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安见他表白,也不甘示弱,回亲了他一下,红着脸说道:“我,我也喜欢你。” 说完便快步跑回了家。
傅玉龙愣在原地,看着她匆忙离开的背影,一时间高兴的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原本傅玉龙想等等再跟乔安安表白,但她从姐姐傅玉宁那知道了,闫璟洋和怀玉姐姐的事,他们的事情虽然让人遗憾,但也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喜欢一个人就应该直接表白,他不想等。毕竟在这样一个乱世,谁又能等得起呢?
而远在他乡的闫璟泽和傅玉宁,在那家布店又帮了一天忙。他仔仔细细地帮那家老板检查了所有的机器,然后又帮他处理了很多机器上的小毛病,并告诉他怎么修理。见没有问题了,这才和傅玉宁准备告辞。
厂主得知他们要去宁城,便说道:“我这正好认识一个车队也要去宁城做买卖,不妨你们与他们同行,路上还有个照应。”
两人一听,甚是高兴。通过他的介绍,两人便跟着车队的张老板一同前行。
一路上也很顺利,就在傍晚他们路过一个僻静山林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嘈杂的马蹄声。
闫璟泽警觉地抬起头,发现远处一群人正骑着马朝他们跑来。
张老板见状,面色骤变,嘶声喊道:“遭了!是土匪!大家赶快抄家伙!” 众人慌忙勒停车队,从车底抽出藏好的兵刃。他转头看向闫璟泽,急声问:“兄弟,会用家伙吗?”
闫璟泽自信地说道:“从小就摆弄这些东西。”
那领队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随即将一把土枪扔给了闫璟泽。
闫璟泽身手敏捷地接住土枪,迅速检查了一下枪支状况,然后转头看向傅玉宁,拉着她的手,轻声说道:“阿宁,别怕,你先躲到那边安全的地方藏起来。”
傅玉宁虽然心中害怕,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快步跑到了一个隐蔽的角落藏好。
就在这时,那几个骑马的人已经逼近到了近处。
张老板见他们停在了不远处,便高声喊道:“各位兄弟,我们只是路过此地,还望各位高抬贵手,放我们一条生路。”
就见那带头的土匪,左脸上一道丑陋的刀疤,肩上扛着一杆长枪,在暮色中咧开嘴,黄牙泛着凶光,高声喊道,“好啊,只要你们把东西留下,我们就放你们通行。”
张老板一听,连忙赔着笑脸回应:“各位兄弟,现在这世道,我们就指着这点东西讨生活呢,你们要是把东西都拿走了,岂不是和要我们命是一样的,还请各位兄弟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吧。”
然而,那帮土匪怎么会轻易罢休,刀疤脸见状,二话不说,大手一挥,吼道:“给我抢!”
话音未落,土匪们便如饿虎扑食一般,纷纷朝车队冲了过来。张老板的人虽然也想反抗,但毕竟寡不敌众,没几下就被土匪们打得七零八落。
土匪见状都从马上下来,就在这时,躲在暗处的闫璟泽转到刀疤脸身后,黑洞洞的枪口直指着那土匪头子的脑袋,厉声道:“都给我住手!”
土匪们见状,顿时都愣住了,不敢再轻举妄动。可就在这时,有人抓住了傅玉宁和其他所有人,将他们当作人质。
闫璟泽见状,心中暗叫不好,无奈之下,他只好缓缓放下手枪,举起双手,表示投降。
那刀疤脸见状,得意洋洋地走上前来,二话不说,照着闫璟泽的脸就是一拳。闫璟泽猝不及防,被打得一个踉跄,嘴角顿时渗出一丝鲜血。
他缓缓站直身子,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眼神中闪过一丝冷笑。
“哟,小子,挺横啊!”那刀疤脸一脸戏谑地看着闫璟泽,嘴角挂着一丝冷笑,“你们去好好教训教训他。”
然后就见他的手下纷纷围上来,对着闫璟泽就是一顿狂风暴雨般的拳打脚踢。
闫璟泽很快就被打倒在地,然而,尽管遭受如此暴打,他却始终紧咬牙关,一声不吭。
一旁的傅玉宁目睹这一幕,心如刀绞,她叫着他名字,“阿泽……”拼命挣扎着想要挣脱土匪的束缚上去救他。
就见那刀疤脸走到她身边,捏着她的下巴,见傅玉宁长的挺标致,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嬉皮笑脸地说道,“哟,这穷山僻壤的还有这么漂亮的小美人,你小子艳福不浅啊。”
那几个正在殴打闫璟泽的土匪听到这话,也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围拢过来,色眯眯地盯着傅玉宁。
闫璟泽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他的身上已经伤痕累累,但他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过傅玉宁。他强忍着身体的剧痛,对着那带头的土匪怒声吼道:“你放开她!”
刀疤脸见状,不仅没有松手,反而更加放肆地大笑起来:“哈哈,弟兄们都好久没开荤了,今天正好给这小子点教训,大家今晚都能乐呵乐呵!”
闫璟泽的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他厉声警告道:“你要是敢碰她一下,我保证让你们全都给她陪葬!”
“你小子好大的口气,弟兄们,你们答应吗?”那带头的土匪不信的说着,只见和他一起的开始起哄起来,甚至其中一个人还吹起了口哨。然后又听他说道,“把他给我绑了,我要让他看看大家是怎么招待这丫头的。”其他人便大笑着起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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