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母一把将徐妮拦在身后,“这能一样嘛,妮妮多大,你多大。”
“她十七岁了,我八岁便开始洗衣做饭,你这么大怎么不能干。”
徐母喉咙一噎,哽着脖子还在辩解:
“妮妮读书辛苦,现在正是关键时候,哪像你那么闲。”
徐晴化身桌面清理大师,将茶桌上不多的东西全部扫下,噼里啪啦一顿响。
“我闲,我白天打十二小时工,晚上还要回来洗衣做饭,到底谁闲啊,是我不读书的吗?是你不让我读,让我小小年纪出去打黑工供她读书…”
徐母看着她说一句,对方能说十句的女儿,火气“噌~”冒起来,大脑还没反应过来,手就一巴掌扇过去。
徐晴才不会跟木桩子一般任由人欺负,她抓住徐母扇过来的手,一巴掌打徐母脸上,用力之大,徐母退后两步,脸庞肉眼可见清晰巴掌印。
徐妮连忙扶着徐母,指责徐晴:“你怎么能对母亲动手,你这是不孝知道吗?快道歉。”
徐妮理直气壮的指责,徐晴“嘁~”一声,别以为她没看见徐妮躲在徐母身后,看着徐晴被骂时偷笑,一副找人得志的模样。
在这个家里她什么都不用做,徐母就会替她争,什么都给她,这种既得利益者跳出来指责别人,真是好大的脸。
“早知道你如此混账,我当初就不该生你。”
徐母怒气上头,说话更是不过脑,什么难听说什么,徐妮还在假惺惺劝说徐晴。
“晴晴快道歉啊。”
徐晴秉持着谁也不放过的原则,抓起旁边苕帚打在两人身上,“道歉,我凭什么道歉,我需要道什么歉,该说对不起的是你们,哪里是我。”
苕帚打得人身上,徐母该不忘将徐妮护在怀里,自己身上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徐晴看着这幕真真好一出感人“母女俩”。
既然这么喜欢压榨人,那就试试被其他人压榨吧。
徐晴生生抽出两人灵魂离体,这种强行抽离法,让两人极其痛苦,发出尖锐的鸣叫,她还拿出棒球棍物理攻击,全打灵体上。
棒球棍上围着一圈铁刺,徐晴每一次击打,铁刺都会插入两人灵体内…
徐晴抓着两人灵魂去找那些将死之人,给徐妮找的就是山里极其偏心家里的大姐身份,将她塞进去。
徐妮一睁眼就是个大嗓门的老婆婆皱着眉头冲外面喊:“大丫醒了,我就说这贱蹄子经打吧。”
大丫,谁是大丫?
徐妮刚醒过来还没反应过来,谁是大丫?说她吗?
“大丫,都过了嫁过去享福,你这孩子怎么就不听,行了别闹,你嫁出去三娃才有钱娶媳妇,今晚就送你去曾叔家。”
中年男子挺着啤酒肚走进来,骂骂咧咧抓着徐妮胳膊将人拽下床,徐妮这个新躯体是跟家里闹反抗,绝食,饿死的,现在她肚子空空,整个人虚的不行,被人一拽就是头昏眼花。
老婆婆拿着白粥进屋,本以为还得强行灌,被饿的头昏眼花的“大丫”主动接过白粥猛猛吃,老太婆一愣,随即满脸褶皱的脸像菊花一样绽放,连说三个好字。
“好,好,好,大丫开窍了,今晚就给人送过去。”
徐妮还不知道自己将面对什么,吃完饭后被这家人拉着去洗漱收拾,穿着大红衣盖着红盖头被推入中年男人口中的“曾叔”家。
所谓的“曾叔”就是一个比大丫大十多岁的男人,他前两年打死了老婆,又爱喝酒,一个不高兴就要打人,没人愿意嫁给他。
大丫家里着急要钱给三娃娶媳妇,就把大丫卖了过去,徐妮看着不断靠近身上还有汗味的男人想要跑路,外面的门早就被锁住,她没钥匙打不开,男人扑过来如饿狼扑食将小白羊吃干抹净。
徐妮第二天想要逃跑被同村人抓回来,曾叔长的丑玩的花,得知此事后直接抓起柴火棍,打在徐妮身上。
“不要…”
徐妮被男人抓住头发,扯得头皮都在疼,要是徐妮原本的躯体看起来还算是美人落泪,激起男人怜惜,但换做这个长年工作没有保养的大丫身上,那是没有美感,沙哑的嗓子发出的声音更是让曾叔烦躁。
“哭哭哭,就知道哭,刚结婚就要跑,让你男人给你立立规矩。”
徐妮除了脸,身上被布料遮挡的地方全都被男人收拾个遍,她从小没受过的毒打全在男人手中受过了,以后一眼望得到头的日子里都少不了被打…
徐母醒过来时,“徐妮”已经没有呼吸,她手上还握着水果刀,徐妮肚子上被捅了三刀全是她干的。
徐晴抹除了徐母关于今日三人争执的记忆,被植入的是徐母回来与徐妮吵架后,一怒之下,抓起水果刀动手。
徐晴带着邻居阿姨一起聊天回家,推开门就看见“案发现场”。
手上刀上沾满血迹的徐母,地上躺着眼皮都没能闭上死不瞑目的徐妮,地上大片的血迹无声诉说着发生何事。
“杀人啦!杀人啦!”
邻居阿姨大嗓门一喊,怕是整栋楼都能听见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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