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淡淡的雾气还未完全散去,给十字坡笼上了一层朦胧的纱。孙二娘的包子铺里,炉火已经烧得旺旺的,蒸笼上热气腾腾,弥漫出诱人的面香,那是生活最质朴的味道。孙二娘扎着粗布围裙,正手脚麻利地把一笼笼包子码好,她的眼神专注,可思绪却不由自主飘向了前几日的那场恶战。
时迁像只敏捷的猴子,在店里忙进忙出,一边整理着货架,一边还时不时地瞅瞅门外,警惕着任何风吹草动。玉箫郎君则坐在角落,轻轻擦拭着他的箫,箫身泛着温润的光,仿佛在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战斗。
“二娘,”时迁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压低声音说道,“漕帮的兄弟传来消息,血手盟吃了上次的亏,正四处集结人手,看样子是准备卷土重来。”孙二娘手中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又继续手上的活儿,只是眼神中多了几分冷峻:“来得好,我孙二娘可不怕他们。”
话音刚落,包子铺的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一个身形佝偻的老者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破旧的衣衫,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手里还拄着一根拐杖。孙二娘立刻换上热情的笑容迎了上去:“老人家,您要点什么?刚出锅的包子,热乎着呢。”
老者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先在店里四处打量了一番,才缓缓开口:“给我来两个包子。”孙二娘转身去拿包子的时候,眼角余光瞥见老者的手,那双手看似枯瘦,可手指关节却异常粗大,像是常年习武之人。她心中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把包子递给老者时,还特意留意了一下他的眼神。
老者接过包子,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一张桌子旁坐下。他慢慢吃着包子,眼睛却时不时地看向孙二娘等人。时迁和玉箫郎君也察觉到了异样,时迁的手悄悄伸进衣袖,握住了藏在里面的暗器;玉箫郎君则将箫横放在腿上,手指轻轻搭在箫孔上,随时准备吹奏。
气氛逐渐变得紧张起来,包子铺里安静得只能听到老者咀嚼包子的声音。突然,老者猛地站起身,手中的拐杖瞬间抽出,露出里面锋利的剑刃,朝着孙二娘刺去。孙二娘早有防备,她身形一闪,轻松躲过这一击,顺手从腰间抽出柳叶刀,与老者对峙起来。
“哼,孙二娘,没想到你还挺警觉。”老者冷冷地说道,“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孙二娘冷笑一声:“就凭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两人瞬间战作一团,刀光剑影闪烁,包子铺里的桌椅被撞得东倒西歪。
时迁见状,立刻将手中的暗器朝着老者射去。老者身形灵活,左躲右闪,轻易地避开了暗器。玉箫郎君也加入了战斗,他吹奏起箫曲,箫声化作一道道无形的音波,干扰着老者的行动。老者的动作渐渐变得迟缓,身上也多了几道伤口。
就在孙二娘准备给老者致命一击的时候,包子铺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紧接着,一群人冲了进来,为首的正是血手盟的右护法。他看到正在战斗的众人,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孙二娘,这次看你还往哪里跑。”
孙二娘心中一沉,她知道今天的麻烦大了。血手盟的右护法武艺高强,再加上这么多手下,想要全身而退恐怕不容易。但她并没有丝毫畏惧,反而握紧了手中的柳叶刀,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
“大家小心,”孙二娘大声喊道,“今天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不能让他们得逞。”时迁和玉箫郎君也纷纷做好了战斗准备,三人背靠背站在一起,与血手盟的人对峙着。
血手盟的人慢慢围了上来,包围圈越来越小。孙二娘等人的处境越来越危险,身上也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但他们依然顽强抵抗,没有丝毫退缩之意。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包子铺外突然传来一阵喊杀声。众人都愣了一下,血手盟的人更是露出了惊慌的神色。原来,是赵寻带着赤焰军旧部及时赶到了。赵寻一马当先,冲进了包子铺,手中的长枪挥舞得虎虎生风,所到之处,血手盟的人纷纷倒下。
血手盟的右护法见势不妙,想要逃跑。孙二娘岂能让他轻易逃脱,她不顾身上的伤痛,施展轻功追了上去。在包子铺外的一片空地上,孙二娘追上了右护法,两人再次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孙二娘心中充满了仇恨,她的刀法愈发凌厉,每一刀都带着必杀的气势。右护法渐渐抵挡不住,身上多处受伤。最终,孙二娘找准机会,一刀刺中了右护法的胸口,右护法瞪大了眼睛,缓缓倒下。
解决了右护法后,孙二娘回到包子铺。此时,赵寻等人已经将血手盟的人全部击退。包子铺里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打斗的痕迹。孙二娘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五味杂陈。
“二娘,你没事吧?”赵寻关切地问道。孙二娘摇了摇头:“我没事,这次多亏了你们及时赶到。”时迁和玉箫郎君也走了过来,虽然他们身上都带着伤,但脸上却洋溢着胜利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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