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站起身来,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当真?盛乾国当真愿意助我一臂之力?”
他的声音微微发颤,眼中满是期待,仿若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
林婉儿微微一笑,笑意盈盈,眼中透着自信与笃定,语气笃定:“自然是真。只要左毅首领能够率领秽貉部落,在这场纷争中脱颖而出,一统棋子国,盛乾国必有厚赏。金银财宝、土地城池,应有尽有。”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却又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
貉雄激动得满脸通红,双手抱拳,大声吼道:“好!有盛乾国相助,我定要踏平其他部落,让这棋子国尽归我秽貉之手!”
他的声音在营帐内回荡,充满了豪情壮志,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得到盛乾支持的秽貉部落,士气大振,仿若猛虎添翼。
他们的士兵们高呼着口号,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在战场上,他们攻势如潮,勇猛无畏,锐不可当。
每一次冲锋,都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让敌人胆战心惊。
反观四部落联盟,虽拼死抵抗,无奈内部矛盾丛生,协同作战时破绽百出,就像一盘散沙,无法形成有效的抵抗力量。
天色暗沉如墨,厚重的乌云沉甸甸地压在道开府的上空,仿佛随时都会塌下来。冷风呼啸着席卷而过,吹得军旗猎猎作响,也吹不散战场上那令人窒息的紧张与压抑。
“怎么回事?援军怎么还没到!”弁韩部落的首领朴勇满脸焦急,双眼布满血丝,大声吼道。身旁的副将李赫也是一脸愁容,无奈地摇头:“将军,再等等吧,马韩部落应该不会食言。”然而,他们万万没想到,等来的不是援助,而是灭顶之灾。
突然,一阵尖锐的呼啸划破长空,无数利箭如蝗虫般密密麻麻地从天而降。“不好,是马韩部落的剑雨!他们背叛了我们!”李赫惊恐地大喊。朴勇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看着身边的士兵们纷纷中箭倒地,鲜血在冰冷的土地上蔓延开来,他的眼中满是愤怒与绝望:“为什么?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背后捅刀子!”
与此同时,辰韩部落这边也是一片混乱。辰韩将领赵刚挥舞着长刀,奋力抵挡着如雨的箭矢,咬牙切齿地骂道:“马韩这群混蛋,居然临阵倒戈!兄弟们,撑住!”但剑雨太过密集,士兵们不断倒下,惨叫声此起彼伏,辰韩和弁韩一时间损失惨重,战场上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左毅站在秽貉部落的阵营中,看着前方道开府一片混乱,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时机已到,全军听令,发起总冲锋!”随着他一声令下,秽貉部落的士兵们如潮水般汹涌冲向道开府。喊杀声震耳欲聋,大地都在他们的脚步下颤抖。
在秽貉部落的猛烈进攻下,渐渐落入下风,陷入了被动的困境。
士兵们的脸上满是绝望与恐惧,他们的防线在敌人的冲击下摇摇欲坠。
道开府的守军在剑雨和冲锋的双重打击下,早已溃不成军。朴勇和赵刚虽拼死抵抗,但也无力回天。道开府的城门在激烈的撞击下摇摇欲坠,最终轰然倒塌。左毅一马当先,率领着秽貉部落的士兵冲进城中,道开府就这样在摇摇晃晃中被左毅率领的秽貉部落占领。
在辰韩部落的营帐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辰武满脸怒容,恰似一头被激怒的雄狮,额头上青筋暴起,猛地一脚将面前的桌子踢翻在地。“砰”的一声巨响,在营帐内来回回荡,惊得帐内众人心里一颤。
“马韩这群无耻之徒!”辰武的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愤怒的气息,他气得浑身发抖,双手紧紧握拳,关节都泛白了,眼中怒火熊熊燃烧,仿佛要将这营帐点燃,“关键时刻竟在背后捅刀子!若不是他们,我等怎会如此被动!”
一旁的部将们也是义愤填膺,个个摩拳擦掌,纷纷叫嚷着要找马韩算账,为死去的将士们讨回公道。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悲愤,眼中闪烁着仇恨的光芒。
这时,一名年长的谋士走上前,忧心忡忡地劝道,脸上满是焦虑之色,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川”字:“首领,此刻绝非硬拼之时。秽貉部落有盛乾国撑腰,实力大增,马韩背后捅刀子,说明他们已经和盛乾商议好了。我想现在我们王部已经被偷家了,我们必须尽快退回王都。”
辰武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沉声道:“你说得对,当务之急是紧急撤退。传令下去,全军后军变前军,交替掩护撤退!违令者,斩!”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然而,就在辰韩军队紧急撤退时,马韩军队一路偷袭阻击。辰韩和沃沮部落面对秽貉和马韩的夹击,损失惨重。与此同时,盛乾国的军事威慑开始发挥出更大的作用。盛乾国的军队在边境频繁调动,排兵布阵,金戈铁马之声不绝于耳。他们做出一副随时准备挥师入境、全面进攻的姿态,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压迫感。这一举动,让棋子国的各个部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仿若一座大山压顶,让人喘不过气来,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仿佛随时都会被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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