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这时,村中央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梆子声——
不好,这是鬼子的警戒哨!
“入他亲娘!”
徐天亮低声咒骂一句,猛地撞开旁边的院门。
然而,就在他撞门的瞬间,
一阵密集的子弹如雨点般射来,将门板打得像筛子一样。
古之月见状,连忙反手甩上门闩,同时用苏北话骂道:
“半个中队!
你个憨货,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了!”
徐天亮飞起一脚踹开院门,
就在这一刹那间,只听得“嗖嗖嗖”一阵疾风般的破空之声,
二十几发子弹像长了眼睛似的,擦着他的头皮飞射而过!
古之月眼疾手快,抱着毛瑟步枪一个闪身,
像只灵活的猴子一样,迅速地滚进了旁边的猪圈里。
就在他刚刚落地的瞬间,
他突然瞥见泥土里似乎埋着什么东西。
定睛一看,竟然是半截日军军旗!
“天亮,东边有挺歪把子!”
古之月大喊一声,声音还未落,
徐天亮手中的波波沙冲锋枪已经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一般怒吼起来,
喷出的火舌直冲向鬼子们。
那弹匣里的子弹,就像泼水一样,
“哒哒哒”地打在鬼子堆里,溅起一片血花!
“班头,给老子干了后边的歪把子机枪!”
徐天亮一边喊着,一边迅速地缩到墙根处,动作利落地更换着弹匣。
然而,就在他换弹匣的当口,
突然发现鬼子们正从三面如潮水般涌来。
古之月见状,连忙端起毛瑟步枪,
“砰砰砰”连开三枪,每一枪都精准地击中了鬼子。
两个鬼子机枪手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先后一头栽倒在地。
“东边有个当官的!”
古之月大喊一声,话音未落,
一颗子弹擦着他的耳边呼啸而过,
“啪”的一声,在土墙上打出了一串火星。
徐天亮闻声,毫不犹豫地探出头来,
手中的波波沙再次咆哮起来,
一梭子子弹如暴风骤雨般倾泻而出:
“你个龟儿子,枪法见长啊!”
然而,就在这时,他们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瓦砾碎裂的声音。
两人回头一看,只见五个鬼子端着明晃晃的刺刀,
像恶狼一样翻过院墙,冲进了院子里。
古之月见状,一个箭步冲上前去,顺手抄起地上鬼子的三八枪,
与冲上来的鬼子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白刃战。
在激烈的拼杀中,他突然听到徐天亮骂骂咧咧地喊道:
“奶奶的,这鬼子的刺刀比娘们的裤腰带还长!”
“还剩二十八发!”
刺死了几个鬼子,古之月大吼一声,
然后像只灵活的兔子一样迅速滚回掩体,熟练地更换弹夹。
与此同时,厢房的土墙在歪把子机枪的猛烈射击下,
不断地簌簌落灰,仿佛随时都可能崩塌。
徐天亮则将波波沙冲锋枪稳稳地架在窗台上,
他的眼睛如同鹰隼一般,紧紧地盯着院子里那五个如饿狼般冲锋的鬼子。
随着他扣动扳机,七十五发弹鼓里的子弹如火龙般喷涌而出,
瞬间织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火网,
将那五个鬼子死死地钉在了院子中央。
“金陵烤鸭管够啊!”
徐天亮兴奋地大喊,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寅时显得格外响亮。
此时,月亮已经被染成了血红色,
仿佛也在为这场激烈的战斗助威。
古之月摸出最后一排子弹,
他的耳边还回荡着刚才激烈的枪声和自己的耳鸣声。
他用苏北话对徐天亮喊道:
“徐瘸子,给你留颗光荣弹。”
说着,他毫不犹豫地将一颗九七式手雷塞进了徐天亮的裤兜里。
徐天亮咧嘴一笑,虽然他的腿有些瘸,
但这丝毫不影响他敏捷地蹦上房梁。
他用金陵话笑着回应道:
“老子要留颗给冈村那个老鬼子当见面礼!”
波波沙继续咆哮着,又有两个摸近的鬼子被扫落,
弹壳像雨点一样砸在祖宗牌位上,发出叮当乱响的声音。
然而,就在这时,鬼子中队长突然举起一个铁皮喇叭,对着他们喊话:
“投降!留全尸!”
古之月冷笑一声,抬手就是一枪,
直接将那铁皮喇叭打飞。
子弹穿过喇叭后,余势未减,直直地穿透了鬼子中队长的肩胛骨。
这京都贵族出身的军官顿时发出一阵惨嚎,
他的指挥刀在空中挥舞着,指向了祠堂,歇斯底里地喊道:
“突撃!(冲锋)”
三十把刺刀组成的死亡楔形阵压来时,徐天亮甩出一颗的手榴弹。
火光中,古之月的刺刀挑开第一个鬼子的喉管,
反手枪托砸碎第二个的鼻梁——这是苏州河血战里卢排长教的"贴山靠"。
子弹打光时,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黎明的曙光逐渐驱散了黑夜的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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