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了,还有他嫂子害怕的人?
解磊整了整衣服,迎上去,“请问您找谁?”
朱院长倒背着手,踮着脚尖往厂内瞅,“你们厂里有没有长得很漂亮的小姑娘?”
这是什么流氓话?
朱院长注意到解磊脸色不善,急忙补充道:“她很会种地。”
很会种地的漂亮小姑娘?
怎么听怎么不像好话。
解磊抱着棍子,表情严肃,“没有,您老赶紧走吧。”
要不是嫂子的奇怪反应在前,他都怀疑这人是来找桑梅耍流氓的。
朱院长当然不会离开,“我找你们厂长。”
他也是没办法了。
那株小麦眼看着即将成熟,麦穗又大又重,颗粒还多。
偏偏种出小麦的正主找不到。
更无从得知小麦的生长环境,施肥、除害等情况。
朱院长发动研究员上岛寻人。
其他人去了各个村庄,为防遗漏,他来附近的厂子里转转。
“我们是造船厂,不种地,更没有漂亮小姑娘,您哪儿来的回哪里……”解磊刚要拒绝,脚边突然砸下来一块石子。
他急忙改口,“您是哪个单位的?我进去通报一下。”
朱院长走了这么长的路,嘴巴都干了,“我是省农科院朱院长。”
解磊咕咚咽了一口口水。
官挺大!
这还通报个屁啊!
看来,他嫂子惹出来的事儿不小啊。
他忙赔着笑脸,亲自引着朱院长找到厂长后,心虚地跑回传达室。
苏鸢已经老神在在地坐在传达室里,捧着茶杯喝茶了。
解磊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嫂子,你怎么下来了?”
苏鸢不在意地挥挥手,“放心,他不会找过来。”
朱院长顶多去车间和后勤看看。
毕竟谁能想到保卫科里会有女同志?
解磊实在好奇,“您是怎么惹到农科院院长的?”
造船厂和农科院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也能闯出祸来?
苏鸢吹了吹热气,“我坑了他十斤麦子和十斤水稻种子。”
也不算坑,她付钱了的。
就是吧, 承诺的东西缩水的有点厉害。
解磊听完来龙去脉后,唇角抽了抽。
何止是缩水啊!
十斤麦种只换了一株麦子。
“我今天说的事情,你上点儿心。”苏鸢放下茶杯,发动侉子走人了。
事情如同苏鸢所料。
朱院长在造船厂里转了一圈,没找到人后离开了。
苏鸢回到家,关上门,进了空间。
麦子和水稻又成熟了。
空间里的粮食已经堆成山了,不是夸张,是真的堆成山了。
西瓜和草莓,苏鸢也吃腻了。
她想吃榴莲,想吃车厘子、橘子苹果香蕉梨。
苏鸢正发愁怎么处理这些粮食瓜果,扭头对上一双清澈的眼睛。
“咩——”
她一巴掌拍在额头上。
怎么忘了还有鸡鸭猪羊了?
羊和猪都繁衍出了下一代,她不敢光明正大的吃,来源是个问题。
年后几个月的时间,苏鸢吃海鲜和鸡肉吃够了。
最后,心一横!
杀猪宰羊,真有人怀疑了再想办法。
“嗤嗤”
苏鸢正卖力磨着刀。
苏菲放学回来告诉她一个消息,“姐,我明天跟着爷爷去外地医院研讨。”
苏畅后脚跟进来,脸色黑沉如同锅底。
苏鸢心中了然,故意打趣道:“你这国医的名头也不好使啊。”
上次苏菲被诬陷偷口红,苏畅气不过,向院领导施压,为孙女讨个公道。
谁知,医院领导顾忌韩思月的身份,一直和稀泥,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偏偏苏畅脾气大,和他们杠上了。
苏畅没好气地说:“哼!”
“小丫头不知道天高地厚,以为靠着家里的背景便能为所欲为,既然院里不需要我,老子自然有去处。”
他堂堂国医,走到哪里不是被供着?
不处理韩思月,不给苏菲一个说法,他就不回来了。
“嗤嗤”
苏鸢继续磨刀,“不愧是我苏鸢的爷爷,霸气!”
苏畅终于注意到院子里拴着一头猪和一头羊,“哪儿来的猪和羊?”
他围着膘肥体壮的猪羊转圈,就差流口水了。
“买的?多少钱?”
“这么肥一定花了不少钱吧?”
“有的吃就行,哪儿那么多问题?”苏鸢含糊其辞,扭头吩咐妹妹,
“菲菲,你骑上车,去喊栓子和桑梅来家里吃饭。”
“别忘了关姐和娟子。”
她今天杀猪宰羊杀对了,刚好为爷爷和妹妹饯行。
不多时,隔壁的洪英也过来帮忙。
秦浩抱着大勇,鼻青脸肿地跟在后面。
这人最喜欢撩骚,改不了。
平均三五天,洪英就和他干一仗。
她有心想离婚,但是秦浩只撩骚,没有任何不正当男女关系。
即便在现世,众人眼里,男人撩骚也不会被当成多大的问题。
甚至,只要顾家、回家就是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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