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现在,到底是有没有舞伴?”
多罗西娅和西奥多停在了公共休息室门口。
“随便你,如果你愿意逗一逗德拉科的话,那我很愿意配合你一下,这样也许以后他能主动一点。”
西奥多整理了一下多罗西娅并不凌乱的围巾,然后低声说出了口令。
刚刚迈进公共休息室的门槛,多罗西娅就跟演员附体一样,直接冲进了沙发里,一把抱住潘西。
“哎呀……真是累死我了,你们怎么不去解救我呢,只有西奥多来了。”
多罗西娅撒娇一样的软乎乎的抱怨,德拉科罕见的没有坐在多罗西娅身边,反而是自己一个人窝在单人沙发里,用一张大大的《预言家日报》遮住自己的脸。
“斯内普教授怎么摧残你了?”
布雷斯看了一眼仍旧躲在报纸后面的德拉科,他太了解德拉科的性格了。现在他一定很想知道斯内普到底是怎么指导多罗西娅跳舞的,以及西奥多到底跟多罗西娅说了些什么。
“他……他简直就不是人!”
多罗西娅抱着潘西继续哼唧。
“怎么了?他欺负你了?”
潘西刚才还瘫软在沙发上,一听这话马上就坐直了身体。
多罗西娅也感觉自己的玩笑有一点点开过了,于是也赶紧坐了起来,然后又可怜兮兮的趴在潘西身上。
“他竟然变出了一具骷髅和多罗西娅跳舞。”西奥多主动的坐到了平时德拉科的位置上,帮多罗西娅解下了刚才自己亲手系好的围巾。
“骷髅?骷髅是怎么跳舞的?”
阿斯托利亚今晚睡的很晚,她也在等多罗西娅回来。
一听见外面有动静,她就赶紧踩着拖鞋冲了出来。也不管多罗西娅身边坐的是谁,仗着自己身体不好,个子不高,一屁股挤进了多罗西娅和西奥多中间不算大的空隙里。
“我也不知道骷髅是怎么跳舞的……”
多罗西娅又开始抱着阿斯托利亚瘦小的身体发牢骚。
“你知道吗?利亚……今天晚上我一直攥着骨架的脊椎跳舞,简直太恶心了……”
潘西把玩着魔杖尖端跃动的银色火花,"要我说,斯内普教授这招可比让人偶跳舞高明多了——至少骷髅不会踩到你的龙皮靴。"
"可它会掉骨粉!"多罗西娅将冻红的手指贴在发烫的脸颊上,"每次旋转,那根胫骨都会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多罗西娅回想着那让她大脑收缩的声音不禁牙冠打颤。
"梅林的胡子啊!"
多罗西娅还趴在潘西身上呢,下一秒潘西把空杯子砸在茶几上,"我上个月刚把礼服长袍改成短款!"
德拉科的报纸突然抖了抖,露出半截苍白的下巴:"现在改回来还来得及,如果你愿意像个老古董......"
"闭嘴马尔福!"
潘西抓起靠垫砸过去。
"你连邀请函都不敢递出去吧?"
报纸后面传来冷哼,布雷斯突然从沙发缝里摸出颗滋滋蜂蜜糖,即使打断了两个人的交锋。
"话说——勇士们要开场领舞,所以波特现在可是抢手货。"
多罗西娅感觉西奥多的袖口被自己揪出了褶皱:"我们非得讨论别人吗?"
"至少人家应该不会少了姑娘邀约……"
西奥多慢悠悠地说,灰蓝眼睛扫过抖动的报纸,"不像有些人只会躲在......"
"诺特!"
报纸哗啦降下十厘米,露出德拉科泛红的耳尖,"你那双死鱼眼能找到舞伴再说吧!"
阿斯托利亚抱着毛绒蒲绒绒放在多罗西娅的肩膀,淡金色发梢还翘着。
"你们在说舞会?姐姐说要穿会变色的绸缎......"
"小孩别插话。"德拉科突然把报纸翻得震天响,"级长说宵禁前要......"
"不能参加舞会还不能说两句吗!"
阿斯托利亚把蒲绒绒砸向报纸,绒毛粘在了德拉科铂金发梢上。
多罗西娅憋着笑看德拉科手忙脚乱抖落绒毛,故意提高嗓音。
"西奥,你的舞伴是谁来着?"
西奥多正在给掉页的课本施修复咒,头也不抬:"某位把狐媚子蛋壳扔进我坩埚的小姐。"
"那正好!"多罗西娅一巴掌拍在他肩上,"我们组队去气死斯内普怎么样?让他知道,我就是很会跳舞!"
羊皮纸撕裂声突兀响起。德拉科把报纸撕成了两半,装作特别研究被撕烂的魁地奇专栏。布雷斯突然把脚架到茶几上。
"我赌十加隆,隆巴顿会邀请格兰杰。"
"那我赌波特会摔断领舞的腿。"潘西掏出小镜子补唇彩,"赌注是什么?"
"停停停!"多罗西娅抓起糖罐敲桌子,"你们没人关心我刚和骷髅跳过舞吗?"
阿斯托利亚的蒲绒绒滚到德拉科脚边:"骷髅先生会喷香水吗?像德拉科哥哥那样喷三遍古龙水?"
"阿斯托利亚!"
德拉科的红耳朵快要烧起来了,"回你寝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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