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玄猫那毛茸茸的猫爪之中,蓦地闪过一道金光,快如闪电,径直没入了钱县令的眉心。
“啊——!!!”
钱县令陡然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那声音之凄厉,仿佛能刺破人的耳膜。
紧接着,天幕之下,所有人都清晰地看到,钱县令的官袍瞬间被撕裂,他的身上竟凭空出现了一道道纵横交错、深可见骨的血痕,鲜血淋漓,那模样,分明是被无数鞭子狠狠抽打过一般!
未等众人从这惊骇中回过神来,钱县令的身上又猛地腾起阵阵浓烟,一股焦糊的气味弥漫开来,仿佛有烧红的烙铁正狠狠地烫在他的皮肉之上!
“啊!啊啊!痛!痛死我了!”钱县令在地上翻滚哀嚎,他何曾受过这等酷刑,只觉得每一寸肌肤,每一根骨头都在尖叫,钱县令如今是真知道怕了,疯狂的开口求饶:“饶命啊!小仙使饶命啊!!!........啊啊啊啊!!!”
可小玄猫又怎么可能饶过他这样的人,汽车撞墙你知道拐了,股票涨了你知道买了,鼻涕流嘴里你想起来甩了?晚了!!!
随即,那钱县令竟不受控制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浑身剧烈地颤抖着,眼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
而小玄猫此刻的眼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它不知从何处变出了一把锈迹斑斑、刃口还带着豁口的菜刀,“当啷”一声丢在了钱县令的脚边。脸上露出了一个堪称邪恶的笑容。
钱县令看到那把菜刀,整个人如同筛糠一般抖了起来,眼中充满了恐惧,他疯狂地摇头,声音带着哭腔:“小仙使!小仙使!不要……求求您,不要啊!学生再也不敢了!不要……”
小玄猫歪了歪脑袋,语气天真又残忍:“钱大人,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当初想要强纳张家姊妹为妾的时候,不是口口声声说那是给她们脸面,是她们的福气吗?可不曾问过她们愿不愿意啊。”
它顿了顿,笑容越发灿烂:“怎么,如今本喵也给你个‘脸面’,你……敢不要吗?”
钱县令闻言,心中最后一点侥幸也彻底破灭。他知道,求这小玄猫,是绝无可能了!他转而涕泪横流地望向孔夫子和众弟子,嘶声哀求:“先师!先师救我!诸位先贤,救救学生!学生知错了!学生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
然而,孔夫子早已背过身去,面沉似水,不发一言,而冉求、端木赐等弟子,在亲耳听闻了张婉的血泪控诉,又目睹了这钱县令之前的种种无耻行径之后,心中早已是怒火滔天,此刻又怎会为这等禽兽不如的东西求情?他们纷纷转过身去,或怒目而视,或冷哼一声,竟无一人开口。
见无人理会,钱县令心中只剩下无边的绝望。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不受控制地伸出,颤抖着捡起了地上那把生锈的菜刀。
“不……不……”他绝望地摇着头,泪水和鼻涕糊了一脸,可他的手臂却不受控制的高高举起了那把菜刀,然后狠狠朝着自己的左臂砍了下去!
“咔嚓——啊啊啊啊!!!”
一声令人牙酸的骨裂声伴随着钱县令更加凄厉绝望的惨叫,响彻天幕!
天幕之下,无数人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这血腥的一幕。
然而,那把生锈的菜刀显然不够锋利,第一刀下去,竟未能将他的手臂完全斩断,森白的骨茬和模糊的血肉暴露在空气中,触目惊心!
钱县令痛得几乎晕厥过去,眼泪鼻涕更是不要钱的往下淌,可那股无形的力量依旧控制着他,迫使他再次举起那沾满鲜血的菜刀,朝着自己半断的手臂,狠狠劈下!
“啊——!!!”
这一次,手臂应声而断,鲜血喷涌而出。
剧痛如同潮水般将钱县令淹没,可这还没完!
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双脚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低头看去,只见鲜血已经从他的官靴之中渗透出来,染红了地面。那是赤足行走在碎石路上的痛苦,如今在他身上分毫不差地重现!
“啊啊啊啊!!!”又是一声哀嚎传来。
断臂之痛,足底之痛,鞭挞之痛,烙印之痛……种种酷刑叠加在一起,让钱县令的神智都开始模糊。
恍惚间,他仿佛看到几名手持钢刀的凶恶差役,狞笑着朝他扑来,举刀便砍!
“死……死了好啊……”此刻他心中竟然生出一丝解脱的欣喜,死了,这一切就都结束了!反正手臂已经断了,就算能侥幸活下来,陛下也绝不会放过他,官也做不成了,还不如死了解脱!
然而,预想中的解脱并未到来。
随着又一阵剧痛传来,他惊恐地发现,自己非但没有死去,反而再次感受到了皮开肉绽的鞭挞之苦,以及那烙铁烫在身上的灼热剧痛!
更让他绝望的是,他那只刚刚被斩断的手臂,竟然完好无损地重新长了出来!
仿佛陷入了一个永无止境的噩梦,他将一遍又一遍地品尝自己曾经施加给别人的所有痛苦!
“不——!!!”绝望的嘶吼再次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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