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花生大师在就好了,他对佛法和武学的理解远超于我,说不定能轻松解开这些谜团。”张平喃喃自语,心中对兄弟的思念愈发浓烈。
就在张平陷入困境之时,突然想起了土列坝。这位向导虽不通武学,但对各地的文化、语言了如指掌,或许能在梵文翻译上帮上忙。
次日清晨,张平找到土列坝,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土列坝听闻后,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此后的日子里,两人整日待在客栈,潜心研究《易筋经》。土列坝凭借对梵文的熟悉,逐字逐句为张平解读;张平则结合自己的武学经验,对功法内容进行分析、揣摩。
在这个过程中,张平发现,《易筋经》中的许多理念与他以往所学的武学大相径庭。它强调的不是单纯的力量与速度,而是一种身心的和谐统一,以及对自然、宇宙规律的顺应。这让张平意识到,自己以往对武学的理解太过狭隘,真正的武学巅峰,并非在于战胜他人,而是在于超越自我,达到一种与天地万物融为一体的境界。
随着对经书的理解不断深入,张平开始尝试按照功法中的指引,调整自己的内力运行方式。起初,进展十分缓慢,而且时常出现偏差,导致体内气血紊乱。但张平并未气馁,他深知,欲速则不达,只有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才能真正掌握这门绝世功法。
在张平闭关修炼的日子里,柳盈盈承担起了照顾众人生活起居的责任,同时也密切关注着外界的动静,以防出现意外情况。她时常站在客栈的窗前,望着远方的山峦,心中默默祈祷张平能够顺利掌握《易筋经》,早日与花生大师重逢。
日子一天天过去,张平的修炼逐渐有了起色。他能够熟练地运用《易筋经》的化解大法,将体内多余的内力转化为一种温和的能量,滋养着自己的经脉和脏腑。与此同时,他的内力不仅没有因为疏导而减弱,反而变得更加醇厚、凝练,仿佛脱胎换骨一般。
这一日,张平正在房间内闭目修炼,突然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宁静与祥和。他缓缓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对周围的一切感知变得无比清晰,甚至能够听到窗外树叶的沙沙声、远处鸟儿的啼鸣声。他知道,自己已经在《易筋经》的修炼上取得了重大突破。
张平走出房间,看到柳盈盈和土列坝正在院子里焦急地等待着。两人看到张平,眼中顿时闪过惊喜的光芒。
“张平,你终于出关了!怎么样,修炼得如何?”柳盈盈迫不及待地问道。
张平微微一笑,伸了个懒腰,只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多亏了仁波切的指点和土列坝的帮助,我已经初步掌握了《易筋经》的精髓。现在对我们接下来的旅程充满了信心。”
土列坝也笑着说道:“恭喜张施主,贺喜张施主!这《易筋经》乃绝世奇功,张施主能够习得,实乃天赋异禀。相信在这功法的助力下,我们定能顺利找到花生大师。”
张平感激地看了土列坝一眼,说道:“此次能有如此收获,多亏了你的帮忙。等我们找到花生大师,一定要好好感谢你。”
二人商议一番后,决定即刻启程,前往南诏国寻找花生大师。他们收拾好行囊,告别了逻些城的客栈,踏上了新的征程。出发前给土列坝很多精细的盐巴,还给他制办了一家酒馆。
一路上,张平继续修炼《易筋经》,不断巩固和提升自己的实力。同时,他也时刻牢记仁波切的嘱托,将这功法用于正途,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随着距离南诏国越来越近,张平的心中既充满了期待,又有些许紧张。他不知道前方等待着他们的会是什么,但他坚信,只要有兄弟在身边,有《易筋经》的力量作为支撑,他们一定能够克服重重困难,迎接属于他们的挑战与机遇 。
马车一路前行,映入眼帘的皆是连绵不绝、高耸入云的荒山。山峰陡峭险峻,直插云霄,仿佛是大地伸出的嶙峋巨手。由于空气稀薄,山间鲜有植被覆盖,只有偶尔几丛顽强的枯草,在风中瑟瑟发抖,为这死寂的山脉增添了一丝微弱的生机。放眼望去,漫山遍野皆是灰暗的岩石,光秃秃的一片,毫无生气。
面对如此荒凉的景色,众人的心情也不免变得沉重起来。即便是生性活泼的提莉丝,此刻也安静地坐在马车里,望着窗外的荒山发呆,脸上没了往日的笑容。张玉娇则沉浸在药理药方的世界里,她眉头微蹙,手中捧着一本古朴的医书,时而低头沉思,时而提笔记录,试图从古老的医典中寻找到提升医术的灵感。
柳盈盈则在马车的一角,闭目凝神,运转着体内的内力。她周身气息流转,九品内功的修炼已到了关键阶段,她渴望在这漫长的旅途中能够有所突破,提升自己的实力,以便在未来的冒险中能够助张平一臂之力。
而张平,坐在马车前端,稳稳地掌控着缰绳。他的目光坚定地注视着前方蜿蜒的道路,可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向了红教大能的告诫。如今,他的实力虽已不容小觑,对付九品巅峰的高手也有了几分把握,但那潜在的隐患,却如同一把高悬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时刻让他感到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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