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让,别堵在这门口了。”
围在百草堂的吃瓜群众,听见声音转过头去,才看见是捕头童力带着几个带刀捕快走了过来。
众人心里一咯噔。
这几爷子来干嘛?!
莫不是他们这里面有贼子?!!
有人同那为首的捕快打了几照面,朝他打听道,“童捕快,你们往这百草堂来做甚?”
童力看了那人一眼,面无表情道:“我们接到消息说是百草堂东家叶榆,将人治死了,我们看看。”
听到叶榆将人治死了,围在门口的吃瓜群众,眼睛瞪的一个比一个大。
眼神里满是惊讶与惊愕。
他们一直在外面守着,都不曾经听见叶榆治死人的消息,怎么不在这儿的捕快却知道了。
虽叶榆的医术确实不咋样,到底治死的罪过可太大,大家都是街坊邻居,可不想看着叶榆背上这么大的一口锅。
纷纷站出来为他说话。
“童捕头,你们是不是弄错了,这叶东家是在里面给人治病,可至今人还未出来,更没有听到治死人的消息。”
“对呀,这里面是不是有误会啊?”
童力面无表情的看了说话那人一眼,“没有误会,我们接到消息就是百草堂的东家将人治死了。”
这,这……
众人瞧见童捕头说的言之凿凿的样子,不禁怀疑难道叶榆真将人治死了?!
可他们守在这里,都不知道,他们又是如何知道叶榆将人治死了?
难不成,这里面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阴谋算计。
众人感觉自己真相了。
毕竟这童捕头,可是与那同心堂掌柜的董望川往来密切。
许是众人的眼神太过直白,童力在后面又加了一句,“若我们知道的事,你们都知道了,那我们身上这身衣服就该脱下来了。”
听见童力这么说,围在一旁的吃瓜群众越发觉得叶榆被人陷害了。
“你们快空一条路出来,别影响我们进去查案。”
守在后院的怀生和林木头两兄弟听见童力高声一喝的声音,从里面走了出去。
怀生走出来瞧见为首的童力,恨不得拿眼睛刀他,可走近的时候,他还是一副热情的模样同他打招呼,“童捕头,你怎么来了?!”
语气热络到让不知情的人,误以为怀生在捧着他一样。
童力冷冷的看了一眼怀生,“有人同我讲,你们东家把人治死了,我们要去里面查看,别在这挡着。”
治死了人。
怀生第一反应是觉得——瞎扯淡。
可想到说出此话的人童力时,他莫名有种心慌的感觉。
莫不是,东家中了他们的诡计?!
所以,他们才在东家都还没有出来,便找上了门,将他们打的措手不及。
“怎么回事?”
这一系列的变故,将林木头两兄弟的心提了起来。
难不成,五弟真的……
同怀生说了一句后,童力便带头往着后院而去。
从惊愕中缓过来的怀生,瞧见童力带着人去了后院,快步跟了上去。
怀生快步走到童力身前,同他笑呵呵道:“童捕头,我家东家正在里面给人治病,如今正是重要关头,您莫听了谗言,影响了病人治病。”
说着怀生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要不你们先去我们铺上,我给你们沏壶茶,你们喝着茶等着可好?”
“不好。”
童力一口回绝,“命案当头,我等不能渎职公务。”
怀生心里骂了娘,脸上还是笑嘻嘻,“想来这里面定有什么误会,我东家如今还在屋里同人医治,他人都还未出来,又岂会出什么命案,若真治死了人,那也应该是我,还有在坐的大伙先知道呀。”
就算真治死了人,也不该是你这龟儿子先知道。
“大伙说是吧?”
“对呀!叶东家进去就没出过来,他都没出来,那人又是怎么知道叶东家将人治死了呀,童捕头要不还是等叶东家出来再说,莫因为这点时间影响他给人治病。”
饶是童力的眼睛像刀子一样看向说话的那人,那人还是硬着头皮将话说了下去,毕竟今日童力可以说叶榆将人治死了,那他日他也可以说屠夫卖肉砍死了人,裁缝拿刀捅死人,账房拿起算盘将人砸死。
若此时不站出来,那下一次有可能就是他们害死人了。
又有人出来说话,“就是啊,左右叶东家也在里面,您就坐在这等上一等,不碍事的。”
一个个刁民。
童力的脸垮了下来。
同童力一起来的小捕快,也担心因为他们冲进去,导致叶榆治死人,心里打起了退堂鼓,“头儿,不然我们先去外面等等吧。”
童力鼓着眼,看着那小捕快。
小捕快埋着头,不敢说话了。
现场气氛很微妙,双方僵持不下,谁也没有要让谁的意思,就在这时,那道阖的死死的门,从里面打开了。
叶榆从里面淡定神闲的走了出去,故作惊讶道,“呀!童捕头,您今儿怎么有闲情逸致到我这寒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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