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寒,本王虽不会做差事,也不想做差事,更学不会做差事。”
“但本王今个和你说的事,和差事又没有任何关系,虞清寒,你也知道。”
“无论本王,和老二老三关系是好是坏,是好与不好。”
“但老二老三毕竟,是本王亲弟弟,老二老三从小到大所有事情,本王几乎一清二楚。”
“即便老二去别国,皇室里面各国皇子太子皇帝,都听说过老二,本王自然也不例外。”
“老三离京五年,本王十天半个月去看老三一次,自然也和老二一样,所有事情,本王差不多都知道。”
“虞清寒,你认识南湛,想必听南湛说过许多在老二身边当伴读时候的事。”
“虞清词,虞清寒,这就是老二和老三,最大的差别在哪里,老三凭什么能登上帝位。”
“老二为什么登不上帝位,虞清词,其实老三现在还自卑内向。”
虞清抬起头拼命把眼泪逼回眼眶,“ 姐夫,你从来都没有在我面前,表露过你自卑内向,姐夫,恭亲王怎么能这么骂你和安亲王。”
“还当着太上皇,先太皇太后,太后和宫人面骂,恭亲王怎么敢对安亲王不恭不敬。”
顾循然摸摸鼻子,“虞清寒,二哥一向嚣张跋扈,任性妄为,其实,虞清寒,以二哥性子,对父皇,皇祖母态度,二哥对大哥。”
“已经很尊敬了,要不然,二哥封亲王后,为什么再也没有骂过大哥,朕是弟弟,二哥是朕二哥,二哥骂就骂吧。”
“朕总不能因为二哥骂朕,朕去打骂二哥,虞清寒,男儿有泪不轻弹。”
“朕猜,虞相爷教的,你被虞相爷教导的真的很好,楚宴,叙白,看看虞清寒,多学着点。”
“虞清寒,事情早已过去,况且,二哥现在心情不好还骂,朕早都习惯。”
顾奕迟气的把虞清寒推倒在地,“虞清寒,老二什么不敢,你以为,皇祖母为什么,对老二爱搭不理。”
“把老二当做空气,你以为,父皇怎么会对老二不冷不热。”
“虞清寒,有很多原因,但最主要原因是,老二封亲王前,皇祖母拿鸡毛掸子,打骂老二,老二敢骂皇祖母死老太婆。”
“老二敢把皇祖母,一脚踢翻在地,老二没有成年前,父皇拿军棍打骂老二。”
“老二敢骂父皇老不死,老二敢把茶盏摔在父皇脚边,虞清寒,这就是为什么。”
“别国皇子太子,除了叙白,有哪一个不害怕老二,谁不说老二性子阴沉,心狠手辣。”
“老二宫里宫外,别国做糟心事,别国皇子太子皇帝凭什么,称老二为毒蛇的根本原因所在。”
封叙白点头,“虞清寒,顾铭祁这条毒蛇,在别国是出了名的。”
“甚至天下人都知道,景国二皇子,景国恭亲王,性子阴沉心狠手辣。”
“顾铭祁能对,先太皇太后,太上皇做出这种事情,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更别提安亲王这个大哥,和循然这个弟弟了。”
顾奕奕冷哼一声,“叙白,本王都不想说老二,也懒得说老二,更管不了老二,老三现在宫门已经关了。”
“老三,不如让将士们不如玩一夜,明个再出宫如何。”
“虞清寒,本王想去看看父皇,本王有事和父皇,老三说,蓬莱大殿要热闹一晚上,明个宫门开,将军们,将军们才会出宫。”
顾循然摸摸鼻子,“大哥就是大哥,果然思虑周全,朕根本没有想到这点。”
顾奕迟看了一眼小忘,“还是老三说的话,最合我心意,小忘,派衍庆殿宫人,把本王马车里的东西都拿出来,奴才只留你和舒阳到殿内。”
“其余宫人,都遣走,留乔无期,小薇,给本王远远守着殿外。”
“不许任何人靠近,父皇母后来,即刻进来禀报本王和老三。”
“小忘拽小立出殿外,“小立,怎么回事,傻站着作甚,没有听到安亲王的话么,还不快出去。”
“和衍庆殿宫人一起守着殿门,除太上皇和太后外,任何人都不许靠近。”
封叙白抬手制止小忘,“小忘,他既然不出去,送他入慎刑司,让周恰给他灌参汤,给他一一用刑罚。”
“本太子回熙国的时候,小忘,让衍庆殿宫人,把小立送来本太子身边,本太子回到熙国,本太子好好收拾他。”
“小忘答应一声,拽起拼命朝封叙白磕头的小立出了殿外办差。”
“顾奕迟指着一块玉石,叙白,这个狗奴才可是够蠢的,是该好好收拾收拾了。”
“老三,你也知道,我和商序是从小到大互相唯一的兄弟,商国国富民强,商序从小最得他父皇信任喜爱。”
“商序十五岁封亲王,上战场带兵打仗,别国皇子太子皇帝里,商序好东西,稀罕物最多了。”
“无论商序是皇子,亦或亲王,甚至登上帝位,商序不管新得了什么好东西。”
“商序都会分我一半,有什么稀罕物,商序都会想着我,更顾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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