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人杰笑了：“萧董，你真幽默，我们是合作关系，不是竞争关系，秦岚，你给萧董一张名片，我的名片忘记带了。”
秦岚递给萧问剑一张名片，萧问剑好奇地问：“你们是滨海市公安局的供应商？”
秦岚笑着解释：“是，滨海市公安局的信息系统，在全省，甚至全国，都是非常先进的，这次谭市长下决心升级南都市的指挥系统，我们希望与剑风合作。”
萧问剑点点头说：“好的，张工，你继续吧。”
张凡继续说：“方案二主要内容是，第一，各个监控公司实时联网，第二，公安局指挥中心和公安局交通指挥中心联网，第三，大规模增加存储设备，一张身份证照片的存储空间是30K至60K，如果取平均数45K，如果是14亿人的身份证照片存储空间是60TB，当然，我们可以用实时查询来代替，一个人视频特征文件大约是身份证照片的10倍左右，相应的14亿人存储空间是600TB，根据我们与南都市公安局初步的协商，这个需要存储在他们的局域网，他们有现成的机房和网络，存储设备的预算大概需要300万，当然如果考虑机房和网络，则需要增加200万左右。”
黄人杰笑着说：“萧董，我给南都市公安局做了一个预算，他们网络升级为最新、最高速、最保密的光纤实时联网，网络改造费用大致需要一千万，你的存储设备先预算500万至1000万，追影软件你说多少，我们一起联合竞标。公安局正在准备招标书。”
陈武昌笑着说：“我们正在论证技术方案。”
萧问剑点点头说：“张工，你先不用管预算，只是单纯从技术上说，什么样方案能够更高效、更准确地识别人和车。”
黄人杰带头鼓掌，众人跟着鼓掌，张凡笑了：“领导舍得花钱，就好办多了，如果存储、网络都能够解决，我们采购两个机架的20台服务器及相关的设备，具体的服务器、机架等明细见这个表，总预算500万元。因此，总硬件预算在一千万元，不计算软件费用和服务费用。那么租用的1024张GPU，可以不再使用。”
陈武昌问：“你这说得生产环境吧？”
张凡介绍：“其实可以理解为试运行环境。”
萧问剑问：“那我们已租用的显卡，怎么办？”
陈武昌说：“我们合同虽然签了六个月，但只付了两个月六百万元的费用，以后可以和明日科技谈谈。”
萧问剑摇头：“这不太好吧，签了合同，就应该继续履行，我们…”
萧问剑还没说完，明日科技的黄工带头鼓掌，众人大笑着鼓掌，萧问剑笑着说：“我们能不能两种方案并行，我们现在都是纸上谈兵，反正钱也花了，相马不如赛马，两种方案互相比较，方案二的费用让公安局出钱，方案一的费用剑风出钱，如果方案二胜出，我们的租用合同也该到期了，如果方案一胜出，我把公安局的硬件买回家，做其他用途，你们看行不行。”
于老三问：“你拿20台服务器回家干嘛？打游戏？”
众人大笑，萧问剑笑着说：“对于客户，我们应该根据客户实际所得收费。”
于老三继续说：“你是医生，你开药也不是按实际疗效收费啊！”
众人再次大笑，萧问剑解释：“南都市公安局是我们第一个客户，我们的追影没有完全定型，他们就试着用了，我们应该感谢他们的信任和支持，而不是让他们花冤枉钱。”
刘珊带头鼓掌，众人热烈鼓掌，于老三继续鄙视：“也就是说，我们股东，可以花冤枉钱。”
萧问剑继续解释：“不能这么说，研发本来就是不断地试错，白董事的计划书也出来了，追影公司60%的利润属于股东，只有40%的利润属于员工，远远高于剑风的利润40%属于股东。陈总牵头，将两个方案整合为一个，我们同时试运行。大家还有没有问题？”
众人又讨论了几个问题，于老三说：“剑风公司董事会，七个就来了四个，你说说，到底需要募集多少资金，追影才能单独开张。”
萧问剑笑了：“现在每个月开支是800万，如果单设，需要增加销售、法务、财务、综合等，每个月开支至少1000万，我们至少需要募集一年的费用，也就是1.2亿才能开张。”
于世安问：“如果只募集到1个亿怎么办？如果只募集到五千怎么办？”
萧问剑回答：“承诺资金低于1.5亿，实际到帐资金低于9000万，也就是三个季度的钱，没有必要开张了，我们就直接挂牌卖了。”
于老三继续问：“如果卖不掉怎么办？”
“能怎么办？当然是死掉了，我们先不考虑这么多。第一，陈总牵头，把张工、白董事等人提出的问题，用最后两天时间优化一下，周四上午召开董事会，审批追影单独分设的决定，周六，也就是四月一号上午，我们召开投资人大会，动员大家投资追影，如果在一周内募集到9000万，我们就召开剑风和追影的股东大会，单设追影，如果募集不到，我们先不分设追影，各位，还有没有问题。”
众人又讨论了几个问题，萧问剑做最后动员：“正好大家都在，我在这里做一个投资动员，我们按每个省销售两千万的软件版权，三十多个省，我们只销售二十个，就可以拿到四至五亿的销售金额，基本能够回本，海外部分全是盈利，这只计算了销售给公安局的部分。我和我女朋友两人承诺投资三千万到追影，我也动员大家根据自己的实际财力投资，不建议借钱来投资，单身人士，例如陈新泉，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可以保留一两个月的生活费，全部投进来，有家有口的人士，投资要更谨慎，和家人商量好，我们投资和创业，是为了让家人过得更好，不要因为投资闹得家庭不和，投资有风险，也有机会。”
于老三问：“你觉得投资有多少可能赔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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