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换成你家四处漏风,你是先考虑改变家庭环境呢?还是娶媳妇跟你受苦?”华强赏了流子一个大笔兜。
“这跟家庭不冲突啊?”流子并未理解这里面的直接关系。
流子的父亲,属于老木匠,自小便让流子不愁吃饭穿衣,当然,也仅限于吃饱饭穿暖的地步。
“你觉得什么样样的人,才能配得上富贵?”华强转换了思路。
流子想也没想的直接回答道:“肯定是杨舒月这样的啊,”
“好,居然你说杨知青这样的人,那你看,这十里八乡,有比杨知青漂亮、有文化、还踏实肯干的姑娘吗?”华强抛出问题。
“没有,踏实肯干肯定有,但是有这么多优点的,一个都比不上杨舒月。”流子摇了摇头。
就因为今天杨舒月主动找流子和华强递交书信,流子听着杨舒月柔柔的声音,不自觉间已然变成了杨舒月的迷弟了。
“那你觉得,富贵现在拿什么给杨知青一个好的生活条件。富贵既然不提杨知青,肯定是有她考虑的点,何况,人家杨知青可是有未婚夫的,你别瞎搅合。”华强起身,准备轰流子走人。
“华强,那你说,富贵真的打算等他有钱了,再找对象啊?”流子杵在门口,不得其解。
“这你就得问富贵去了,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你走不走?你不走,我可要睡觉了。”华强推了一把流子,看着流子朝外的背影,不住的叹了口气。
谁也不知道王富贵如何考虑的,实在是王富贵变化太大。以前除了在村里跟着三人一块下地外,基本也不在村里呆,不是在镇上的地下赌场,便是在哪个村偷着打牌,没钱了,就挑些家里之前的东西变卖,或者去山上找值钱的草药换点钱,谁看了王富贵的到来,都恨不得直接转过头。
“晓晓,我一定会说服我爸妈,让你尽快嫁给我的。”还不容易逮住张晓晓出门,何大为赶紧将张晓晓拉到一边,诉讼着自己的思念。
“松手。”张晓晓内心毫无波澜,如今的自己,再也没有拿捏何大为的东西了。
“晓晓,你都是我的人了……”
何大为话还没讲完,旁边“咚”的一下,眼镜握在手里的布袋子掉落在地上。
“抱抱抱歉,我我只是路过。”眼镜慌乱的拾起掉落在地上的布袋子朝房间走去。
“何大为,你这下满意了吧,不出一天,所有人都知道我不干净了。”张晓晓冷着脸看着何大为。
“晓晓。”何大为见张晓晓脖子的红印,内心的欲望升了起来,抱起张晓晓,沿着昨夜的线路跑去。
张晓晓自知挣扎无望,从被何大为抱起的那刻起,就放弃了抵抗。
随着何大为的一声喘息,张晓晓面无表情的推开面前的男人。
“何大为,如果下个月你不娶我过门,这肚子万一大了起来,可就不是我能说过去的事了。”张晓晓也算是破罐子破摔了,如今也只有何大为这根救命稻草的存在了。
“好晓晓,我晚上回家就跟我爸妈去讲结婚的事。”何大为不是没有尝过这种滋味,只是之前都是跟隔壁村的寡妇,哪里有张晓晓如此水嫩。
如今,张晓晓也没得更好的选择,只能好声好气的同何大为讲道,关于二人结婚所需要准备的事宜。
既然没有像样的订婚环节,可在关于自己的婚礼,张晓晓还是充满了期待。
何大为美玉再坏,哪里有任何拒绝的想法,只管敷衍的答应。
两人完全不在同一思考线上,却异常的和谐。
另一边,王富贵考虑到新鲜鸡血藤的作用,跟王母说了声,边拎起锄头上山去。
“谁?”王富贵就着月光,正挖着鸡血藤,听到身后的声音,举国锄头,一脸的警惕。
“王同志,抱歉,我还以为这里没人呢?”杨舒月看着王富贵凶狠的表情,吓得一抖。
王富贵不清楚杨舒月上山的目的,可天色虽不至于太暗,可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一个人上山也太危险了,“杨知青,这么晚了,你还是快下山吧。”
“我跟肖知青一块上山的,她有点事,等下过来找我。”杨舒月解释道。
“嗯。”王富贵见威胁解除,转过身,继续挖着鸡血藤。
“王同志,你这挖的是鸡血藤吗?”杨舒月今天也是来山上碰碰运气,毕竟收了王母几次鸡血藤了,也不好意思主动去讨要。
“嗯。”王富贵让开自己的位置,“这片都是鸡血藤,我采够了。”
王富贵说完,便背起背篓和锄头,径直下山。
“舒月,你看什么呢?”老大姐尿急结束,看着盯着山下的杨舒月,使劲拍了拍杨舒月的肩膀。
“咳。”杨舒月被突然出现的老大姐,吓了一跳。
“我都出现在你面前一会了,你怎么一直盯着山下?”杨舒月的神情,吓得老大姐往后一跳,可这附近也没有墓地,杨舒月应该不至于被鬼附身吧?
“肖姐,我只是以为你从下面上来,就没顾得上手里的活。”杨舒月才不会承认,自己因为好奇王富贵的种种行动,一时对着王富贵的背影想了很多两人相遇认识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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