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缓缓行驶在顿涅斯克腹地的道路上,阳光洒在起伏的原野上,泛起金色的光芒。
道路两旁,大片大片的玫瑰园映入眼帘,娇艳的玫瑰在微风中轻轻摇曳,馥郁的花香弥漫在空气中,这正是顿涅斯克作为玫瑰之城的独特景致。
但此刻,这美景却无法驱散众人心中的阴霾。
齐木长坐在指挥车的前排,双手紧握着方向盘,指节泛白,神色凝重,内心被复杂的情绪所填满。风暴连、铁玫瑰连、磐石连的士兵和军官们大多来自顿涅斯克,他们同样沉浸在失去安德烈的悲痛之中。车内弥漫着压抑的气息,偶尔传来几声轻轻的叹息。
“弟兄们,安德烈是我们的好战友、好兄弟。他为了我们的事业,献出了宝贵的生命。我决定,我们要在他的家乡顿涅斯克首府顿涅斯克市,为他举行一场庄重的葬礼。” 齐木长通过对讲机说道,声音低沉而坚定,微微颤抖的语调还是泄露了他内心的沉痛。
士兵们听闻,车内顿时一片寂静,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随后传来几声压抑的抽泣声。
“长官,安德烈值得这一切。” 一个士兵带着哭腔说道,话语中满是对安德烈的敬重与不舍。
“是啊,我们要送他最后一程。” 另一个声音附和着,声音中带着悲痛与无奈。
“我来联系顿涅斯克市的军民联合指挥部总长,让顿涅斯克市先准备起来。” 对讲机里,叶连娜?科瓦连科深沉的御姐音传来。
她坐在自己的装甲车内,眼神坚定又带着一丝哀伤,作为这支队伍里资历最老的军官,而且顿涅斯克的军民联合指挥部总长还是她的哥哥亚历山大?科瓦连科,她深知自己有责任为安德烈的葬礼妥善安排。她拿起加密通讯设备,迅速拨通了哥哥的号码,简单说明了情况后,听筒里传来哥哥沉稳的回应:“放心,我这边马上安排,一定要让安德烈风风光光地走。”
车队抵达顿涅斯克市后,众人开始忙碌起来。
按照顿涅斯克人的传统,几位年长且经验丰富的士兵主动承担起为安德烈处理身后事的重任。
他们怀着无比敬重的心情,首先为安德烈洗净身体,动作轻柔而庄重,仿佛生怕惊扰了这位沉睡的英雄。
洗净后,他们小心翼翼地为安德烈换上崭新的军装,那军装笔挺而整洁,军装的领口别上他生前获得的勋章,勋章在光线下闪烁着,那是他英勇作战的证明。
接着,人们用洁白如雪的亚麻布将安德烈的遗体包裹起来,放置在一个装饰精美的棺木中。棺木是当地手艺精湛的工匠连夜赶制的,上面雕刻着象征勇气与荣耀的花纹。
棺木的四周,摆放着象征勇气的佩剑,那佩剑剑身寒光闪烁,剑柄上镶嵌着代表顿涅斯克的宝石。
以及从城中玫瑰园采摘来的娇艳红玫瑰,花瓣上还带着清晨的露珠,在微光中晶莹剔透,仿佛也在为这位英雄落泪。
葬礼当天,天空阴沉,铅灰色的云层低低地压着,仿佛也在为安德烈的离去而默哀。
顿涅斯克市的标志性建筑 —— 斯巴索?普列奥布拉任斯基大教堂庄严肃穆,教堂的穹顶在灰暗的天空下显得格外凝重。教堂的墙壁上爬满了常春藤,此刻也仿佛静止不动,在为安德烈默哀。整个顿涅斯克市的人们自发地聚集在一起,为这位英雄送行。
街道两旁,站满了神情悲痛的民众,他们手持鲜花,眼中饱含泪水。
许多人脸上还带着战争留下的沧桑,但此刻,他们都为安德烈而悲伤。风暴连、铁玫瑰连、磐石连和顿河连的士兵们身着整齐的军装,身姿挺拔却难掩悲痛,组成仪仗队,庄重地抬着安德烈的棺木,缓缓走向大教堂。他们的步伐沉重而整齐,每一步都像是在诉说着对安德烈的思念。大教堂的钟声敲响,低沉而哀伤,那钟声在城市的上空回荡,仿佛在为安德烈的离去而叹息。
牧师站在大教堂的祭坛前,身着黑色的长袍,神色庄重。他清了清嗓子,念起了悼词:“安德烈,我们的英雄,你为了守护这片土地,为了我们的自由,英勇地战斗到了最后一刻。你的勇气和牺牲,将永远铭刻在我们心中。愿你在天堂安息。”
随着牧师的声音落下,士兵们整齐地举起手中的AK,向安德烈鸣枪致敬。
“砰砰砰!” 点射枪声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惊起了教堂顶上栖息的几只鸽子,那鸽子扑腾着翅膀飞向远方,仿佛带着安德烈的灵魂去往天堂,这枪声仿佛是对安德烈的最高敬意。
葬礼结束后,人群渐渐散去,安德烈的儿子,顿涅斯克国立大学毕业生德米特里?安德烈耶维奇走到齐木长面前,他身形挺拔,眼神坚定,带着年轻人特有的朝气与决然。
“指挥官阁下,我请求入伍风暴连。我想继承父亲的遗志,为这片土地而战。” 他的声音洪亮而坚定,在空旷的广场上回荡。
齐木长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小伙子,仿佛倒映了安德烈年轻时的模样,心中感到兔死狐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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