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派三个人成品字形正面炸开阿巴泰亲卫营,随后派五人去护纛营吸引所有人注意,五人小队分两轮间距爆炸,差点炸倒了阿巴泰的元帅大纛。
所有人都在着急,只有杨修才在瞅着时机,就当满清亲卫被调到阿巴泰前方,护住护蠹营的前脸之时,阿巴泰侧翼一时薄弱,杨修才果断让三人掩护自己,直冲中军阿巴泰,身后的卢象升带队跟上来了,也给了自己时间。
敌中军人数局部减少,杨修才以左右骑炸开侧翼,瞅准时机带着预备爆破兵冲到了阿巴泰不足百步的位置。上天也眷顾这些复仇的汉子,虽然只有两人冲进中军,但杨修才知道,已经成功一半了。
看到冲入亲卫侧身的两个雷字营骑兵,所有人大骇,都明白这两人是为了什么,当即所有人趋马冲向阿巴泰,同时万箭齐发,根本不顾及是否会误伤友军否。
杨修才已然有决死之心,只有百步,此时援军和弓箭对他都没有意义了,副爆破骑兵不等杨修才下令,直奔阿巴泰侧翼亲卫。时间距离把控的刚刚好,他与杨修才就像接力赛一般,前后隔开安全距离,随着一声巨响,整个阿巴泰侧翼被炸成真空。
就在阿巴泰本人耳鸣头晕之际,一个套着不合身的破甲,托赴者几个麻袋的明军冲到了跟前,这个距离不过十几步,晕头转向的阿巴泰看清了这个文质彬彬的汉子,心中疑惑着,这人也不像武将呀,到是很像自己府上的账房先生,他前胸后背插着十几处弓箭,已然马上要死了,可他为什么对自己笑呢,而且是很欣慰的笑。
这个满清亲王到死也没弄明白,那个满身是箭的“刺猬”,为什么会发光,那是小时候自己盯着太阳看才有的感觉,痒痒的,想打喷嚏。
随着一声今日战场上最大的巨响贯彻天地,阿巴泰和赶来着急保护他的孔有德、镶蓝旗援骑还有亲卫营一起去见了老汗王,奴儿哈嗤。
杨修才这家伙不地道呀,同样是复仇自爆,与敌人同归于尽,他偷着给自己的马背上多加了两袋炸药。
卢象升这次没有再圣母心,他跟着雷字营炸开的人肉大道集中兵力一路平推,被炸傻了的清军有的就坐在地上等着被砍死,一点没有还手,这估计是炸懵了或者疯了。
杨修才拉着阿巴泰一死,剩下的十几人自爆兵也不再等什么时机,只要看到清军有集结的地方,就直接冲过去闪爆。这让主帅当众炸飞的清军更加混乱,大纛也被炸烂了,整个清军除了乱就是乱,甚至八旗汉军居然诈营了,就是应激性集体疯了,营啸从南洼一路向北蔓延,清军各部也受到影响,部分地区开始自相残杀。
说真的,诈营引发的营啸不在杨修才计划里,可敌人即然如此,卢象升也不是愚昧的人,直接利用集中兵力,驱赶敌人营啸的疯子们返身串染,一时间攻守易势,在尚有理智的清军将领带领下,清军汇集北坡,开始窜逃。
天雄军一路向北追,清军一路北逃,几乎是用了一夜时间横穿冀南,到达沧州时,清军不足两万。在休整半日后,陆续又收拢了千余人,据城而守的清军终于盼来了孔有德提前藏于狼坨岛的数百舟船,这些舟船是当初孔有德叛变时搜刮沿海而得,除了几十艘制式大海船,还有抢掠的商船和捆绑连在一起的小渔船,反正能运兵就好。
沧州清军以一支敢死队护住后身,全军于东口登船,等天雄军杀穿赶到时,大部分清军已登船离岸,气恼的明军将滞留的几百清军扑杀,仍旧难解心头之恨。
岸边杨廷麟望着脸色诡异的陈泽竹疑惑道:
“青铭有何想说的吗?”
陈泽竹望了望杨廷麟,又望了望离岸不久的海船,突然大笑起来:
“那杨修才给我留了好东西,待会儿给老师看看什么叫海晏星花。”
此时卢象升也被侍从兵搀扶了过来,看着这两“毒士”,锁眉又看向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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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里逃生的清军混乱的登船,劫后余生的他们终于清醒了过来,不再一个个神经兮兮的。一个满清的小队正朝着一个削了发髻的黑旗军(孔有德收拢的明朝降军)骂道:
“你们汉狗真该死呀,也罢,老子现在饿了,你背着这么大的包裹,里面是什么,拿出来!”
被骂的降军也不反驳,看了眼海岸线,觉的差不多了,随即掏出包裹,拉了下侧面的线。
那清军不解,刚要让他打开,随后轰的一声巨响,整个船炸沉了。
随着第一声爆炸响起,紧接着所有的海船接二连三的爆炸,最后除了个别小海舟,所有大船全部炸沉。
这就是陈泽竹的最后浪漫,他将留在南隅的残军和几十雷字营伤兵归拢,威逼利诱一番洗脑后,割了他们发髻,让他们背着炸药包混入降军,跟着清军入城也好,炸船也罢,总之物尽其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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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边的卢象升看着海上的巨响一时禁了言,而天雄军诸将则欢呼雀跃起来,此战真的是向死而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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