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斐害怕的发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像物品一样出现在春堂的拍卖会。她害怕,害怕这里!
季妃安眯着眼睛,原来她也会害怕啊!
“谁啊,直接能跳过竞拍,抱得美人归!”
“我!”
寻着声音望过去,一个高大的男人,披着漆黑的大衣,转着食指上的扳指,身侧跟着一只黑金豹,身后陪同着数十名保镖,春风得意的朝金笼子走去。
云斐看到那个人,立即退到了笼子角,害怕的瑟缩着,前段时间她可以和岑家议亲,可是岑家却反悔了,因为裴锦城查到了推奶奶下水的是她,所以断了她的所有生路,父母为了不得罪人,更为了榨干她最后的价值便把她当做拍品寄卖在春堂。
谁碰了奶奶,裴锦城就是会杀人的,他破天荒的同意了父母的建议,让她当拍品。她还心存侥幸,觉得他对自己还是有几分眷恋的,没想到他居然为她找了这么个变态!他当真那么恨自己吗?
“那个男人是谁啊,好像很有势力的样子!”
“那不是那个玩死人的变态,花名在外的刑云二少刑云妄吗?”
季妃安皱眉,她们连听都没听过这个名字,但是好似那个人真的很让人忌惮一般,就连周围的议论也是小声的。
她真不知道该不该为云斐感到可怜。
“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位云小姐,是富贵命还是烂命,居然沦为刑云妄的玩物,这不死也得丢半条命吧!”
“是啊,刑云妄玩儿女人花样可多了,一晚上能玩儿死好几个呢?”
众人谈笑,仿佛在谈论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丝毫没有一丝同情和怜悯。
洛可可不由打了个寒颤,小心的碰了碰季妃安:“你说,云斐要真那样死了,是不是也太没有尊严了。”
季妃安不说话。
台上灯光晃眼,刑云妄拿出匕首,仔细的打量着惊慌的云斐,很好,她现在已经很像一个猎物了,只是还差点儿让她兴奋的东西。
他的下属已经把云斐拷在了笼子里,她一直喊着:“不要……”
但似乎男人更兴奋,刑云妄拿过匕首,当着众人的面割断了她身上唯一的肩带,大手一扯,那衣裙在空中飘扬,接着就是众人的嘘声,好有云斐的尖叫。
洛可可实在不忍心看:“所谓士可杀不可辱,这个变态是又要杀又要辱啊!怪不得别人都叫他变态。”
刑云妄仿佛更兴奋了,匕首从她梨花带雨的脸颊下滑过,落到她的锁骨上,他病态的盯着那里,然后轻轻一拉,洁白的肌肤上顿时多了一条口子,云斐疼的闷哼,刑云妄却兴奋极了,盯了云斐好几眼,然后哈哈的大笑起来。
“要不要我们表演一下,让他们饱饱眼福?”
云斐直摇头,害怕的浑身发颤。
“我最喜欢漂亮的女人,和血了。”
他刚要上前,一个下属便拦下了他,刑云妄杀人一般的眼神死死的他:“你敢以下犯上?”
下属为难的皱眉:“春堂的两位东家都说,辣眼睛。”
刑云妄不屑的翻了个白眼,真特么是两兄弟,瞎讲究。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在这儿咱们惹不起燕家和裴家。”
沛东属于三不管地界,龙蛇混杂,燕,裴两家扎根深远,人际关系复杂,资源丰厚,刑云家虽然可以与之抗衡,可是掌握实权的是大少啊,要是惹怒了裴家和燕家那两位,保不齐把二少打包丢到大少跟前,那时候二少可不一定全须全眼了。
见自家老板不动,下属再次开口:“您别忘了,咱们还要仰赖燕家裴家的势力,他们能够助您自然是最好,如果不能助您也算是中立 但千万别把他们得罪了,让他们站到大少那边您可就惨了。 ”
刑云妄这才妥协,咬牙道:“把这个女人给我送到房间,我好好玩儿,就是少了些乐趣,不过本少最挑了,一般的女人本少可不要。”
又有猪脑子上赶着讨好:“我们才到沛东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但是岑家小姐可不比云小姐差。”只要他们老板一声令下,他就敢去把人掳过来。
刑云妄冷笑,他的手下怎么就是没有别人的聪明呢?“我是喜欢美色,可我不喜欢刀子啊!要特么你说?老子不知道谁更好看?!岑溪,那是裴锦城罩着的人,你想让老子惹怒他?”
下属惊出一身冷汗:“属下不敢!”
季妃安看着他们把笼子抬走,然后忍着恶心看完了整场拍卖……
退场的时候,洛可可都被吓得没了力气,一散场就去了卫生间,把这几天吃的东西都吐了个干净,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虚脱的,扶着走的。
“妃安!”
季妃安转身,只见岑溪穿着修身的白色花朵礼服,化着精致的淡妆,一派优雅自若的看着自己。
“岑小姐。”
岑溪看到她怀里的人,眼里闪过一丝快的不易捕捉的狠辣,很快便温和的对上季妃安的眼睛:“我刚刚看到锦城,你是来找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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