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守城笑着说道:“陆老弟,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陆判官拱手还礼,说道:“袁兄大驾光临,真是稀客。不知袁兄此番前来,所为何事?”陆判官也直到袁守城是天上的太白金星,但是他现在的身份是袁守城,更何况唐三藏法师还在,得保密。
袁守城神色一正,将陈小俊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详细说了一遍。陆判官越听脸色越阴沉,原本和善的面容此刻布满了怒容。
待袁守城说完,他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笔墨纸砚都被震得跳了起来,怒声说道:“竟有这等事!那城隍平日里看着公正廉明,没想到竟做出如此徇私枉法的勾当,实在是罪大恶极,不可饶恕!” 说罢,他在殿内来回踱步,双手紧握拳头,额头上青筋暴起,可见其心中愤怒之极。
“这杨大春,在阳间作恶多端,草菅人命,等他以后到了地府,也绝不能轻易放过他。” 陆判官咬牙切齿地说道,“本判官定会让他在地狱中受尽折磨,尝尽他施加于他人身上的痛苦,以偿还他累累的罪孽。至于陈小俊,既然是被冤枉的,地府自当给他一个圆满的交代。”
随后,陆判官立刻召集地府的鬼差,开始对陈小俊的案件进行重新审查。他亲自带领鬼差们翻阅了堆积如山的生死簿和卷宗,仔细核对每一个细节,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经过一番艰苦的调查,终于确认了陈小俊的冤屈。
“哼,那城隍果然可恶,竟敢私自将陈小俊打入十八层地狱。” 陆判官冷哼一声,眼中寒芒闪烁,“来人,随我去十八层地狱,将陈小俊带上来。” 说罢,他带着一众鬼差,朝着十八层地狱走去。
十八层地狱中,阴森恐怖到了极点,各种刑罚的惨叫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炽热的岩浆在地面翻滚,散发着刺鼻的硫磺味;尖锐的冰锥从洞顶垂下,寒光闪烁。
陆判官来到关押陈小俊的地方,只见陈小俊面容憔悴,身形消瘦如柴,身上布满了伤痕,眼神中透着无尽的绝望与痛苦。陆判官走上前去,将陈小俊扶起,说道:“陈施主,你的冤屈已经查明,地府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陈小俊麻木得看着陆判官,眼神中慢慢从麻木变得有起色,随后出现了希望,到最后满是感激之色,“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哭喊道:“多谢判官大人,多谢判官大人!”
将陈小俊救出后,陆判官又开始着手处理城隍的事情。他派遣鬼差对城隍庙进行了详细的调查,发现城隍平日里收受了大量的贿赂,滥用职权,做了许多伤天害理的事情。陆判官怒不可遏,当即决定将城隍革职查办,打入畜生道,重新轮回,以洗清他的罪孽。
“这城隍庙不能一日无主,暂且让城隍的左右护法共同管理城隍事务。” 陆判官说道,“待日后再选拔德才兼备的合适人选接任。” 袁守城和唐陞听后,均表示赞同。
至于对陈小俊的补偿,陆判官决定让他下辈子托生在富贵人家,享尽荣华富贵。“陈施主,你在阳间遭受了如此冤屈,地府自会补偿你。” 陆判官对陈小俊说道,“下辈子,你定能过上富足安康的好日子。” 陈小俊感激涕零,再次跪地叩谢。
一切事情处理妥当后,袁守城和唐陞告别了陆判官,带着陈小俊的灵魂回到了阳间。他们将陈小俊的灵魂安置妥当,等待他投胎转世。
经过这件事情,圣僧在当地的名声越发响亮,人们纷纷传颂他的正义与慈悲。唐陞自己也感觉这种事情得要多做,他模模糊糊之间感觉自己好像有了功德下降。他知道这可是好东西啊,若是以后有了功德金身,那在这里,谁敢动他一根毫毛啊。
此间事情了了之后,唐陞与袁守城带着100士兵就浩浩荡荡的走了,途径这里的烟花之地时,唐陞满脸都是向往之情,毕竟这地方他可是都没有去过啊!可惜,这么多人,他也没办法在以后的路上偷偷摸摸的去实地考察啊。
唐陞与袁守城带领着一百名士兵,离开了秦州,踏上了前往兰州的路途。这半月的行程,充满了艰辛与坎坷。他们每日迎着朝阳出发,顶着烈日前行,傍晚则在荒郊野外寻一处稍显平整之地,搭建简易营帐。
白天,炽热的阳光毫无遮拦地洒下,烤得大地滚烫,士兵们的汗水湿透了衣衫,却依旧步伐坚定。夜晚,寒风呼啸而过,吹得营帐呼呼作响,众人只能紧紧裹着薄被,在瑟瑟发抖中勉强入睡。
为了补充食物,士兵们时常会在途中打猎。有一次,他们发现了一只野兔在草丛中穿梭,几个士兵迅速围拢过去,试图将其捕获。
然而,野兔十分机警,在众人的包围圈中左冲右突,最终还是消失在了茂密的草丛里。士兵们垂头丧气,空手而归。无奈之下,唐陞只能从自己的储物袋中拿出米面等食物分给大家。
士兵们在拿到米面肉等食物后,果断起锅做饭,虽然在这个时候缺少很多调味料,但在此时,却成了众人难得的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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