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她盯着监控,情趣套房,云斐已经被玩的奄奄一息,刑云妄似乎还不解气,皮带一通乱抽,嘴里大骂贱人。
她点了烟,一点儿也不像刚刚的名门淑女,这样的货色凭着挟恩也想进他们岑家的门,云家的算盘未免打的太过了吧?
拨通了个电话,会所外已经是瓢泼大雨,参加完拍卖会的贵宾都坐着车离去,清冷的街格外的匆忙。
在路上站着一个男人,他撑着伞,雨滴顺着漆黑的伞面滴答个不停,男人握着电话。
“上来吧!”
他沉默的拿下电话,拿着文件袋上走进了春堂。
“快快快,二少玩过火了,通知云家收尸吧!”季妃安还没走进去,里面就匆忙出来黑衣人,和会场的保镖不同,也和那个二少带的保镖不同,他们的手背上有魅鱼的纹身,一时也管不上那么多,拦住了领头人:“为什么不叫医生。”
“小姐,那是刑云二少啊,谁能管得了她。”
看了眼某个房间,季妃安皱起眉。经过思想斗争她还是决定去看看,都是女人,她那样死太屈辱了。
越过他们朝里面走去,几人得意的看着她的背影,按下耳麦:“小姐,一切在计划之中。”
岑溪满意的勾唇,望着整墙裴锦城的画像,抬手抚摸了上去:“这世界上能配得上你的只有我,她能接受那样的不堪的你吗?”
房间门居然没关,季妃安便壮着胆子走了进去,昏暗粉红的色调,那是情趣套房,想着自己那段经历,她又仿佛脱水的鱼,力气都失去了大半。
里面传来女人凄厉的惨叫,拗不过自己的良心,她还是朝里面走了进去。
云斐赤条的被压在床上,男人掐着她的脖子,她就像脱水的鱼儿,就差最后一口气了。甚至于她都觉得自己必死无疑了。
“住手!”
刑云妄十分不耐烦的转头,看到那端的女人,便张狂的扬起了唇,眸子也深了不少,仔细的打量着她,绝色啊!
嫌弃的看了眼身下的云斐,这个女人像个豹子,毫无惧色,又充满无用的正义感,征服她应该更有趣儿。
刑云妄撒了手,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他可不介意陪这个小美人好好的玩玩游戏。
季妃安异常厌恶这个男人:“我是裴锦城的人。”
刑云妄扬了扬眉,是个聪明的女人,在他还没动手之前自报家门,他却是不能拿她怎样。“原来是嫂子啊,怪不得锦城对你千依百顺,果然是个绝色尤物。”
“我要把她带走!”
云斐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凌乱的头发,肿胀的嘴角,还有浑身的青紫印迹,加上床单上的鲜红。
这个男人可真是个变态!
“反正人我已经玩过了,也就那样吧,嫂子喜欢我当然会给嫂子面子,你带走吧!”他展现的特别有礼貌,好像施暴的不是他一样。
季妃安拿过一件外套,披在云斐的身上,搀扶着她下床,云斐走路都在打颤,一步一滴血,手搭在季妃安的肩头,整个人挂在她身上走出了那间让她窒息的房间。
看着认真扶着自己的季妃安,她忽然无比后悔,那时候季妃安被她这样整是不是也是这样痛不欲生啊!她忽然觉得命运好笑,真是好一个轮回!报应这么快就落在了她的头上。
“蠢女人,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你不恨我吗?”云斐眼眶里包着泪水,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她最爱的爸爸妈妈出卖她,最后救她的却是仇人。
“你觉得我会不恨你吗?”
“那你为什么救我?”
“都是女人,我看不下去你这样死。”
云斐惨淡一笑:“是裴锦城,但我也不怪他,伤害奶奶本来就是触碰了他的逆鳞,他要这样报复我,无可厚非,谁让我被嫉妒蒙蔽了双眼,连个老人家都不放过呢?”
“裴锦城?”
云斐终是是觉得她可惜,被那样的男人爱着,对她来说是荣宠可对季妃安来说是造孽吧!“你不知道吗?裴锦城是春堂的老板!”
季妃安的血液仿佛凝固了沉默的看着云斐,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她不会骗自己。
“你这样是你自己的报应,你动了他奶奶,他动你。”
“是啊,这就是我的报应。我承受了,但是季妃安你以为你就好过了吗?”
“什么意思?”
“刚刚里面那个是出了名的变态,你以为他忌惮裴锦程才放我们离开的吗?他看你的眼神就像看一只落入陷阱的猎物,他是个好色之徒,他不会那么轻松的放过你,说不定今天的我,就是哪一天的你…… ”
云斐呵呵的笑着:“你都不知道你干了一件多蠢的事,你长得漂亮还敢出现在他面前,你就不怕死啊!”
“你还救我,你难道不知道你的养母是我开车撞死的吗?你养母的房子也是我让人烧的,你也是我霸凌的啊!你是不是猪脑子啊,冒着这样的代价,你居然来救我?”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笨吗?如果不是知道是你,我怎么会纠缠上裴锦城。”如果不是她的家人把她护的那么紧,她至于求告无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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