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梅感到无以为报,一把拉开了外套。
秦天赐看见辛梅喜极而泣,正在组织语言,打算安慰两句,哪里想到有这一出。
辛梅的厚外套里,小小的衣服本就不堪重负,随着她的猛力一拽,两座山峰喷薄而出。
炫目,巍峨得少有。
秦天赐本能地咽了咽口水。
“辛姐,不必这样,把外套披上,你听我说。”秦天赐脑海里,努力保持着一丝清明,转过了身去。
辛梅顿了一顿,秦天赐的背影让她冷静了下来。
“我确实冲动了,我会努力帮你找到郑馨的,谢谢你。”辛梅没有感到尴尬,毕竟已经阅尽千帆,啥场面都见过了。
听见没有了窸窸窣窣的穿衣声,秦天赐才转过身来。
“辛姐,你先帮我把郑馨找到,我对她也没有恶意,你先在酒店住下,这里费用你不别考虑。”
辛梅缓过神来,拿着自己的身份证,又看了看自己的银行卡。
“也不知道这里面的钱,还有多少了。”辛梅叹了一口气。
“楼下取款机去看看。”
辛梅的卡里还有三十九万,以前上班时存了十多万。
这几年做那买卖的钱,大部分被岳云池赌博输了,她也花销了不少。
狡兔三窟,岳云池收上来的钱,分别存在了几张卡里。
他觉得辛梅最好控制,往这张卡里存的钱要多一些。
“明天陪我去买点衣服,我不想再穿以前的衣服了,全部扔了,我重生了,谢谢你。”辛梅又说了声谢谢。
她都还犹如梦境,她亲自看见几个逃跑的女人,被打得遍体鳞伤,惨不忍睹。
秦天赐看她如此欢喜,也觉得自己做了件好事,让一个在外流浪的女人。离开了那种环境。
和辛梅留了电话,秦天赐回了吕爸家。
吕爸还在等着他。
“事情顺利,成功一半。”秦天赐很高兴。
“顺利就好,早点休息。”吕明飞休息去了。
岳云池狼狈回了店里,给几个男的说了事情。
“会不会是谢龙诈你?”
岳云池也心痛卡里的钱,思索很久,拨通了一个熟人的电话,让他问问罗森林,到底是不是有那么一回事。
电话很快回了:“老岳,罗森林说,辛梅现在是他都不敢得罪的人了,算了吧,当做赌输了。”
岳云池彻底死心了,不再幻想,转身去了另外的店铺,看那几个小太妹去了。
第二天,辛梅买了四五套衣服,从里到外一应俱全。
买了个新手机,又去办了一张新的电话卡。
把那些换下来的衣服和手机,全部扔进垃圾桶,辛梅在和往事做着切割。
“我给你买只手表吧,当做感谢你。”辛梅说道。
“别,辛姐。你不要乱花钱,你一个人存点钱吧,有你这心意,我就满足了。”秦天赐连连摆手。
酒店房间里,秦天赐看着窗外,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
辛梅洗澡已经用了快一个小时了。
她在洗涤身体,也在洗涤灵魂,在重生。
辛梅缓缓走了出来,焕然一新。
“我尝试下,看能不能联系上郑馨。”
电话通了十多秒,被挂断了。
又拨,又被挂断了。
“不接陌生号码吗?”秦天赐有些困惑。
“应该不会,她现在是生意人。”辛梅摇了摇头。
“生意人?”
辛梅嗯了一声。
原来,郑馨做销售时,认识了一个耄耋之年的老头。
年轻时,因为战争的原因,老人背井离乡去了海外,一番打拼后,成了富翁。
老人在当地娶妻,但无儿无女,妻子六十多时去世,老人也没有再娶。
落叶归根,老人在年迈时回到故土,却发现物是人非,亲人全部不在人世了。
郑馨做销售员,听人说起那老人在海外有人脉,于是找人做了中间人,想通过老人做点生意。
接触几次后,那老头提出让郑馨离职,说是他的全部资产已经转到华国,正在建个企业,让郑馨跟着他学习管理。
郑馨于是去了老头的公司。
后来回新燕服装厂找辛梅,让她去自己那里,辛梅当年,那可是干活的好手。
结果辛梅迷恋上了岳云池,被他的年轻威猛,还有那些甜言蜜语迷失了方向。
“等等吧,或许她正在忙。”
郑馨的电话一直没回拨,中途辛梅又拨打了一次,依然挂断了。
辛梅又发了一条信息过去,还是没有反应。
两人在房间里坐着,继续等着。
秦天赐在房间里正襟危坐,辛梅越发觉得这个青年帅气,正直。
辛梅那出众的峰峦,在这两人独处的狭小空间内,可是有很强烈的冲击力。
中午过后,辛梅的电话响了:“你好,谁来电话?”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辛梅,你在哪里啊?”
“啊……辛梅,这些年你去了哪里啊,电话也换号了,我在海外谈点事,过几天就回来,等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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