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羽凡呢?”
助理恍然,原来谈总在等时总呀,两兄弟一同回港城,确实要多等等。
“稍等,我给时总拨个电话。”
“嗯。”
树荫下的谈序吔情绪淡然,烟嘴的浓烟模糊了俊脸的下颚线,格外的晦涩平静。
手机光耀在视眸,他指腹回着女孩滔滔不绝的信息,每一条他都有特殊回复,尽管是个不起眼的表情包。
那方面不行的老公:
【嗯,在等人。】
【时羽凡说也要去港城。】
【放心,我自己住一个房间。】
【大柱子,我比他大十倍。】
时羽凡酒醉沙哑的嗓音潺潺,他没闲心听谈序吔的助理叨唠,于是开口:“让阿吔先走,我随后。”
他赶去,航班也误点了,还不如烂醉一场,爽了再走。
闻及此的谈序吔吸掉最后一口烟,掐掉烟头扔进垃圾桶,“问他在哪。”
助理随之报出一串地址。
男人点头,“把我们的航班往后推推,不影响明天的谈判就行。”
“好。”助理问,“谈总是要去抓人吗?”
谈序吔已经坐上了车,临关门际让助理坐上副驾驶,说道:“去看看吧,他喝醉酒容易出事。”
啧啧。
谈总和时总果然兄弟情深。
……
黑街拐角不起眼的小酒馆。
像这种小酒馆的‘售后’服务是最好的,素常怕被查的纨绔少爷最喜欢来这,只因这里是bisexual娱乐场所。
不出谈序吔所想,时羽凡周围坐满了酷似季悠悠的女人,甚至某人醉醺醺的还不知道有个女人已经开始扒了他衣服。
“轰走。”
男人一声令下,身后占据的保镖立马行动,把这群衣不遮体的女人赶出去,屋内顿时清净不少。
谈序吔提步过去,抬脚重重地踢了踢他,“要死不活给谁看?”
时羽凡被踢醒,欲要发火的表情见到谈序吔泄了气,半屈地撇嘴。
“你怎么来了?”
不是要走了吗…
男人睨他,“看你笑话。”
时羽凡:“……”
酒瓶一个堆一个的,他巡视周围,除了谈序吔,没别人了,随后出声问:“你把她们都赶走了?”
谈序吔冷笑,“怎么?还真准备贞洁不保?”
时羽凡晕眩地翻了个白眼,直起身子闻了闻,一股子狐臭,嫌弃地蹙眉,“你把机票时间改到几点了?”
谈序吔活生生出现在他面前,势必已经改签了,他这个兄弟时间观念强的吓人。
“凌晨十二点二十五。”
这么晚?
时羽凡英眸闪着褐色,他只在自家兄弟面前不顾男德般脱掉被酒浸湿的上衣。
肌条分明,脱衣腱肉,值得夸赞的身材。
谈序吔却一眼都不看,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浑身上下抗拒着他赤裸裸地发骚。
“怪不得我老婆让我离你远点,终于明白我家那只小猫的良苦用心。”
时羽凡:“……”
“呵,谈序吔你别得意!不就有老婆管着吗,管来管去累不累?还不如我这种轻松自由自在呢!”
时羽凡口是心非,明明羡慕的不行,偏偏嘴巴硬,说不出好话。
谈序吔懒得搭理,“不穿就裸着出去,酒店离这有段距离,生病或者发烧,我可不管你。”
真是畜牲阿吔!
时羽凡心里吐槽,弯腰捡起地上的衬衫,忍着味道穿上,“你给我备衣服了没?”
应该不会那么狠心吧?
男人交叠的脚放下,起身,“备了。在酒店。”
那就好,那就好。
时羽凡松了口气,再之又想到某个严重的问题,“你该不会跟我睡一个房间吧???”
谈序吔嗤笑,似在嘲讽他的无知,“不会,你睡觉呼噜声那么大,我怕把你从楼房丢下去。”
!!
时羽凡被气笑了,他睡觉哪有打过呼噜?!
不在一块正好!两个大老爷们直男睡一起成何体统?!
季悠悠从来不在他那边留宿!防备的像只警犬,越界就咬!
唯独就那么一次,她帮他释放了欲望…
“得得得!你车在不在外面?”
“在。”
“那走呀!”
坐着那么悠闲干嘛?
谈序吔陷入困境,“堵着有人,来的时候不小心招蜂引蝶了一些女的。”
时羽凡:“……”
“你这张脸能不能挡住!!!!”
男人靠在椅背上,上下打量他,“你又好到哪去?”
时羽凡噎得慌。
片刻后,小酒馆负责人胁迫着众多女子的工资,把她们驱散。
他不停地给时少爷和谈总道歉,最终给他们塞了个VIP金卡赔礼。
意味深长地叙说:“二位爷下次来,保证找个最纯最处的供二位爷享受。”
出门后,时羽凡迫不及待把金卡丢了,上面刻着什么不好,刻着一群露骨的女人,吓死了…
谈序吔望了眼,头也不回地催促某个用湿巾擦手的人。
时羽凡愤慨地丢掉湿纸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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