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姨生气拍桌:“好你个罗玲,居然在背后这么说我儿子是吧!”
崔澜惊讶地瞪大了她清澈且愚蠢的眼睛,无辜掩嘴:“啊?这些是假的吗?”
“我妈亲口跟我说的啊,怎么会有假?妈你说句话呀!”
瞬间,全场的炮火都集中到了罗玲身上。
罗玲瞠目结舌,罗玲百口莫辩,她拼命摆手:“我不是,我没有,我没说过那些,你们听我解释啊!!!”
麻将是彻底打不下去了,几人黑着脸起身摔门而去,罗玲跟在她们身后库库解释,但鉴于罗玲以往嘴巴没把门还爱跑火车的人设太过根深蒂固,李姨张姐王婶都相信了崔澜说的话。
罗玲满脸挫败地回来,回来看着翘着二郎腿一脸闲适的崔澜,罗玲心中怒气翻涌:“崔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为什么要骗她们?你知不知道这下我被你害苦了?!!!”
崔澜无所谓地耸耸肩:“行了妈,你那么激动干嘛,你以前不也这么对我的朋友们说我的吗?”
“开个玩笑而已,别太当真。”
罗玲要气死了,她愤怒地瞪着崔澜,崔澜浑然无惧地回望了过去。
李姨张姐王婶都跟罗玲绝交了,罗玲很痛苦,她因为性格的原因本来也没几个朋友,这下就更少了。
这还没完,之后的日子,崔澜在家除了吃就是睡,吃饱睡足就到外面去溜达,到处散播罗玲的谣言:“孙叔叔,我妈说你惦记我爸的沟子,真的假的?”
“赵老板,我妈说你家的鱼不新鲜,差点给她吃进医院了。”
“我妈说……”
“我妈说……”
时间一长,罗玲的名声是彻底臭掉了,虽然所有人都知道那些都是假的,是罗玲满嘴跑火车,不会对生活造成什么实际影响,但终归膈应。
罗玲欲哭无泪,嘴里阵阵发苦,她想制止崔澜让她别说了,但她怎么可能管得住崔澜?
曾经的罗玲可以肆意造谣原主,现在的崔澜当然也就可以肆意造谣罗玲。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那套在崔澜这里可行不通。
崔爸也被逼得回家了一趟。
崔澜看着崔爸,这个在原主成长历程中,全程隐身的男人。
他在外面还有个家,那里有他的娇妻爱子,至于这个家他一年也就回来个几次,每次回来到最后两人都会吵起来。
原主的苦难虽然是母亲罗玲直接造成的,但归根溯源,怎么也少不了崔爸一份。
伴侣位的长期缺失让崔妈无意识地把原主当成了丈夫,她依赖原主,害怕原主的背叛,她想要原主只属于自己。
那些都是对伴侣才有的情绪。
因为崔爸的离家不离婚,因为崔爸的不负责任,那些情绪被罗玲嫁接到了原主身上,最终酿成了前世的悲剧。
“你回来了。”
罗玲看到崔爸出现,立马站了起来,半晌又坐了回去,冷漠地说了这么一句。
崔爸一开口就是指责:“你最近到底是怎么回事?在外面少说两句会怎么样?你知不知道,你造的谣已经影响到我那边了?”
罗玲的火气也上来了,指着崔爸鼻子大骂:“你一年才回来几趟,一回来就挑我的刺,找我的事,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罗玲没说几句,两人又吵了起来,都吵得脸红脖子粗。
崔澜慢悠悠地出来给自己倒了杯水,然后抓住空隙往崔爸嘴巴里弹了一颗药丸。
药丸入口即化,崔爸还没反应,药丸就已经入肚了。
吵完架后,崔爸就又走了,徒留一地狼藉。
罗玲坐在地上号啕大哭,她哭得很用力,但是哭了很久,也没有等到崔澜像往常那样安慰自己。
罗玲忍不住了,抹了把泪爬起来,眼眶红彤彤的:“崔澜,你到底还记不记得我是你妈?我哭成这样,你关心下我会死吗?”
“实在不行,我给你跪下了行吗?”
说着,罗玲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崔澜跟没看到似的,继续打着自己的游戏。
之后,上厕所,点外卖,听音乐,更是一气呵成,完全把罗玲当空气。
罗玲渐渐跪不住了,身形摇摇欲坠,她哭嚎着让人来看,看崔澜这个不孝女。
可惜早就没有街坊邻居愿意搭理她了,听到罗玲的哭嚎,还暗暗有种“罗玲也算有人治了”的快感。
见这招居然失效了,罗玲再也扛不住了,踉踉跄跄地扶着茶几站起来,眼神阴冷。
崔澜的药丸见效很快,崔爸半个月不到就查出了绝症。
崔爸养在外面的老婆孩子看到诊断书后立马就说:“老崔,要不咱们不治了吧?”
崔爸心凉了半截,拂开她的手:“我还这么年轻,干嘛不治?又不是晚期!”
半夜,崔爸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听到孩子房间里有声音,鬼使神差地凑过去偷听了:“妈,咱们真要给他治啊,这姓崔的又不是我亲爸!”
“嘘,你小点声,治当然不能给他治,又不是钱多的没处花,咱们得想个办法,把他手里那点钱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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