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想想:???
离那么远,她又是在凤驾内说的,封鑫居然能听见?
而且,她是和梅友说的借口,封鑫这个小古板怎么还当真了?
容想想微微挑了挑眉。
如她所想的,梅友一脸真诚地问:“九公主殿下认为微臣做什么,才能讨到九公主殿下的欢心?”
容想想压低声,笑道:“你非要入公主府不可?”
梅友满眼深情地颔首道:“微臣心悦九公主殿下,此生之愿,便是入公主府,得九公主殿下的宠爱!”
容想想轻叹了一声,假作不解地道:“梅友丞相,你在京中甚为出名,被坊间誉为清雅高贵的儒雅君子之首,乃是胜南国无数高官贵族之女倾心想嫁的男子。
这二三年,想必登门说亲的人,数不胜数,你为何非要入公主府做小?”
容想想知道梅友绝对不会和她说真心话,可她就想假装不理解梅友之举,去挖坑,让梅友掉进来。
梅友凝着容想想道:“微臣从第一眼见到九公主殿下,便被九公主殿下的容姿所折服,此后,世间女子再难入得微臣之眼。
尤其是近来与九公主殿下相处,发现九公主殿下实在是个坦率的女子,微臣自幼饱读诗书,从不知何为乐趣,生活寡淡无趣,所以想不出什么好法子能吸引到九公主殿下。
但,微臣愿用一颗真心,换九公主殿下多看微臣几眼,若微臣何处惹九公主殿下不悦,还请九公主殿下言明,微臣愿改!”
容想想心说:瞧见没,就这么落入坑中了。
她微微一笑道:“梅友丞相此言说得,着实让本公主高兴不已,听闻梅友丞相极善处世为人。
眼下本公主便有一桩头疼至极的事,梅友丞相随本公主回公主府,能否帮本公主处理妥当?”
梅友闻言,忙道:“全凭九公主殿下吩咐,微臣定然尽全力为之,不知何事惹九公主殿下头疼?”
容想想道:“谢慕端着一罐春药跑入公主府,欲食之,想让本公主为其解春药之苦。
你也知道,本公主与他的旧情已断,实在不愿意再看见他一眼,就莫说让本公主为他解相思之苦了。
况且,他如此威胁本公主,本公主岂能如了他的愿。本公主也不是谁都愿意宠幸的,你说呢?”
梅友闻言,惊愣了片刻,他是万万没想到,谢慕比他所做之事还不要脸,居然能抱着一罐春药跑去公主府,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谢慕吗?
“九公主殿下说谢慕抱着一罐春药,跑去公主府了?”梅友思及片刻,仍是难以置信地问了一句。
容想想一脸无奈地点了点头,“若非此事无法对外宣之,他又拿春药威胁本公主,吴起何至于强闯丞相府呢?”
说着,容想想故作委屈巴巴地道:“你也知道,本公主也要喊镇国公夫人一声大姨母,即便此事说给父皇和母后得知,无非是不痛不痒的申斥谢慕几句,到底得顾及着亲戚情分不是?
若他下次再如此闹,来回折腾个几次,本公主一不小心着了他的道,那本公主的清白岂不是没了?”
梅友见容想想捏着帕子,一直捂着胸口,以为容想想是被气得心口发堵,又思及谢慕此举,分明是在给他了一个好机会。
他道:“谢慕这厮实在是太过分了,此事,九公主殿下交给微臣来处理吧!”
说话间,凤驾在公主府落停。
容想想下马车时,唇角勾起一抹坏心,心说:梅友啊梅友,你把事情想简单了,你以为谢慕会听你的?
她把这件事交给梅友处理,她拿出看好戏的心情走入了公主府。
确如容想想所想,她刚进公主府,一眼便看见谢慕涨红的脸,憔悴得瘦了一圈,抱着一个陶罐,堪比落魄的乞丐一般,魂不守舍的坐在石阶上。
容想想转首冲着梅友道:“谢慕把春药当饭吃,这事就交给你了,梅友丞相!”
说罢,容想想命令吴起去给她泡壶茶,端盘瓜子后,径直走到树下的石桌旁,全然把谢慕当作空气一般。
其实,容想想刚进府,谢慕便看见她了。
只是没想好说辞,以为容想想见他这般,会生出一丝心疼,没想到,容想想连看都没看他。
思忖之后,谢慕抱着陶罐便朝容想想走去。
梅友展臂拦住谢慕的去路,义正言辞地道:“谢慕,你好歹也是读过圣贤书,又在大理寺任职过少卿之职,理应知道此举乃是威胁九公主殿下,你怎能做出如此下作之举?……”
怎料,梅友的话还没说完,谢慕打开陶罐,拿起里面的勺子,舀了一勺,直接喂在了梅友的嘴里,疯疯癫癫地笑问道:“梅友丞相大人,这春药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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