交予你。但需谨记,万不可私自传授给非佛门之人,此功法威力巨大,若落入心术不正者手中,恐为祸苍生 。”
言罢,仁波切又从僧袍中取出另一册经文,递到张平手中。这册经文同样散发着古朴气息,纸张虽陈旧,却保存得极为完好,每一个梵文字符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智慧与力量。
“至于寺庙,实无捐赠的必要。”仁波切目光深邃,望向远方,“心中有佛,世间处处皆是寺庙;心若向恶,纵有金碧辉煌的庙宇,亦是枉然。施主只需秉持善念,将这功法用于正途,便是对佛法最大的敬意。”
说完,仁波切带着一众虔诚的信徒,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离去。他们的身影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街道的尽头,只留下张平手持两册经文,呆立原地,内心久久无法平静。
张平望着手中的《易筋经》,只觉一阵眩晕,好似命运的巨轮陡然转向,将他推向一条全新的道路。身旁的柳盈盈和土列坝,同样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张平,这……这可是天大的机缘啊!”许久,柳盈盈才回过神来,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
张平缓缓点头,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没错,这是机缘,更是沉甸甸的责任。仁波切如此信任我们,将这绝世功法托付,我们绝不能辜负他的期望。”
说完仁波切再次向众人微微颔首,然后带着一众僧人转身离去。他们的身影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街道的尽头,但仁波切的形象却在张平与柳盈盈的心中久久回荡。
张平望着仁波切离去的方向,心中感慨万千。他深知,这一次的相遇,不仅让他得知了花生大师的下落,更让他对自己的武学之路有了全新的认识。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眼前这位神秘而又慈悲的仁波切。
当晚,回到客栈,张平将自己关在房间内,小心翼翼地展开两册《易筋经》。梵文在烛光下闪烁着光芒,好似在诉说着古老的秘密。尽管他对梵文一知半解,但凭借着深厚的武学根基和敏锐的感知,竟也能隐隐约约领悟到其中一些精妙之处。
随着深入研读,张平越发惊叹于《易筋经》的博大精深。这功法不仅包含着高深的内力修炼法门,更蕴含着对人体经脉、气血运行的深刻理解,以及一种超脱世俗的哲学思想。其中的化解大法,更是针对他目前功法的隐患,提供了一套完整、精妙的解决方案。
然而,研习过程并非一帆风顺。许多梵文词汇晦涩难懂,一些功法的图示和口诀也十分抽象,令人捉摸不透。张平绞尽脑汁,反复思索,却始终不得要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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