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远被杨若琨没完没了的攻击已是没了耐心,终于忍无可忍伸臂挡开杨若琨挥过来的拳头时,反手照着他的肚腹还了一拳重击。
杨若琨痛的弯下了腰,转而气恼的起身对着元远的面门就是一脚,元远双手握拳,以手臂交叉成十字抵御他的攻击,二人被彼此的反弹力道同时逼退数步……
激烈的过招最是消耗体力,两人已过了几十招,此时脚下都有些发软,腾腾腾的倒退数步后都跌倒在地……
长庆和长喜见了,一边一个忙着过去又是劝又是按,二人这才算是告了段落,都气呼呼的喘着气看着对方,半晌无语。
良久之后,元远先站起身,杨若琨也随着站起来,元远伸手对着杨若琨摆摆手臂,做个到此为止的手势,还有些气喘的开了口,
“若琨,你这是为了什么呀,就算要我命,最少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吧!
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冲动,你……”
“死个明白?我揍你,为什么,你当真不知道?还是你一贯如此,早就把对我杨家的承诺抛到九霄云外了?
难怪之前若筠的孩子没了,她不肯说,以为我们就想不到吗?”
元远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杨若琨一顿抢白,元远一愣,终于明白了杨若琨的愤怒是为什么了!
“你……若琨,你是怎么知道的?”元远还是不死心,想问个究竟。
“怎么知道的?裴家就差张灯结彩摆酒庆祝了,你还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没有你干的好事,他们会那么张扬?”
元远此时已经完全明白了,长庆和长喜也是听出了杨若琨话里的门道,一脸关切的看向殿下可又不敢说话,因为这个时候,除了殿下自己,谁也不能理解元远的心情!
元远此时已没了底气,垂头丧气如失了魂的行尸走肉,他低着头苦笑一声对杨若琨道:
“你说的没错,我是该打!如果我早点明白,就不会让事情到了今天的地步,”
“二公子,您误会殿下了,那件事殿下是被裴侧妃算计了,殿下对她早就没了情分,可还没来得及向陛下上奏,就出了意外……”
“是啊,二公子,殿下跟王妃情深义重,怎可能做出故意伤害王妃的事情,都是那个裴侧妃心机太深,有意设计的诡计,殿下没留意才……”
长庆和长喜此时也顾不得尊卑,忙不迭的对杨若琨说明真相,可真相又是那么不堪,也是说不明白!
杨若琨此时也冷静了不少,看着元远除了瞪眼喘气,也是没了再动手的火气。
长庆见这二位终于冷静下来了,忙着打圆场,
“二公子,殿下难得回洛城一趟,您二位合该好好叙旧,万不该为了误会伤了多年的情义啊!”
长喜也忙着打水,给殿下和二公子洗脸。
不多时书房外的石桌安排好一桌酒菜,兄弟二人收拾妥当对桌而坐。
长庆和长喜伺候着斟上酒,杨若琨没搭理元远,端起酒杯干了杯中酒,自顾自吃菜不说话,元远看着他没辙,挥手让长庆和长喜退下。
“你生气是对的,我无话可辩!可我还是想死个明白。”元远看着杨若琨又自斟自饮了一杯,忍不住按住他拿起酒壶的手,盯着他的眼睛道,
“我才回来,这个消息你是怎么知道的?”
杨若琨白他一眼,扒拉开他的手又斟了一杯酒,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楚王殿下虽驻守南境多年,可知你在洛城不论当年还是现在,上至权贵下至市井的闺秀圈,那可是如天神一般的存在呀!”
杨若琨举起酒杯在元远面前虚敬一下,饶有兴味的看着他一口喝下,
“当年若筠下山回来与你成亲,就成了洛城闲话圈的众矢之的!你楚王殿下常年奔波忙碌不歇,自然没机会听到那些风言风语……”
“什么风言风语?怎么从前没听过你说这些?”
“什么风言风语?问问你身边的人,他们不可能没听过,”杨若琨气恼的盯着他,扬声朝门口唤人:
“长庆,长喜,你们进来,别守着门口了。来来来……跟你们殿下学学,当年楚王殿下成亲前,洛城闲话是怎么传楚王未婚妻的!”
元远看向院门口,见长庆和长喜听了杨若琨唤人正在院门外往里探头观望,对若琨今日话语里阴阳怪气的味道很是难受,招手让那哥儿俩进来,
“二公子的话你们都听到了?”二人尴尬不已,摇头不是点头也不是,只能原地站着等殿下的下文,
“当年洛城对王妃都传了什么闲话?知道的,都说给本王听听!”
“殿下,事情都过去好几年了,属下早就记不得了,殿下何必还要听那些……”长喜想装糊涂,被长庆用胳膊捅了一下,马上闭了嘴,可也已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元远把目光转到动作没有脑子快的长庆脸上,对他有意隐瞒之心也来了气,
“你什么意思?他记不清了,你是要提醒他呀?看来你记得最清楚,那本王就听你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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