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崔澜,青年丧夫,一个人独自将儿子杜小辉抚养长大。
靠着吃苦耐劳的毅力,原主给杜小辉买了房买了车,还娶了媳妇。
等到了老年,身体各处的病痛发作,原主能够创造的劳动价值越来越少,杜小辉对原主的态度也变的越来越差,容忍度变的越来越低。
某天,原主因为手脚不麻利打翻了熬的汤,杜小辉就劈头盖脸将原主骂了一通,然后送进了养老院里。
原主苦苦哀求儿子别把自己留在这里,杜小辉却只是不耐烦的呵斥她,像是急于甩掉什么包袱一样匆匆走了。
看着杜小辉决绝的背影,原主茫然无措又不安至极,这时,一个老头走了过来跟原主释放了善意,又告诉了原主一些注意事项。
原主以为遇到了好人,结果当晚,老头就摸进了原主的房间,熟练地强碱了原主。
老年人也是有需求的,初来乍到又明显没人管的原主,就是老头眼里最好的发泄对象。
原主挣扎、喊叫,但却并没有引起多少的注意,这里的护工万事不管,同屋的老人甚至是麻木地看着一切的发生。
第二天,原主拖着浑身的痕迹去找院长和护工,但是他们要么敷衍原主几句,要么直接不见原主。
原主求救无门,只好拼命给杜小辉打电话让他把自己接出去,哪怕是换个养老院都可以。
杜小辉嗯嗯啊啊应付着,催促几次之后,杜小辉就烦了,直接拉黑了原主。
老头见原主果然没人管,愈发变本加厉了起来,原主不堪受辱,最终,选择了自杀。
原主死后,杜小辉心里是松了口气的,但是给原主办丧事的时候,杜小辉却哭得那叫一个伤心,不知内情的人还夸他是个孝子……
*
“妈,你就在养老院好好待着,有什么事跟护工说就行了,这都交了钱的。”
杜小辉把一个灰黑色的行李箱推到崔澜面前,不自在地摸了摸脖子,又说了几句场面话后就赶紧蹿走了,背影急切中又带着几丝兴奋。
崔澜恶毒地冷笑了一声,反手就给他贴了张衰老符。
亲爱的儿子,真期待你某天照镜子时,突然发现自己变得比我还老的时候的表情。
然后,崔澜才不紧不慢地收拾起了东西。
原主的东西很少,只有几件衣服,洗漱用品和一个塑料袋包裹着的钱夹,里面是些零散的纸币和硬币。
期间有护工过来看了几眼,发现崔澜是个货真价实的穷鬼,榨不出来丝毫油水后立马撇着嘴,不耐烦地走了。
收拾好东西后,一个黑胖黑胖的老头走了进来,他脸颊上赘肉很多,又没有胶原蛋白的支撑,全都耷了下来,不笑的时候显得既恶且凶。
所以,齐成钢平时见人都是乐呵呵的,好像很和蔼,很慈祥似的。
他看见了崔澜,像模像样地要搭把手:“妹子,要不要哥帮忙?”
“你是新来的吧,哥进来了一年多了,你有什么不懂的,问哥就行。”
崔澜笑眯眯道:“别说,我还真有个问题。”
齐成钢更加热情了:“你说,哥肯定告诉你。”
“咱们这杀人犯法吗?”崔澜的表情特别认真,一点都看不出开玩笑的痕迹。
齐成钢心里一突,没来由的感到了几丝害怕,他咽了口唾沫,干笑道:“妹子,你瞎说啥呢,杀人肯定犯法啊……”
当然,也要看哪种杀法了,比如一些瘫痪在床、子女嫌弃,被送来养老院的老人。
少给他喂几顿吃的,或者用冷水擦擦身……这人能挨得过几天?
养老院和孤儿院,从来都是阴暗丛生的地方。
崔澜森森一笑:“我知道了。”
齐成钢被她笑得头皮发麻,打从心底发冷,嘀咕了几句,没再搭讪,搓着满是鸡皮疙瘩的胳膊走了。
当天晚上,齐成钢果然像前世一样,摸进了崔澜的房间。
但是,咸猪手却扑了个空,压根就没能搂到人。
齐成钢疑惑地咦了一声,下一秒,崔澜伸出脚将他踹在了地上,齐成钢摔得哎哟惨叫,崔澜声音平静:“齐成钢,你来我房间做什么?”
齐成钢眼底闪过羞恼与狠意,他也不想着演了,转过头凌厉地瞪着崔澜,嘴里骂骂咧咧:“踏马的你敢踹老子,不想活了?”
说着就扑了过来,想要制服崔澜。
崔澜反手扭断了齐成钢的两条胳膊,然后朝齐成钢滚圆的肚子用力跺了一脚,崔澜出招极狠,齐成钢的五脏六腑瞬间就移了位,肠子都差点挤出来。
大量的鲜血顺着齐成钢口鼻处流出来,崔澜同屋的老人早就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出声。
崔澜也不管她,继续收拾齐成钢。
或是徒手拎起齐成钢,然后重重甩到地上,或是举着齐成钢去砸玻璃窗,砸碎后又不断地用齐成钢的脸磨蹭玻璃窗碎渣。
齐成钢的脸被磨的血肉模糊,他痛苦地不断喊着救命。
直到崔澜把齐成钢翻来覆去地虐了几次,才终于有护工来查看情况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