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起进了屋,都坐下以后,刘长海开口了:“以后你们就是我的至亲,老四老五包括这个刘银花,我都不认了,至于我的大姑,看她表现吧。”
“爷爷奶奶,你们只要不糊涂,以后跟着我们有享不完的福!六叔要盖房,这都不算什么,以后我还要给六叔在市里买楼,或者说他跟着我干几年,他自己都能买楼。”
老太太最心疼这个老儿子了,或许也有些亏欠。
毕竟那三个儿子都是老俩帮着盖的房子、娶的媳妇,到小儿子这,他们已经老了,干不动了,没能力盖房子了,小儿子到现在还没娶媳妇呢。
如今大儿子一家出钱给小儿子盖房,她也知道谁是好赖人了。
说完,刘长海便让刘建业他们去忙活衣服的事了。
爷爷要回甲鱼坑,奶奶想看电视,就没回去。
刘长海又把刘大山叫到里屋,把一万块钱给他,说这是盖房的钱。
刘大山把钱接过来,放好后叮嘱刘长海注意安全,因为刘长海说明天要去魔都,得去三天,已经请好假了。
这次刘长海不打算电汇了,直接带钱过去。
一是他现在知道王艳兵有多能打了,有个厉害的帮手在身边,安全有保障;
二是现在有资本了,就算这一百万丢了,也不伤根本,股市还有钱呢,自己也跟宝丽银搭上线了,随时能给他们写歌。
所以,他不像第一次去魔都那么紧张,怕钱丢了。
一切准备就绪,只等明天踏上前往魔都的旅程 ,开启新的机遇与挑战。
夏末的余热仍未散尽,下午4点的阳光依旧带着灼人的温度,毫无保留地倾洒在这片土地上。
下湾村王艳兵家的小院,被阳光晒得暖烘烘的,院子里那棵老槐树在地上投下一片片斑驳的影子。
王母站在堂屋门口,她不过50多岁,可长期被病痛折磨,身形单薄得像一片随时会飘落的秋叶,每一阵微风都像是对她脆弱身体的严峻考验。
她的目光紧紧追随着儿子王艳兵,王艳兵正弯着腰,收拾家务!明天又开启了新的旅程。
“艳兵啊,”王母的声音轻柔,却带着无尽的担忧。
“明天这一路上,你可得千万小心,遇事别毛躁冲动,自己多注意安全,更要护着长海,知道不?”
王艳兵停下手中的动作,直起身来,说道:“妈,您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吧!自从跟了长海,我算是真切地感受到啥叫生活有盼头了。您就安心等着,等我赚了大钱,往后顿顿都让您吃得舒舒服服,吃香喝辣的!”
王母嘴角微微上扬,说道:“好嘞,妈就盼着那一天呢。”
回想起儿子结识刘长海后的种种变化,王母心中满是感慨。从监狱出来以后,王艳兵只会闷头在地里干活,生活似乎也没有太多的波澜。
可如今,他整个人都焕发出新的活力,不仅性格变得开朗健谈,还多了几分精明与干练,那意气风发的模样,和过去相比,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
与此同时,在不远处的三儿家,小院里也是一片忙碌而温馨的景象。
三儿家的房子虽然老旧,墙壁上的土坯都有些斑驳了,但里里外外都被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刘建业和王志超用电熨斗熨衣服,三儿和焖子晒衣服,三儿的二哥陈波叠衣服,他们一边干活,一边说笑。
昨天三儿就跟他二哥说,等挣了钱先给二哥盖房子娶媳妇!
陈波现在想起自己的弟弟昨天对自己说的话心里依然感动。
邮电局里,斑驳的墙面上,“国内长途每分钟0.8元”的告示纸已经泛黄。
刘长海坐在长条凳上,早已等得腰酸背痛,他不停地看着墙上褪色的宣传画,又时不时低头看表。
突然出来营业员的声音:“刘长海!3号电话间!”
刘长海赶紧走到3号电话。抓起话筒“喂?是军哥吗?”
电话那头传来李军军的声音:“是的,你是?”
“我是长海,明天我打算去魔都买股票,中途会在燕京倒车。要是你有兴趣,明天中午咱们在车站对面的永红小吃店碰面,你看行不?”
“长海啊,去不去魔都明天再说,明天中午我肯定去永红小吃店。”
刘长海说道:“那好,明天见!”
挂断电话,刘长海长舒一口气。
傍晚,刘家老宅里,一家人围坐在一起,热热闹闹地吃着晚饭。
刘大山不再需要去甲鱼坑守夜了,六叔和爷爷奶奶已经搬过去住,老宅里的氛围显得格外温馨。
饭桌上,刘大山说道:“长海啊,宅基地批下来了,还是找你舅爷盖房。”
刘长海说道:“我舅爷他们干活挺让人放心的!”
刘大山:“嗯,你叔叔家明天就拆房,等给他们盖完,就轮到咱们家。听你的,咱盖房用沙子水泥,不制白灰膏,能省不少事儿。”
刘长海说道:“还结实呢!”
刘大山说:“你舅爷看了你画的图纸,又是地基梁,又是防震柱、圈梁,房顶还是浇筑的,说这房子住一百年都没问题。就是你舅爷说花钱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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