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扈成的眼中顿时燃起熊熊火焰。
随后,又与乔丰谈了一些细节。直到初更时分,乔丰才与扈成告辞,返回李家庄去报信。
乔丰走后,扈成叫来一个忠实可靠的小厮,让他以探视凌振的名义,进了祝家庄。
杨雄见是扈成的人,并不怀疑,还对那小厮说了武大郎和扈三娘很多好话。
那小厮送了礼,辞别了杨雄,却没有直接出庄。
而是趁着黑夜,摸到了骑兵住宿之处,将扈成的计划告诉了为首的几名骑兵头头。
“既然是少爷有意让我们回去,岂有不回之理!”
“那杨雄和石秀,根本不懂骑兵!跟着他们,完全将我们埋没了!”
“你回去禀报少爷,就说我们唯少爷马首是瞻!”
那小厮这才悄然离开祝家庄。
三更时分,扈成带着百余名庄丁来到祝家庄外,发出暗号。
那一百七十名骑兵早已做好准备,只等暗号一响,发声喊,一拨人打开庄门,迎扈成入庄。
另一拨人找到杨雄住处,趁杨雄酒后熟睡,将其绑了起来。
杨雄、石秀、凌振手下的那些军士,此刻群龙无首,无所适从,纷纷被擒。
凌振有伤在身,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痛得昏死了过去。
顷刻之间,祝家庄便被扈成控制住了。
这一切太顺利了!
扈成闪着眼,捏着拳,心道:武大郎,小爷顷刻间就端了你的老巢!
你就等死吧!
从今往后,世上再无祝家庄,只有扈家庄!
扈成留下五十人看守祝家庄,自己率领两百余人,前去李家庄取齐。
此时,李家庄灯火通明。
校场上,五百名庄丁手持兵器,精神抖擞。
李应、杜兴全副武装,手持大刀,骑在马上,威风凛凛。
只等扈成一到,李应一声令下,全军出发,往南疾驰而去。
对于前面的危险,武大郎还浑然不知。
一路上,他和鲁智深几人有说有笑。
“大和尚,这大相国寺你也回不去了,不如就此还俗吧。”
武大郎笑着说道:“到了阳谷县,下官给你寻一门亲事,生个一儿半女,岂不痛快!”
“武大人,实不相瞒,洒家对这鸟婆娘毫无兴趣。”
鲁智深笑道:“这和尚,当不当都一样,反正也不妨碍洒家大碗喝酒,大块吃肉。
没了这头发,更好,省得生虱子!哈哈!”
鲁智深说着,一摸光溜溜的脑袋。
众人都被鲁智深逗乐了。
“哥哥,你好偏心!”石秀抢着说道,“我石秀还是童男呢!”
“就你是童男,难道我时迁不是吗?”
时迁也不甘示弱,大声说道:“不怕你们笑话,我每次去窑子,都被赶了出来。
你们猜,那鸨母怎么说?”
“怎么说?”栾廷玉也来了兴趣。
“这瘦不拉几的,没半点力气。要是死在这窑子里,老娘还要赔你一副棺材!
赶紧死一边去,别耽误姑娘们做生意!”
众人哈哈大笑,差点跌下马来。
武大郎笑着说:“回去我就给你修一座‘时迁楼’,姑娘任你挑!”
不知不觉,众人进了一片密林,前面的路却被挡住了。
几十棵大树横在路中间,看样子都是新砍倒的。
其中一棵树被削去一块皮,上面写着:武大郎死于此处!
武大郎大吃一惊,正要组织众人撤退时,只听四面八方传来呐喊之声。
阴沟里翻船,竟然被包围了!
武大郎放眼望去,至少有五六百人之多。
鲁智深、栾廷玉、石秀等人迅速拿起武器,将武大郎围在中间。
随着一阵马蹄声响,一队骑兵从背后冲来。
“武大郎,你死定了!”为首那员小将,不是别人,正是扈成。
“扈成,怎么是你?”
“没想到吧?小爷就是喜欢你这惊慌失措的样子。哈哈!”
“武大郎,你也有今天!哈哈!”
武大郎定睛一看,见是一个中年壮汉,手中拿着一柄大刀。
在这壮汉旁边,还有一个一脸鬼样的汉子。
“李应,杜兴,竟然是你们这对狗贼!”
武大郎不认识李应和杜兴,栾廷玉却是一眼就认出来了,一时惊得合不拢嘴。
“栾教师,别来无恙?”
李应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大声喊道:“武大郎,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们帮你体面?”
见四周都是刀光剑影,栾廷玉心知,这次想要全身而退,怕是比登天还难。
他轻声对武大郎说道:“待会小弟三人拖住李应、杜兴和扈成,你和大和尚趁机杀回郓城去。”
石秀和时迁也都点头表示赞成。
栾廷玉看着鲁智深:“大和尚,你武功高强,武大人就交给你了。”
他本是该死之人,是武大郎不计前嫌,不仅给了他活命的机会,还引为心腹。
士为知己者死!现在,他报恩的时候到了。
鲁智深紧了紧手中的禅杖:“栾教师,你放心,只要洒家还有一口气在,一定保武大人杀出重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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