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二人撤出远东古都暗面。
姜智原本还想再等等的，他其实挺想见见自己现在唯一的信徒姬雪。
看看和这位信徒见面后会有什么奇妙的事情发生。
不过他也看出杨军的状态确实已经到极限。
这位指挥官现在连鸵鸟都不愿意下，浑身的肌肉紧绷，但意志却十分消沉。
并非是心灰意冷，而是真的累了。
见姬雪确实没有出来的意思，姜智也没有过多的等待，时间还长，以后有的是见面的机会。
退出裂缝后，杨军便像卸下重担，整个人的气势也为之一颓。
不过这位指挥官也十分负责，他很清楚刚刚发生的一切对于卡牌界而言意味着什么。
他主动找上欧阳锋，并将一切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随后姜智就在自己的感知中感受到另一个大灯泡的出现，这狂喜之感，放上个赛季绝对被自己正义执行。
欧阳锋那边杨军过去就行，自己就没有必要过去了，姜智确定杨军肯定不相信自己刚刚说的话。
如果他真的和欧阳锋把一切都说出来，到时候自己还不得被欧阳锋烦死。
这老登说他年纪小，头发都白了，说他年纪大，还能天天熬夜，自己作为小登确实扛不住这家伙天天问东问西的。
可惜事与愿违，有些事情终究不是姜智想躲就能躲得开的。
特别是在这段时间欧阳锋的权限起来后，各种各样的问题劈头盖脸的砸到姜智的脑门上。
对于这些姜智能回的回，不能回的不回。
就比如其中一个最关键性的问题，杨军的情绪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此姜智的回答是无可奉告，这个问题他答不了，也不能答。
他不确定，他回答了以后会不会害了老登，姜智很清楚，随随便便捅破认知滤网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他依稀记得自己第一次看到神之卡时的样子，要不是有几位盟友帮助，自己估计真就折在那了。
认识新的东西固然没错，但去认知那些自己无法理解的东西，有时反而会成为一种负担。
在姜智坚决的态度下欧阳锋也渐渐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后续有关情绪方面的问题他全部绕道。
对于其他的问题，姜智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种能力如果真的能够被开发出来，对自己而言也是一种真正意义上的杀招。
这就好比打游戏时，对面只有10帧，而你有144帧，其余的条件全部相同，对枪你想输都难。
欧阳锋的事情弄了大概两三天的时间才稍稍缓和，杨军为他带来了重要的研究样本和实验突破。
姜智也趁着这个时间仔细的研究了一番自己的信仰界面。
在见到那一汪池塘后，姜智的卡机界面上就出现了一个特殊的仆从选项。
点开仆从里面就只有一个简单的名称介绍。
【姬雪，Lv6，领主级，忠诚60/100】
点开后就能看到一张特殊的人物卡牌。
卡面上画着的，正是手持斩马刀的姬雪。
【远东古都最后的一批幸存者，作为其中的最强者，年轻的姬雪已经承担了这个年纪所不该承担的责任和义务】
【擅长：近身搏斗，斩杀，追击，持续战斗】
【愿望：彻底驱逐远东古都的入侵者】
边上还有一个姬雪的Q版小人，还挺可爱的。
最后还有一条特殊的提示。
【是否为姬雪制作专属卡组】
【备注：专属卡组将消耗对应空白卡牌】
对于这条信息姜智直接略过，这位妹子目前对自己的忠诚度不高。
而且某种程度上来说，她其实并不是自己的信徒。
姜智不确定在见面后说出一切的真相想，这位妹子的第一反应要是提刀砍自己那该怎么办。
这可是以一人之力，车翻整个绿雉国近50人队伍的恐怖存在。
随后在界面的末尾还有一个特殊的功能，检索。
这个功能很简单，说白了就是发展下线，能够通过这个功能找寻到一些可以被发展为信徒的存在。
能被搜索到的存在，必须具备以下的特点，知晓姜智的存在，或者被姜智知晓，等级最低为7，并且他们不存在别的信仰。
就比如姜智目前搜索到的三个人。
【机械皇帝?艾萨克，？？？，领主级】
【千面傩戏?戏子，Lv7，领主级】
【画中世界?画师，Lv7，领主级】
姜智叹了口气，这三人的出现，给姜智的感觉就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戏子和画师自然不可能成为信徒的，他们跟了人仙这么久，都没有选择成为信徒，自己的话，对于他们而言自然也不可能。
而且自己还要拿到他们手中的两张卡牌，这样他们会变为卡灵，应该和信徒的身份是冲突的。
不然的话说书人也应该出现在这个列表中。
至于艾萨克那就更不可能了，艾萨克向往神明，但他的向往可不是信仰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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