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这边沉默不语。
刘桂芳虽然心疼这么多钱花出去,但能换回来一个儿子,倒也是能够接受。
虽说现在两人都在算计着傻柱,可归根结底,他们跟傻柱根本就不在一个户口上。
两人的户口依旧是绝户。
现在有这么一个绝佳的机会,刘桂芳觉得不能错过。
随即,刘桂芳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拉了拉易中海的手,小声提醒道:“老易,老太太一直很看重傻柱。”
易中海恍然大悟,他差点把聋老太太给忘记了。
他决定傻柱养老的事情,还是聋老太太跟他说的。
聋老太太那边家底肯定也不少,她既然这么看重傻柱,那么也得出一份。
想到这,易中海对着何大清说道:“我同意了,你还有没有什么要求,一次性提出来。”
何大清笑道:“还有就是房租。”
“傻柱在我的屋子里住了这么多年,这笔账也得算一下吧,就按照每个月房租三块钱,傻柱今年三十岁,算下来也就是一千零八十块。”
易中海实在没有想到何大清这么狠,连房租都要给傻柱算的干干净净。
这是一点生路都不给自己留啊。
难道何大清就不担心以后没人养老?
保定那边肯定没辙的,不然何大清也不会突然回来。
何雨水以后也是要嫁出去的。
这嫁出去的女儿相当于泼出去的水,以后管不管何大清都不一定。
“何大清,你比阎埠贵还能算计。”易中海冷哼道。
“过奖了,这不是家里有这个条件嘛。”
何大清厚着脸皮,丝毫不觉得尴尬。
“总共是四千五百一十六,没了吧?”易中海算了下总账后,很是心疼。
但一想到聋老太太也出一部分,傻柱以后工资大部分也属于他,心里还是可以接受的。
“傻柱的已经没了,但是雨水的...”
何大清话还没说完,易中海就立马打断:“打住,雨水我可不打算接受,我只要傻柱就行了。”
何大清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谁说我要把雨水过继给你的,你不会把这个忘记了吧?”
何大清甩了甩手里的存折。
“钱我不是已经还给你了。”易中海面色阴沉道。
“这钱是我给雨水的,你冒领了十几年,现在你拍拍屁股还了本金,就完了?”
“老易,这账不是这样算的。”
“这些年我不仅寄了钱,还有给雨水的信,里面包含着我对雨水浓浓地愧疚之情。”
“雨水这么多年对我的误解肯定很深,这都是你害的。”
“你觉得把钱还了就当做没事发生了?”
何大清当即拍桌而起,眼神冷酷而锐利,如同两道利刃,透露出无尽的寒意。
易中海当即被吓了一跳。
看着何大清凶狠的神情,心里清楚,这件事情要是没有个交代,何大清肯定不会轻易的放过他。
不提何大清的阴险手段,就是何大清把这件事情报官处理,他不仅多年积累下来的名声尽毁,甚至还要面临着牢狱之灾。
易中海整个人无力的瘫软下来,好在有刘桂芳在背后扶着他,这才没有倒下去。
“这件事情怎么才能过去,你说。”易中海气竭声嘶的说道。
何大清闻言在心里估算着易中海的存款。
解放前就不提了,大家基本都存不到什么钱。
建国后易中海也不是猛地蹿升到八级工,按照十几年平均工资在七十算的话,差不多一万出头。
除去各种花销等等,易中海两公婆的存款大概在七八千上下这个阶段。
除去刚刚卖掉傻柱的那些钱,剩下最多不到四千。
不过聋老太婆那边也有家底。
何大清脑海中有关聋老太婆的记忆少之又少。
当初他搬进来的时候,聋老太婆就在这里住了。
虽然了解不深,但肯定的是聋老太婆没有小说中那般高深莫测,手段通天。
想了想后,何大清说道:“三倍,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不然的话,你后半生绝对不会好过的。”
何大清也不敢肯定这件事情曝光之后,易中海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毕竟易中海也是轧钢厂的八级工,轧钢厂那边说不定会保住他,所以还是直接要钱来的实在。
还顺便将傻柱甩给他。
免得易中海进去后,自己还要费尽心思的操心傻柱的事情。
“我没那么多钱!”
易中海倒吸一口凉气,沮丧的说道。
易中海这一点真的没说谎,他家里的存款也不过七千多块,都是这些年省吃俭用存下来的。
傻柱那边就去掉四千多,何雨水这边三倍也要四千出头,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期。
何大清一点情面都不给,若有所指道:“你在这个大院不是还有个老娘嘛,她家底应该还是有些的。”
易中海还想着辩解:“老太太一个五保户,她哪里来的钱。”
何大清嗤笑一声:“别把我何大清当成什么都不懂的人,要知道五保户只有农村才有,城里可没有这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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