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纪平才刚举起双手,崔澜就睁开了眼睛,冷笑一声:“还真是学不乖啊。”
说着,整个人已经闪身到了纪平身后,直接抄起整个床头柜朝纪平头上砸去,纪平再次头破血流,晕厥在了地上。
但是崔澜并没有因此就放过他,纪平晕厥了无数次,崔澜就把他弄醒无数次,周而复始,这样的折磨持续了足足十二个小时,卧室里满是血腥气,纪平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这次,纪平拿到手机后什么也顾不得了,赶紧报了警。
崔澜惯会见人说鬼话见鬼说人话,一顿操作下来直接颠倒黑白混淆视听,警察同志压根没当回事,收队走人了。
崔澜笑眯眯地送走了警察同志,回到家看着两腿发软的纪平,哼笑一声:“把房子收拾干净,懂?”
纪平恐惧点头。
之后,纪平的生活就掉进了地狱里。
崔澜时不时就揍他一顿,而且除了第一次,后面崔澜动手基本就不会见血了,也因此,纪平连证据都保留不了,可谓是求告无门。
长期的虐待让纪平像变了个人似的,现在的纪平听到一点动静都会吓到,崔澜皱个眉头,纪平都能做好几晚的噩梦。
绝望的窒息感死死包裹着纪平,纪平清楚的明白,想要获得新生只有离婚。
纪平刚提出要离婚时,以为自己又会被崔澜狠揍一顿,结果,崔澜风轻云淡地点了点头,竟然就这么同意了!
那个瞬间,纪平激动的恨不能哭出来。
纪平一晚上没睡,第二天一大早就迫不及待的跟崔澜去机构了。
他们来得最早,不用排队,纪平赶紧把结婚证扔给工作人员:“快,我们要离婚!快帮我们办理!”
工作人员,也就是高媛,她抬起头来,笑呵呵地劝道:“哎呦,夫妻一场,怎么能轻易离掉呢?”
“人都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好好一段缘分,应该珍惜呀。”
崔澜微微一笑:“你说的有道理,那不离了。”
“老公,咱们回去吧。”
那句“老公”,崔澜喊得温柔似水。
纪平却浑身都在颤抖:“不……不!”
他目光凶狠地望向高媛:“你少说那些有的没的,我们要离婚,听见没我们要离婚!”
高媛还是笑呵呵的,把结婚证还给他们:“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小伙子,你们再想想吧。”
想个屁啊!
纪平整个人都要崩溃了,一拍桌子:“你踏马有病是不是?让你办你就办,赶紧的!”
最后一句话,纪平几乎是吼出来的。
高媛也有点不高兴了,不情不愿地接过结婚证,操作一番后又通知他们:“打印机坏了,弄不了哈,改天再来吧。”
纪平:“……”
崔澜好整以暇地抠着指甲:“那没办法了,走吧,改天再来。”
说着,崔澜就迈着悠哉的脚步率先出去了,身后是死气沉沉一脸绝望的纪平。
当天晚上,毫不意外的,纪平又被崔澜狂殴了一顿,连续半个月没能缓过来。
稍微能走动后,纪平再次和崔澜来到了机构要离婚。
高媛还是那套说法:“打印机坏了,离不了。”
然后让他们改天再来。
崔澜是半点都不急啦,反正受罪的又不是她。
纪平却已经崩溃了好几轮了,可不管他怎么在机构发疯,高媛都只有那句办不了。
高媛是真不想给他们办,这两人离婚了,自己“15年来劝和无数没让一对夫妻离婚”的名头可就有瑕疵了,保不住了。
所以每次都想尽办法拒绝。
纪平表现得再崩溃,高媛也当做没看到。
回到家后,崔澜一边由纪平伺候着换鞋,一边笑眯眯道:“哎,老公,我也想跟你离呀,可是人家工作人员不让,这就没办法咯。”
她伸出手拍了拍纪平的脸,语气旖旎:“老公,咱们就一辈子锁死吧,毕竟我也不想让你流入市场,祸害到其她女孩子。”
听到崔澜说要跟自己锁死一生一世,纪平眼里流露出刻骨铭心的恐惧和排斥,崔澜说完后,熟练地关好门窗,拿出了墙角的铁棍。
这一夜,纪平的惨叫声几乎要冲破天际,感受着冰冷的铁棍落在身上带来的痛感,纪平的眼神愈发怨恨了。
满脑子就只有那句“高媛不让”。
高媛!高媛!
殷红的鲜血顺着纪平嘴角流出,第二天,纪平就是顶着这副尊容和容光明媚的崔澜,出现在了机构。
纪平捂着胸口,再次提交了离婚申请。
高媛看着纪平脸上身上的伤口,心里同情,但是想到自己最美红娘的名头,觉得还是不能让他们离。
自己的职业生涯不能够有污点!
高媛习以为常地说出那句:“打印机坏了。”
纪平瞬间就被点燃了,掏出揣在怀里的菜刀,跃过柜台,猛然朝高媛砍过去,嘴里发出歇斯底里地怒吼:“狗日的,我让你不给老子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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