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又扭头对弟妹说道:“你们俩就在这儿乖乖待着,等我回来哦。”
文景浩和文景怡心里明白大姐这是去空间里拿东西了,齐声回答道:“好的!”
没一会儿工夫,文景妤就背着一个大背篓,手里还提着一个大木桶,从树林里走了出来。
回到茅草棚,她把背篓里的粮食和锅碗瓢盆一股脑儿地全倒了出来,就准备开工做饭。
那些姑娘们这会儿心里可纠结了,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上去帮忙。
上去帮忙吧,感觉就像是自己眼巴巴地想吃人家的饭,怪不好意思的;
可要是不去帮忙呢,又觉得人家姐弟妹三人刚把自己从火坑里救出来,这样好像又太不懂事了。
文景妤姐弟妹三人才不管她们在那儿纠结啥。
文景浩自觉的就跑去捡柴火了,文景怡则在原地眼巴巴地等着文景浩把柴火捡回来,准备点火做饭。
而文景妤呢,淘米下锅一气呵成,动作熟练得就像个经验丰富的大厨。姐弟妹三人配合得那叫一个默契。
没过多长时间,香喷喷的米饭味儿就从锅里飘了出来,直往众人的鼻子里钻,勾得大家的肚子“咕噜咕噜”直叫。
文景妤对着几位姑娘说道:“你们也来吃点吧!别想那么多有的没的,吃饱了才有力气去找你们的家人。”
几个姑娘其实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可一想到洪水之后,粮食那可都是金贵得要命的东西,谁都舍不得浪费一粒。
一位姑娘婉拒道 :“不用了,谢谢你们的好意,我们还能撑一撑。”
文景妤见状,故作生气道:“别跟我客气,现在可不是讲究这些的时候。你看这荒郊野外的,要是没吃饱,晚上指不定出什么事儿呢。而且我们粮食多,不差你们这几口。”
文景浩也在一旁帮腔:“是啊是啊,你们就别推辞了,吃饱了才有力气找家人。”
几个姑娘听后,十分的感动,最终还是抵不过饥饿,红着脸坐了下来。文景妤给每人都盛了一大碗米饭。”
不得不说文景妤这手艺,那简直绝了!煮出来的米饭,软乎乎的,喷香扑鼻。
虽说这顿饭没有配菜,可对于这几个饿极了的姑娘来说,这白花花的米饭简直就是人间至味。
一个个吃得那叫一个狼吞虎咽,停都停不下来,根本没有姑娘家的矜持,就差没把碗都给舔干净咯。
饭后,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些,气氛也跟着轻松起来,就像乌云散去见到了太阳。
第一个姑娘苦笑道:“我叫苏婉儿,我家住安平县,我家是做丝绸生意的。洪水来临前,我爹就感觉不太对劲,就将家里值钱的东西,都让下人搬去了城外的山上。”
“所以,这次洪水,我们苏家除了房产、田庄以及一些家具外,没有其它损失。”
“我爹见县城没有了,就带着家人打算去府城,没想到路过黑鹰山时,被山匪打劫,护卫拼死与山匪打斗,终于将山匪打扒下了。”
“可万万没想到,一个倒在地上的山匪,捡起一块石头,不偏不倚砸在我乘坐的那辆马车的马儿眼睛,马儿受惊,我被摔下了马车。”
“正好山上再次下来一批山匪,见他们的兄弟被我家的护卫打了,二话不说,就将我绑了起来。”
“我也知道,我爹娘不可能为了我一个人,不顾家里其他人的性命,再次返回来与那批山匪发生打斗,毕竟护卫也已经精疲力尽了。”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我爹娘他们带着一群护卫,估计已经到了云宁府。”
第二个姑娘叹了口气:“我叫周紫萱,家里是开酒楼的。洪水来的时候,家里只抢出一点粮食和金银,爹娘准备带着我们一家人去京城,投奔我姑姑,路经黑鹰山时,山匪不但抢了我们家的所有东西,还将我也抢上了山。”
第三个姑娘揉了揉肚子,笑道:“我叫李小芸,家里是种地的。洪水一来,家里什么都没有了。”
“我们只好和其他灾民一样,向府城来讨生活,哪怕官府每天能施一碗清粥,我们也不会饿死。”
“没想到那些山匪连灾民仅剩的一点钱粮都要抢,他们不但抢钱抢粮,只要是长相好点的姑娘,他们都不会放过。”
第四个姑娘皱了皱眉:“我是赵明月,家里是开镖局的。我是在洪水来临前,就被山匪抓上山的。”
“这次我是去姥姥家探亲,本以为与镖队一起走,会安全一些,没想到山匪为了我家的那趟镖,下了血本,硬是不怕死伤的往前冲。”
“虽然镖师们有功夫,但架不住山匪人多,我们的镖师伤的伤,死的死,我也被抓上了山。”
第五个姑娘叹了口气:“我叫林雪薇,家里是开药铺的,也是因为洪水,家人打算去府城重新开始”
“与他们一样,遇见了山匪,爹娘和弟弟逃脱了,从小陪我长大的丫鬟为了给我挡刀,也死在了山匪的手里。”
第六个姑娘苦笑道:“我是白露,家里是开茶馆的。也是因为洪水将家里席卷一空,准备去投奔府城的大伯家,谁知遇见了山匪,我眼睁睁的看着爷爷,惨死在了山匪的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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