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传阅这两篇功法,神色各异。郭靖手捧秘籍,双眉紧锁,陷入沉思,他浑厚的声音打破沉默:“这《长春功》内力运转之法,别具一格,刚柔并济,若能融会贯通,必能大增功力。而这《练气决》,提及吸纳天地灵气,与我所习武学,虽路径不同,但在追求力量本质上,似有相通之处。”
黄蓉美目流转,聪慧的头脑迅速运转,说道:“《练气决》所述引气入体之法,颇为玄奇,与中原武学注重自身内力修炼不同,它强调与天地灵气的感应交融。只是这残篇之中,关键之处似有缺失,实乃遗憾。”
李莫愁的师傅,这位久居古墓、深谙奇门武学的前辈,轻抚衣袖,缓缓开口:“观此二篇功法,《长春功》根基扎实,循序渐进;《练气决》却如天外飞仙,另辟蹊径。若能从中寻得一丝契机,于武学一道,或有大进。”
马钰道长作为全真教掌教,对道家功法见解独到,他目光深邃,说道:“《练气决》与我道家修炼之法,在理念上有诸多契合之处,皆注重顺应自然,吸纳天地精华。只是其中具体法门,尚需细细推敲。”
周伯通向来对新奇武学兴致勃勃,一把抢过秘籍,边看边兴奋地叫嚷:“有趣有趣!这《练气决》简直像是打开了一扇新的武学大门,我老顽童非得琢磨出个所以然来不可!”
黄药师一袭青衫,风姿潇洒,他轻摇折扇,笑道:“这两篇功法,一个古朴醇厚,一个空灵奇幻,若能将其精妙之处融入自身武学,必能推陈出新。”
一灯大师双手合十,慈悲的目光中透着智慧:“此二功法,皆蕴含着对天地、对自身的深刻洞察。贫僧虽主修佛法,但从这功法之中,亦能感悟到别样的修行之道。”
洪七公摸着下巴上的胡茬,哈哈笑道:“管他什么修真不修真,只要能让武功更厉害,那就值得琢磨。这《练气决》看着玄乎,说不定真能让咱摸索出些新门道!”
众人各抒己见,气氛热烈非凡。随后,众人也纷纷拿出自己的武学秘籍,相互传阅交流。郭靖将降龙十八掌的精要娓娓道来,刚猛无匹的掌法原理与《长春功》《练气决》的内力运行相互印证。
黄蓉分享了桃花岛的奇门武学,其精妙的招式变化与两篇功法中的灵动身法相互启发;黄药师展示了碧海潮生曲的奥秘,以音御武的奇妙法门与《练气决》中对气息的把控相互探讨。
然而,此次交流的核心,始终围绕着《练气决》与《长春功》这两篇修真心法。众人日夜参悟,废寝忘食。静室内,时而传出激烈的争论声,时而又陷入长久的沉默思索。
一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这段时间里,众人沉浸在武学的交融碰撞之中。傅斯年凭借着对《长春功》的深厚理解与对《练气决》的独特感悟,在引气入体的境界上愈发稳固,达到了初期圆满。
而其余众人,虽未成功引气入体,却皆在原有基础上,武学境界得到了进一步提升,成功突破至先天境界。他们以武入道,对武学的理解上升到了一个全新的层次。
郭靖的降龙十八掌,刚猛之中更添几分醇厚的内力韵味;黄蓉的桃花岛武学,招式愈发精妙,身法灵动间,隐隐有了与天地呼应之感。
李莫愁与她的师傅,古墓派武学在融合了新的理念后,多了几分飘逸出尘;马钰道长的全真剑法,剑招与道家气息的融合更为自然流畅;周伯通左右互搏术与新感悟相结合,威力更上一层楼。
黄药师的弹指神通、玉箫剑法等绝学,在与《练气决》的气息运转理念碰撞后,有了别样的变化;一灯大师的一阳指,指法更加圆润自如,蕴含着更深的佛法禅意;洪七公的打狗棒法,棒法招式与内力配合得更加天衣无缝。
随着郭靖他们的相继离开,重阳宫重归宁静,傅斯年与李莫愁就此开启了一段悠然自得的闲云野鹤生活。
每日,晨曦初照,柔和的光线洒落在重阳宫的古朴建筑之上,傅斯年与李莫愁便已在清幽的庭院中开始了一天的修炼。他们相对而坐,五心朝天,周身气息流转,仿佛与天地间的灵气融为一体。
傅斯年修炼的《长春功》,内力运行如潺潺溪流,虽不湍急,却绵绵不绝,滋养着他的奇经八脉。李莫愁则将古墓派的功法与从傅斯年处习得的武学心得相融合,修炼时周身似有一层若有若无的冰寒之气萦绕,却又不失柔和。
修炼间隙,傅斯年常常恭敬地向师傅马钰道长请教武学精要。马钰道长鹤发童颜,眼神中透着深邃的智慧,他对道家武学的理解已达化境。师徒二人在重阳宫的后山,于松涛阵阵中,探讨着武学的至理。
马钰道长讲述着全真教深厚的道家底蕴与功法的精妙之处,傅斯年则分享着自己在江湖闯荡中的奇遇与对不同武学的感悟。他们的讨论,从一招一式的细微变化,到如何顺应天地自然以提升内力,无不深入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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