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香是平心静气的,长宁心中烦躁,自然闻着就会觉得心间燥热。
唐俞橦也不说,只让琉璃把香炉撤了下去,倒了两杯茶上来。
“又装没听见我方才说的话?你这成日成日的在屋里待着,也不出去见见人,再过些日子,这盛京城里的人就要忘了还有你这么一号人物了。”
“近来乱事不少,爹爹来信说让我这些日子少出门。”
唐俞橦拿自己爹当幌子,虽说信中的确提过两句,但到底是她自己不愿出门。
毕竟她的出门不是出门,而是要代表隆亲王府,代表唐家,在宴席之上同各家女眷周旋交际,听着她们或巴结,或好奇的询问她与云济之间可有进展。
再则就是要让她去接近云济。
可她不想。
反倒希望旁人真忘了她才好。
可惜,是妄想。
她是唐家的人,就永远不会被人忘记。
更何况云济大婚,雍亲王府郡马陈友民纳妾,这些事都同她绑在一起。
外面的流言蜚语她尚可躲在府中不去听,可府内的事,却怎么都会钻进来。
便如前日,苏芮云济大婚,周瑶也入了府。
长宁不知是恼怒苏芮和云济,还是周瑶,竟把自宫了的陈友民送入洞房,要他与周瑶通房,落红。
如何落的红,不得而知,可那夜周瑶的惨叫声响了一夜,却是府上所有人都亲耳听见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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