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床上的女人缓缓睁开了双眼——那是一双猫瞳般的竖瞳,在昏暗的寝宫内泛着幽绿的光。她慵懒地支起身子,丝绸薄被从肩头滑落,露出缀满金饰的蜜色肌肤。
“哎呀呀……”她的声音带着猫科动物特有的甜腻与危险,“居然有客人闯入了巴斯特的寝宫呢~”
穆乘风立刻张开双臂,将特蕾莎和雅戈尔斯护在身后。双眼紧盯着这位猫女神:“巴斯特女神……我们无意冒犯。”
巴斯特轻巧地跳下软榻,赤足踩在镶嵌着青金石的地砖上。她歪着头,金耳坠叮当作响:“无意冒犯?可你们身上带着沙漠讨厌的气息呢~”突然她竖起指尖,“不过没关系——只要把你们的生命献祭给这片沙海,就能换来绿洲哦?”
特蕾莎眼神一凛,右手突然甩出一把折叠武器——“咔咔”几声机械变形后,化作一柄巨大的三尖手里剑!
“做梦!”
寒光闪过,手里剑劈向巴斯特的咽喉,却被女神以一个不可思议的柔软后仰躲过。锋利的刃尖只割断了几缕金色发丝。
“喵呜~好凶啊~”巴斯特轻盈地翻上青铜灯台,尾巴不知何时已经显现出来,“第二个游戏开始喽!”
雅戈尔斯随身携带的那枚徽章“唰”地变形成一杆鎏金长枪,枪尖如毒蛇般刺向灯台——
“叮!”
巴斯特的指甲突然暴涨,竟用爪子硬生生格住了枪尖!她嬉笑着松开手,长枪的惯性让雅戈尔斯一个趔趄。
“乘风!”特蕾莎大喊,“这女人动作太快了!”
穆乘风注意到了寝宫里面有一面静子,突然拽住两人手腕:“走!”
三人猛地撞向寝宫角落的落地镜——镜面如同水波般荡漾,将他们吞没的瞬间,巴斯特的利爪堪堪划过穆乘风的后背,撕下一片布料。
“喵?”女神气鼓鼓地跺脚,“居然逃进镜世界!太狡猾了!”
在扭曲的镜像空间里,穆乘风喘着气松开同伴:“暂时……安全了。”他的后背火辣辣地疼,三道爪痕正渗出血珠。
雅戈尔斯收起长枪,难得露出严肃表情:“这位女神大人,可比传说中还要任性呢。”
特蕾莎检查着穆乘风的伤口,手里剑重新折叠成便于携带的大小:“必须想办法突破……但她的速度实在太快了。”
镜面之外,传来巴斯特用爪子挠镜子的声音:“出来嘛~小老鼠们~陪巴斯特大人玩到最后的话……说不定会给你们奖励哦?”
穆乘风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对特蕾莎说道:“我有办法了……待会儿你看到信号。”
特蕾莎微微点头,手指已经扣紧了那柄能变形为三尖手里剑的武器。
就在巴斯特用爪子百无聊赖地划拉着镜面时——
“咔嚓!”
一面崭新的镜子突然在她背后凭空浮现!穆乘风的身影如鬼魅般从镜中跃出,手中握着一把由无数碎镜片构成的寒光匕首,直刺女神后心!
“抓到你了,小—老—鼠—”巴斯特突然娇笑着转身,猫爪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扣住穆乘风的手腕,“让巴斯特大人看看,先扯断哪只手比较好呢?”
被她抓住的"穆乘风"突然露出诡异的微笑——他的脸上开始浮现裂纹,紧接着整个身体“哗啦”一声碎裂成千万片镜渣!
真正的穆乘风从另一面镜子中缓步走出,碎镜片在他周身飞舞,折射出迷离的光晕。
“镜中之花,水中之月……”他的声音带着诗人般的忧郁,“你以为抓住的,不过是倒影的残像。”
"唰!"
无数碎镜片突然在巴斯特面前凝聚成一只巨大的镜翼,如利剑般刺向巴斯特胸口!同一时刻,他手中的碎镜匕首也化作流光掷出——
“喵呜!”巴斯特痛呼一声,但随即露出狰狞的笑容,“小把戏!”
她竟硬生生折断插在胸口的镜翼,一个闪身就贴近穆乘风,“咔吧”一声将他右臂拧成脱臼!
“乘风!”蕾莎目眦欲裂。
千钧一发之际,她手中突然迸发出耀眼的金光——一柄缠绕着血色纹路的长枪!出现在了她的手中。
“朗基努斯之枪……?”雅戈尔斯震惊地喃喃。
“嗖——!”
血枪破空而来,将巴斯特狠狠钉在了镀金的墙面上!猫女神发出凄厉的尖叫,四肢疯狂挣扎着,但枪身绽放的圣痕却将她牢牢禁锢。
穆乘风单膝跪地,冷汗浸透了后背。脱臼的右臂无力地垂着,但嘴角却扬起释然的弧度:“看来……赌对了。”
特蕾莎快步上前扶住他,手中的血枪仍与墙面上的巴斯特产生着共鸣震颤。雅戈尔斯若有所思地摇着折扇:“哎呀呀,这下可把猫女神惹毛了呢~”
墙上的巴斯特突然停止挣扎,咧开嘴露出带血的尖牙:“愚蠢的凡人……你们以为这样就能……”
她的话戛然而止——因为所有散落在地的碎镜片,此刻正悬浮起来,锋利的边缘全部对准了她的咽喉。
穆乘风缓步走近,左手扶着脱臼的右臂,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压迫感:“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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